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章刚刚开始
“哈哈哈哈……”宫本次郎见到忍者部队现身,一颗几乎提到了嗓子眼儿的心又落了下来,瞬间讥笑出声:“你他妈个傻缺,你当本少那么笨,站在这儿等你来杀吗?也不动动脑子,就他妈知道乱吼,吼有个屁用!”
望着华箐箐那张梨花带雨的脸,和宫本次郎一脸讥嘲的样子,影子像怒龙般咆哮:“你个猪狗不如的东西,我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宫本次郎顿时脸色一冷:“哼,都自身难保了,还他妈敢恐吓我!”
他伸手就向华箐箐的内衣抓去:“我他妈叫你骂我,叫你恐吓,接着说啊,你越说我越兴奋!”
话音落下,他一把将华箐箐内衣撕扯下来,露出那双挺翘而丰满的双峰,如羊脂白玉,让人欲罢不能,他如疯如魔般一笑,将内衣往旁边一甩:“真他妈的漂亮啊!”
说着,他伸手就一把抓住双峰,华箐箐身体一僵,哭声渐渐消失,她已经没有眼泪可流了。
看着华箐箐心如死灰般的眼神,影子露出獠牙,头发都竖了起来,魔性大发!
他如风卷残云般向忍者部队杀去,一拳就轰到一人架起的刀上,直接将刀刃砸弯,这还远远不够,拳头继续前冲,紧接着轰到对方胸膛,直接将他砸飞,那人如同抛物线跌了出去,身子直接砸在屋顶房梁之上,一口血雾喷出,双眼瞬间睁大,随即变得无神,生机熄灭。
接着,他一脚又踹中一人腹部,对方肚子凹陷下去,背上瞬间破出一个洞,鲜血喷出,肠子炸裂,屎尿混着血水流了出来,传出一阵恶臭,接着,他身体贴着地就滑了出去,直接撞翻至少十人,死不瞑目。
就这样,他以最凶狠残暴的手段,杀得昏天黑地,几乎是他每受一道刀伤,对方就倒下一人,不是胸膛塌陷,就是肋骨尽断,亦或四肢尽废,但忍者部队战斗力毕竟非比寻常,在他又杀了十人之后,其余生者也渐渐摸透了他的实力,不再与他正面对抗,选择同时多面袭击,很快,影子身上就又添了两道刀伤,但忍者部队却再没有人倒下。
影子身上的伤已经快不下二十处,鲜血不住流淌,他几乎已经成了一个血人,但依然如疯如魔,屹立不倒。
宫本次郎看出他已近强弩之末,知道也坚持不了多少时间了,就不准备继续留在客厅看戏,伸手抱起华箐箐,转身就往卧室走去,行走间,他的声音渐渐传出:“你继续在这里负隅顽抗吧,不过在你死之前,我一定会告诉你,你的女人究竟是不是雏儿,让你安息的!”
他的笑声渐渐远去,可影子身边的危机还在继续,时间又转眼过去了几分钟,忍者部队又倒下了近十人,而影子身上,刀伤多的也快数不清楚,他此时站着都有了困难,每走一步,脚下都是一只鲜红的血脚印,他双腿不住抖动,俨然已经失血过多。
此时,两名忍者部队成员提刀向他冲了过来,准备给他一个彻底的了断,他现在已经几乎没有力气再进行反击了,就在他以为自己的生命就这样要走向终结之时,突然两道剑光闪过,一紫一红,顷刻将两名忍者头颅斩下,随即,两道身影闪到影子身前:
魅绝双剑!
影子周身戾气逐渐减弱,身形也恢复正常,望着面前的两人背影,他轻轻的露出一抹微笑,心中道出一句:有哥,真好!
魅绝双剑一句话都没有说,提剑就向忍者部队幸存的几人冲去,正在这时,黑暗中两道阴冷的光骤然亮起,幽幽言道:“等了这么久,终于来了!”
黑影像箭一般就冲了出去,同时伸手拔刀,脚下一蹬地面,身体腾空而起,一记斜劈自下而上劈去,动作一气呵成。突然感觉到一抹危险袭来,而目标正是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的影子,魅绝双剑瞬间大惊,可这一刀来的太快太猛,他们根本就来不及出手相救。
一刀直接将影子劈飞,自下而上在胸前拉出一道不下七寸的大口子,影子暴跌出去,鲜血如雪花飘舞。
随即,黑影现身在人前,一人一刀,气势如九幽地狱的恶魔一般强大,魅绝双剑瞬间一凛:
百地清波!
……
菊婶儿已经离去,堂门外现在就只剩下沈玉川与韩夕茉二人,韩夕茉看着眼前这个坐在轮椅上的,自己叫了一年玉川哥哥的人,突然觉得有些陌生,但他也清楚,沈玉川说的没错,只是她的仁慈心善让她始终对沈玉川的做法有些难以接受。
感觉到韩夕茉的异常安静,沈玉川稍稍缓了口气,淡淡出声:“夕茉,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太心狠手辣,但有些事,是不能仅以对错和善恶去论的,这就是现实,也是这个时代的无奈,希望你能理解,我也有我的迫不得已,但请你相信,总有一天,这个天下会成为你心目中那个善恶分明,和谐理性的天下的,有错才纠,有罪才罚,相信我,这一天,不会太远!”
