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七章喜事情欢
又过了十数日,黄昏之时,忌霞殇和鹤舟依信中所言如期归来,擎念潮、贪秽、擎思瑚剡冥和花魁算准了时间在门口为二人接风洗尘。
忌霞殇和鹤舟看四人眸色坚定,本要让拆的反倒心意相通越发坚定,分明要与他们作对到底,眉心微拧,刻意扫过花魁,花魁直视二人眸光,一如既往的淡笑扇着扇子,见他们一直不声不响,嗤笑出声:
“到了家门口还傻站着,莫不是这两月在山寺受了虐待,神智受损?”
擎念潮和擎思瑚双眸一凝,出声唤了句:“舅舅!”
忌霞殇看向二人轻嗯了一声,随即眸色暗昧不明扫过花魁,错身几人迈步,直往住处走去:“晚上酉时一刻全部到吾房中。”
擎念潮贪秽和擎思瑚剡冥眸色闪了闪,各自对视,转身进了屋一同走去擎念潮房中。他们亦该再计议一番如何应对,今夜无论如何都要表明一切。
鹤舟见他们都离开后,才抬步走近花魁一拍他的肩,戏笑出声:“堂堂花魁,情中妙手,竟然抢不过一个剡冥。吾真不知该不该用士别三日刮目相看来形容。”
花魁扇子一顿,半掩下半张脸斜瞥他,露出一切尽在掌握的谑笑:“在你身上试试吾的手段便知该不该。”
鹤舟笑意一僵,轻咳了一声:“免了,莫在吾身上浪费,你省下用在别人身上!”
“这还差不多!”花魁啪的一声合扇,抬手拎住他按在肩头的手甩开,笑出声:“吾给你了你想要的结果,切莫得了便宜还卖乖。否则花魁出手,鹤舟你承受不了。”
“大言不惭!”鹤舟募得嗤笑一声,抬手替他一展方才弄皱的衣物:“吾所言可是分鸳鸯,清清楚楚,一字不差,如今成了双飞燕,你的手段当真是高!”
花魁懒得瞟了他一眼,转身向房内走去:“你那时见吾的眼中每一寸每一时都写的都是双飞燕,你的眼睛比嘴巴可靠。至于忌霞殇,吾那些日子百思不得其解,后来发现诸多怪异之处才想明白,看来也省下吾向他解释为何是此结果了。”
鹤舟还是刻意惋惜的替他叹了口气:“可惜了你对思瑚的一片喜欢之意。”
花魁步子突然一顿,一手搭在了他肩上,侧眸盯着他白皙俊美的脸邪笑:“吾也喜欢你,依我们多年交好,想你定不会辜负吾这片赤子之心。”
鹤舟浑身掠过一身鸡皮疙瘩,急一把拍掉了肩上的手,嗤笑出声:“多少年了,也不见你长进,这副泼皮无赖样儿一点儿没变!”
花魁哈哈笑着收回了手:“谬赞!”
鹤舟看向他这才言归正传道:“先和吾去见忌霞殇,这两月来发生的事该说清楚的你一个字都不能少。”
花魁淡笑:“当然!你们亦妄想少说一个字!”
鹤舟笑着颔首。
酉时一刻,已有所决定的四人相约一同迈进了忌霞殇的房门。
忌霞殇、鹤舟和花魁坐在正对门的桌边,手中各端一杯清茶,静静无言饮着。
擎念潮和擎思瑚对视一眼,转向忌霞殇出声问:“不知舅舅找我们有何事?”先探清楚舅舅这两月来态度变化再做应对。
忌霞殇微仰头饮尽了杯中最后一滴茶水,这才放下手中茶杯,抬眸转向几人开门见山:“你们当真非君不嫁,非其不娶?”
四人见他眸色竟然是平静的温和,关心的询问,与预料差得太过多了些,当即愣了愣。
贪秽和剡冥先于念潮和思瑚反应过来,四眸坚毅对上他审视视线,敛衣一俯身:“还请忌先生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