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烈风狂情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NN马蹄声,只见一众人马破风而来,景必果在风中眯起眼睛,就看见带头的一匹高头黑马,还有马背上那人,景必果大喜,是梁劲!他来了!
景秋水也看见了梁劲,她面如土色,蓬乱的头发在狂风里被的飞扬起来,她厉声说:
“梁劲,你不要过来,否则我就杀了他!”
梁劲的黑马立刻在距离众人三丈的位置停住,他也没有束发,一头卷发随着狂风嚣张地鼓动着,这样的梁劲让景必果感到熟悉的同时又有些不太一样,梁劲眯眼,轮廓分明的脸上露出一个冷笑道:
“我说过不想杀女人,但是今天我要破例了。”
他话音刚落,不断鼓噪着的狂风突然有了一瞬间减弱,就在那一刹那,梁劲已经抬手,一道疾光自他指尖飞she出来,劈开漫天沙土,擦过景必果的耳际。
景必果只觉得耳畔一阵疾风,然后就感到身后的景秋水突然猛烈地颤抖了一下,她的喉咙里好像发出了咕噜咕噜的声音,景必果转头就看见景秋水一脸不可置信地倒下来,她的眉间插着一把很薄很薄的小刀片。
鲜血自景秋水眉间的伤口里涌出,如一道红线沁入她大张的眼睛里,那眼里充满了不甘与不可置信,她知道自己的武功比不上梁劲,却没想到,只一招,梁劲就能要来她的命。
狂风比刚才更烈了,它将倒在沙地上的景秋水那一头蓬乱的头发鼓动起来,就像狂躁的火焰,掩住了景秋水美貌却扭曲的容颜。
景必果嘴唇颤抖着弯腰拾起自景秋水手中掉落的那支银钗,一切终于结束了么?他爹的仇,梁劲的仇,梁长虎和梁姜氏的仇都结束了么?可为什么他心里还是空落落的,一点都不觉得开心呢?
景必果觉得自己一定是被风沙迷了眼睛,不然怎么会有落泪的冲动,突然他感到后背靠上一具结实的身躯,梁劲紧紧拥住失而复得的爱人,不顾别人的目光,|舌忝|舐去景必果脖子上的鲜血,说道:
“我们回去吧。”
景必果握住梁劲的手,他心里踏实下来,他悲悯地最后看地上的景秋水的尸体一眼,忍不住说道:
“她终究是我娘亲,不要让她暴尸荒野。”
梁劲吻吻景必果的嘴唇,说道:
“都依你。”
梁劲命人将景秋水的尸身就地埋了,而后往回走,可仅仅是拖延了一会儿功夫,这戈壁上的狂风就好像可以遮天蔽日一样,飞沙走石,越来越猛烈,到后来连马都不能骑,众人每走一步都感到被风吹得脚下虚浮,同时还有小心眼睛里被风吹进沙子,虽然黑莲教人不少,可没过多久大家就都在沙尘暴里失去了方向。
呼啸的狂风裹挟着拳头大的石块侵袭而来,众人牵着的马因为风沙不安地嘶鸣着,只有梁劲那匹黑马依旧八风不动,丝毫没有因为狂风而慌乱,梁劲将自己的外袍脱下罩在景必果头上,他紧紧拉着景必果的手,景必果也紧紧回握他,梁劲运起内力高声道:
“先找地方避风!”
众人闻言四散寻找避风的地方,梁劲一手牵着黑马一手拉着景必果的手往前,他们摸索到一处小石壁,梁劲搂着景必果躲避到背风的一面,两人席地而坐,梁劲看见景必果脸上有些憔悴,他心疼道:
“这几日受苦了么?”
景必果摇摇头道:
“还好,她一直把我当成是景言,就算她自己不吃也让给我。”
景必果的话说完,两人又陷入了沉默。
梁劲从马背上取下水囊,两人喝了水,用用帕子沾水擦了下脸,梁劲拍拍景必果的背,道:
“这风一时半会儿不会停,你若倦了就睡一会儿。”
景必果点头,道:
“你也睡一会儿吧。”
两人都闭眼,但是在这狂风肆虐的环境里,两人都没有睡意,景必果睁眼就看见梁劲一双墨蓝的眼眸正望着自己,景必果心里砰砰地跳起来,避开梁劲的目光道:
“你这样看我做什么?”
梁劲猛地吻住景必果的嘴唇,他将舌头探入景必果的口腔,猛烈地索取着,景必果被亲得气喘连连,也不知亲了多久,到后来他感到嘴里品尝到了血腥的味道,梁劲这才松开景必果,像是爱抚失而复得的珍宝一样将手覆上景必果的脸,对他说:
“我真的以为失去你了。”
景必果想要按捺下心底的情动,梁劲却将刚才罩在景必果头上的外袍铺在沙地上,然后将景必果放倒在上面。
景必果知道梁劲要做什么,他有些期待又因为场合不合时宜有些紧张,他扯住梁劲的袖子,期期艾艾道:
“你那些属下……”
梁劲道:
“风这么大他们看不见的。”
他说着解开景必果的衣衫,大手在景必果的月匈口胡乱揉捏起来,景必果感到luo露在空气中的月匈脯不时被风刮过,给他一种非同一般的体会,梁劲俯首在景必果月匈口作乱,景必果难耐地挺月匈迎合梁劲的嘴唇和舌头,梁劲轻笑一声,说道:
“这么想要么?”
景必果用手抚摸梁劲一脑袋的乱毛,他感到在这样的狂风里,他急需一场激烈的xing事才能消解心中挥之不去的烦闷感觉。
景必果背上隔着梁劲的外袍被身下的粗糙的沙砾硌得有点疼,他两手抱着自己的膝盖,大敞下|身任由梁劲入侵,嘴里忍不住泄出细碎的呻|吟:
“梁劲……唔……”
梁劲喘息着说:
“好紧,你放松些。”
虽然四周都是呼啸的狂风,景必果还是怕叫出声被别人听见,只能扯过外袍的一角咬在嘴里,景必果一转眼就看见旁边的大黑马正用一双深情的黑眼睛望着他和梁劲,他羞得不行,连忙扯起衣襟盖住身体,脸红地对梁劲道:
“它在看!”
梁劲只得呼哨一声,黑马问声站起身,NN地迈着蹄子离开,走到几丈外的一处石壁之下,依旧用一双张着长长睫毛的眼睛瞅着这边。
两人一番胡闹,景必果完事以后心里就和做过贼似的,也不是他刚才喊的两嗓子会不会有人听见,若是被人听见了,那可就太丢人了!
梁劲从头到尾就连裤子都没脱下来过,他把裤腰一系,立刻又人模狗样,就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反观景必果头发衣服都以为□□被弄得乱七八糟的的,他气不打一处来,梁劲连忙帮他扎头发。
只是梁劲平日一般不爱束发,就算束头发也有人伺候,景必果一让梁劲帮自己梳头发就后悔了,梁劲果然给景必果扒拉了几下,弄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揪揪,景必果无语地摸摸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梁劲突然执了自己的一缕头发和景必果的一撮头发合在一起,打了一个结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