听到沈玉川的话,韩夕茉心中生出一抹欣慰,他本没有必要解释的,他是在乎自己,才会这么不惜唇舌耐心解释,她真的很高兴,得此知己,夫复何求?
她看着沈玉川,嘴角露出一抹如花绽放的清美笑容,缓缓蹲下身,伸手轻轻抓住沈玉川的拳头,慢慢替他将拳头摊开成手掌,然后握住那张苍白的几乎没有一丝血色的手,轻柔出声:“我知道玉川哥哥心里的苦,也明白你做的都是对的,也许这是我的那一丝仁慈之心在作祟,但还有一点,我也是不想你把什么事都扛在自己肩上,你就算再强大,心性再坚韧,这世间无奈之事太多,总有一天也会把你压垮的,你为什么就不能多替自己考虑一下呢?”
她将沈玉川的手慢慢贴在自己脸上,感受着那一抹直透心髓的冰凉,也让沈玉川的手感受着她脸颊的温热:“我知道我可能什么也做不了,但最起码,我还可以守在你身边,在你最伤心无助,孤独无依的时候,给予你哪怕只有那一丝的温暖,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毫不犹豫的支持你,刚才那样的话,以后,你绝不会再听到。”
沈玉川欣慰一笑,将手从韩夕茉的手掌中抽出,重又握上她的手:“夕茉,谢谢你,谢谢你能在身边陪我,我曾经有两个妹妹,可惜一个在十年前死去,一个二十年前就失踪不知去向,至今都杳无音信,二十年来,我都一直在不遗余力的寻找她,可惜,天大地大,人海茫茫,前段时间,终于有了一丝希望,可惜,最终也只证明,那只是我的一丝奢望而已。”
感受得到沈玉川语气中的伤感,韩夕茉眼睛里已经闪烁泪花,但她还是硬挤出一丝微笑,再度反手握住沈玉川的手,将自己的脸枕到沈玉川的手背上:“玉川哥哥,你不要太伤心,我相信,老天爷不会这么无情的,总有一天,她会让你们相遇再相认的,更何况,你不是还有我这个妹妹吗?如果你不嫌弃,我可以永远做你的妹妹。”
沈玉川抿了抿嘴唇,真心一笑:“夕茉,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接着,他伸手将韩夕茉拉起,指着身边一把椅子:“来,你先坐我身边。”
远处,丛林掩映的深处一棵树干之上,梅心若正静静凝望着沈府堂门前的一切,虽然他听不到二人的对话,但心里却是能清晰感受到那一丝情感,眼里悄然一颗泪珠滑下,然后转脸凝望北方,喃喃自语:“哥,就请原谅我这一次的自私吧。”
隔了太远,沈玉川自然察觉不到梅心若的存在,看到韩夕茉坐到椅子上之后,他又轻轻喊了一声:“沉冰!”
话音落下,一个黑影就从暗中如鬼魅般闪了出来:“要我去对付百地清波吗?”
沈玉川摇了摇头:“不,你还有更重要的任务,我要你立刻带着十七隐卫,以最快的速度赶去袭击地下冶炼厂,不管那里有多少人,都在干什么,我只要一个结果。”
他眼里又恢复一抹清冽,声音也阴狠了两分:“男女老少,鸡犬不留!”
在夜沉冰淡淡点了点头中,沈玉川又道:“不过,如果百地清波来的快的话,说不定,你还有机会与他一战!”
“就这些?”
看到夜沉冰嘴角勾起一丝弧度,沈玉川清冷一笑:“当然不止,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让人把地下冶炼厂的一切,全都给我拍成照片,待事情完成之后,就把地下冶炼厂一把火烧了吧。”
“嗯。”
夜沉冰只是轻轻嗯了一声,然后身形一纵,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这时,韩夕茉又忍不住问出一句:“玉川哥哥,这些事,本来就很难查到你的头上,为什么要放火烧了地下冶炼厂,那里可是能用来钉死东瀛兽行的最重要的证据,这样一来,不是功亏一篑了吗?这么做的意义又在哪里?不是反倒便宜了东瀛吗?”
沈玉川轻叹了一声:“坂本弘毅他们犯下的罪行不可饶恕,我也恨不得跑到东瀛,拿着证据质问东瀛政府,然后将那些极端军国主义分子全部杀掉,但现在不是时候,华越大战一触即发,一旦这件事处理不好,很有可能还会引发华夏与东瀛的决裂,以华夏如今的底蕴,还不能挑起这么多战争,到时候只会有更多的百姓受苦,我们需要等一个合适时机,等到华夏足够强大之时,定要让他们百倍偿还!”
韩夕茉不由身子一震,她瞬间明白了一切,撇了撇嘴却又强行止住哭意,声音颤抖着说道:“我懂了,只是,苦了玉川哥哥,为这些本不该承担的罪行买单,你,你能扛得住吗?”
看出韩夕茉眼里的担忧,沈玉川淡淡一笑,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放心,我既然决定这么做,就自然会有分寸,我现在要去打几个电话,只能尽我全力,把能做的全做了吧,至于最终事情会演变成什么结果,就看天意了。”
他看了看天上明媚,眼神渐渐黯淡下来,然后自己转着轮椅转身,幽幽一叹:“这场风波,现在才刚刚开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