难忆往昔 - 特警王妃:王爷请赐教 - 云翘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难忆往昔

东华清扬不会因为冷然做了皇帝在棋面上让他一招半式。冷然输的很彻底,但还好他不怎么在意,未了,也只是尴尬笑笑。

东华清扬在姜公公的带领下到了魏太后的仁寿宫外,远远听到女子凄惨的求饶声。

姜公公打了个机灵,这谁不知道太后的脾性,定是哪个宫女惹的太后不高兴,这会要是去那是要触霉头的呀!

姜公公为难看了看东华清扬,随即低头小心翼翼道:“煜王爷,你看……?”他也不能擅自做主,见与不见还得听主子的。

东华清扬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柏立于原地,自带一股尊贵威严之势,他淡淡道:“无碍,太后有气消的时候,我们等!”

既然东华清扬如此说,姜公公自然不再多说什么。

良久,只见两个宫女拖着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从寝宫内快速走了出来,又快速闪人侧门,消失不见。

安嬷嬷老远见了姜公公,急忙走了过来,淡淡笑着道:“姜公公,您几时来的,怎地不叫奴才们通报一声。”

姜公公回微微鞠了鞠身子,这安嬷嬷可是太后身边的老人了,他可不敢怠慢,见安嬷嬷和颜悦色的说着,他也虚伪报以假笑,看起来着实亲和客气,两人如此一来二往,外人看来好像真是那么和谐有礼,其实都是假面皮一副。

“这是天启国煜王爷,皇上的好友金兰,今儿个来跟太后请个安,但好像太后心情不是特别好……”姜公公小心翼翼说着。

安嬷嬷看了看左右,靠近姜公公低声道:“公主偷跑出宫,太后大为恼火,这不,公主宫里的宫女翠儿可遭殃了,被太后活活打死。”

这太后气头上,姜公公可不敢往上撞,他看了看东华清扬,“煜王爷,要不改日……”

东华清扬撇了他一样,冷冷道:“姜公公你回去吧,本王自己进去便可。”说着大踏步朝寝宫走去。

这邑都仁寿宫虽没有丰城朝蓉宫富丽堂皇,但这雕梁玉栋,红墙碧瓦也是颇具威严端庄。

他于寝宫外站定,一旁的宫女见他,忙着鞠礼也不敢入内通报。

“你们这些奴才是一点规矩都不懂了吗?要哀家一个个来教你们吗?煜王来了还不通报!”魏太后极具威严的女中音炮直刺众人耳膜。

一众宫女太监急忙跪下,战战栗栗,身体抖如筛糠般,求饶道:“太后饶命,太后饶命!”

东华清扬清朗声响起,“太后,是本王来的急了些,不管他们的事!”他也不是为这些人求情,只是见他们如此嘈杂,想让他们住嘴而已。

但宫女太监们却向他投以感激目光!在这宫中,他们都命又有谁会在乎,在此此刻有人为他们解难,自然是感激万分。

魏太后微微顿了顿,道:“罢了,你们都下去吧!”说着在安嬷嬷搀扶下从内室走了出来。

她着藏青色金丝织花蜀锦,头戴金叉,云鬓高挽,一副尊贵华丽气派,只是发鬓处几捋白发和眼角的褶皱的鱼尾纹,显得原本端庄的她多了几分落寞。

是啊,她又爱又恨的夫君已经死了,余生她再也无爱无恨,确实有些落寞!

但好在,她的儿子是这南诏国的王,即便余生无爱无恨,那又怎样,她已然是万人之上的太后!

“清扬拜见太后!”东华清扬抱拳鞠躬道。

魏太后带满珠光玉器的手摆了摆,淡笑道:“煜王不必如此多礼,你与然而亲如兄弟,我只当你是半个儿子,来来来,坐这里来。”说着她和蔼可亲拍了拍身侧的软塌说道。

东华清扬微微低垂着眼睑,面色无任何波澜,他不紧不慢说道:“清扬站在回话就好!太后不必如此客气!”

魏太后原本想拉拢下他,谁让自己的宝贝女儿喜欢人家呢,再加上这煜王气宇轩昂,一表人才,与她的娉婷还真是般配,她这个做母亲的为女儿谋姻缘,也是一片苦心,谁知他如此拒人千里之外,不免一时让她下不了台,于是她讪讪笑了笑道:“向来听闻煜王性子清冷,今日一见,呵呵,确实如此啊。”

东华清扬依旧低垂着眼睛,不亢不卑道:“让太后见笑了!”

魏太后皮笑肉不笑摆摆手道:“无碍,无碍!”她轻抿了一口花茶,道:“不知今日煜王找哀家何事啊?”

东华清扬看了看左右,欲言又止。

魏太后会意,左右吩咐道:“你们下去吧!”

众太监宫女应了声,齐齐退了出去。

东华清扬直切正题,道:“清扬此次来是想问太后十八年前一桩旧事!”

十八年前旧事!魏太后不自觉心中一颤,连端茶都手也是微微一抖,那不为人知的旧事他提来做甚,莫非,眼前这个煜王是她的后人?!

“十八年前发生过很多事,不知煜王说的是哪一件?”她不露声色问着。

魏太后稍纵即逝的失态,东华清扬尽收眼底,“十八年前,天启国军马大元帅东华清扬叛逆一事!”他说的直截了当,不加半点修饰。

魏皇后抬眼看了看她,嘴角微微上扬,原来是这事,而不是关于那个女人的事,即使今日她的夫君不在,忆往昔她也是耿耿于怀。

她依稀记得就是那时她的夫君,当年还是二皇子殿下的他是如何对她痴迷,就是那时他开始变了,变得不对她呵护备至,也不对她言听计从。

也是从那时开始,原本无心皇位的夫君却有了争储的决心,她不知是欣慰还是愤恨,即使她劝了无数次没有成果的事情,却是那个女人的一滴眼泪就轻易办到。

这当中有什么样的隐情她从不得知,她的夫君也从不告知,庆幸的是他坐上皇位的那一天,那个贱人也从天地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对于今日东华清扬所提之事,既然不是那女人,那她所知不多,也无从说起,“煜王所说之事,哀家不知!”

东华清扬低垂的眼睑抬起,凤眼深邃定定看着魏太后,漆黑的眸如天际璀璨星辰,清冷而耀眼。

这双眼如此熟悉?!魏皇后心头微微一颤,“你,兰知微是你什么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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