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最坚硬的肋骨
第199章最坚硬的肋骨“哪里,哪里,厉少谬赞了。”安浩东将自己的姿态放得极低。
而木郝韫的庄园也迎来了几个远道而来的客人,左雨桐看着他们明显有话要说也没有留下来,“你们聊,我去做饭。”
“好好谢谢嫂子。”陈清一听到有饭吃清亮的眼睛瞬间放大看着左雨桐的眼睛也火热了不少。
木郝韫见他犯贱的小模样,绿眸深了深,“陈清,你私自离开是想扣工资了。”
陈清一听木郝韫的话全身瞬时抖了抖,感到自己身上意味深长的目光后陈清一个激灵。
他怎么就忘了陈赫的话了,木郝韫自从和左雨桐在一起后俨然就已经成了妻奴了。
想到自己的工资,陈清连忙堆起笑讨好的看着木郝韫,“那个老大,我是来汇报工作的,真的没有偷懒。”
“那就汇报吧,汇报了就回去。”木郝韫薄唇勾了勾。
陈清听了木郝韫的话眨了眨眼睛,似乎还没从这个噩耗中反应过来。
“老大,不要啊,已经没有飞机了,b市的酒店贵的要命,就连饭都好贵。”
木郝韫看着陈清可怜兮兮的样子,嘴角抽了抽,他实在是不想承认自己认识这个人。
他也没有克扣过他的工资,更没有说少给他发一毛钱,为什么他会那么扣呢。
他一个月怎说也有几百万,再加上在公司里面的股份,他真的是穷人吗?
在外吃饭从来都不舍得去饭店除非有人请客,在参加宴会的时候绝对会空着肚子去,住酒店连套房都舍不得。
木郝韫真的是无奈了,他真的有那么穷吗,钱对他究竟是有什么吸引力啊。
对于这个问题陈赫也是无奈至极,每一次一问陈清总是一副特别高深的样子,“你不懂!”
真的是应了那句话,世界那么大,身边总会有一两个奇葩。陈清是奇葩,更可怕的是这朵奇葩还开花了。
“老大,你不说话就是默认了,那我是不是可以留下来吃饭,晚上是不是也可以住在这里。”
陈清不等木郝韫说话就像连环炮一样说出了自己的目的。
“说说什么情况。”木郝韫也了解陈清要是自己今天不答应他就很有可能在门口过一晚。
“厉家的那小子来了这里,而且他应该是已经知道了你的身份了。”陈清一听木郝韫的话就知道他答应了,连忙说起了正事。
“厉宸佑。”木郝韫的脸色再说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瞬间就难看了下来。
陈清看着他的样子心里也是深表同情,但更多的却是担忧,“他这次来很有可能就是为了嫂子。”
木郝韫听了他的话脸色更是冰冷,身边已经隐隐有了杀气,“让阿天带领狼部的人来这里。”
陈清听了木郝韫的话一愣,他没想到木郝韫已经重视左雨桐到了这个地步甚至连狼部的人都要调遣出来了。
各国顶级势力都知道罗斯柴尔德家族另一个不好惹的原因就是家族死士狼部,没有人知道他们有多么强大,但凡狼部出手绝无败笔。
有一次r国一个武士家族重伤木郝韫,狼部出手一夜之间一个庞大的家族便消失不见了。
也正是因为这样狼部一般不会轻易出手,这才让各国放心了下来。
但现在他竟然为了左雨桐而出动狼部,前不久刚和m国做了那么一番大动作,家族虽然说是没有动及根本,但也绝对不像表面那般轻松。
如今各国都关注着,再出动狼部那究竟会发生些什么事情,谁也说不准。
“老大,这会不会有些不妥。”陈清也知道木郝韫说出口的话就是已经下了决心,但事关重大他还是试着说一下。
说不定他刚刚是因为脑子一热才会做出那样的决定的。
“我有分寸,就让月组的人来就好了。”木郝韫自然也知道他在但有什么,但事关左雨桐他绝对不会退步。
“我知道了。”陈清看木郝韫的样子也知道他不会再做更改了。这次厉宸佑是真的惹怒了木郝韫。
以前没有左雨桐的时候木郝韫或许考虑家族会放过他,但如今他竟然将念头打在了左雨桐身上那么不是他死就是木郝韫亡。
甚至他的这一举动还会牵连到厉家,让那么一个百年家族就这样消亡。
“木郝韫,我怎么觉得你和陈清今天都怪怪的。”吃完饭后左雨桐趁着两人散步的时候道。
“我的身份可能被人知晓了,所以你也要注意一些。”木郝韫眸光闪了闪。
“你是说他们会把主意打到我身上?”左雨桐虽然有些惊讶,但却并没有害怕,这些只不过是迟早的事情。
“嗯,小心一些,你是我的肋骨,但却是最坚硬的肋骨,所以保护好自己不要让我受伤。”木郝韫想到那些烦心事将左雨桐揽入了怀里。
左雨桐感到他的不安,心下有些诧异究竟是谁竟然让木郝韫这般的不安。
双臂环上木郝韫健壮的腰,倾听着他有力的心跳道,“别担心,为了你我也会照顾好自己的,你不是一直都在我身边吗?我相信你。”
左雨桐的话让木郝韫的心定了定,他确实是太担心了,所以才会有那种患得患失的感觉。
黄昏下两人的身影长长的撒在地上映出一片昏黄,一片祥和。
“查清楚了吗?”一间昏暗的房间里,今天在安家的那个美艳的少年如玉的手举着红酒,看着眼前的一片阴影道。
“少主,那个女人是意大利黑手党的大小姐。”阴影下沙哑的声音传了出来。
“我不管她是谁,她都得死。”少年手里的高脚杯突然爆开来,阴影明显的一颤。
而少年美丽的脸此时和安澜白日的表情极其相似,一样的狰狞可怕,只不过他的更是惊心。
一个美丽的事物异变后往往要比原本就丑陋的东西更可怕。
“三天,只需要三天徳他便会回到我的身边的。”少年的表情突然又是一遍,说不清的一种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