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子衿谛听大PK
第110章子衿谛听大pk
刚才契约进行中子衿身体无法动弹,神识却敏锐地感应到谛听逼近的气息。本以为是暗袭,一时身体紧绷,精神戒备,因此,感应到主人戒备和凝重神情的麒麟小兽自动把谛听视为敌人,激发出凛然的敌意,势要把胆敢威胁到主人的危险人物撕成碎片!
随着契约纹慢慢隐进神识,子衿才终于从刚才的惊骇中回过神来。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真是不可思议!怎么会在几乎没有过程之下就契约了!但神识中那股强大到惊世骇俗的气场不是麒麟小兽又是谁的?
子衿仰望半空中威风八面、气势汹汹的某兽,眼睛嘴角同时一抽,再不能称其为麒麟小兽了!
半空中的谛听已然感受到子衿新收魔宠的强大,他眉眼凛然,脸色凝重,打起十二分精神作战。众人只见半空中残影纠缠,动作太快,一般人根本看不清人影,只看到两团光闪来闪去。呼吸间一人一兽已经交手十几招。
绿光金光条条绽开,相撞后气流巨大的反冲力将下面的房屋炸个精光。
瞬息交手百招后,巨大的爆炸声响起,一人一兽迅速分开。
撞击后的气流吹起谛听玄色衣袍,为俊美无铸的谛听平添了三分霸气、二分仙气、一分邪魅。他凌空而立,身形不动如山,脸色平静似潭,眉眼如画,独步天下如神祇降临般坦然接受民众膜拜。
子衿眼底流光闪过,从神识中阻止麒麟小兽正要再次扑咬过去的身影,“兽兽,不要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先退下。”
听到主人的呼唤声,麒麟小兽不甘心地瞥了眼半空中气息平稳如初的黑衣男子,示威般朝谛听喷出一团白雾。
只见它爪子一顿,祥云即落,停在子衿身边。
谛听凝视子衿,“阿紫姑娘放纵魔宠在帝都闹事,伤人无数,是不是该给本祭司一个合理的解释?”
子衿听得谛听替她隐瞒仙族长老的身份,不知道他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她秀眉高挑,清冷的声音随即响起,“阿紫魔宠一路上乖巧的很,走到这儿却突然躁动不安。紧接着,祭司大人第一时间出现在街头。阿紫是不是可以这样认为,因为祭司大人暗念了什么咒语才让本姑娘的魔宠戾气大增、失去常性?阿紫也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的魔宠不攻击别人单单针对祭司大人呢?”
子衿白皙的手划过丝滑的玄色披风,脸色波澜不惊,心平气和地来个恶人先告状。三下两下将责任悉数推在谛听身上。毕竟魔宠不受主人遏制的情况时有发生,子衿这么说倒也无破绽可寻。
谛听听后眼神闪了闪,自然知道子衿打什么小算盘。他突然轻笑出声,“姑娘既如此说,也算是理由充分、有情可原了,但伤人毁街的魔宠毕竟是姑娘饲养的,所以主人亦难辞其咎,不能将责任推托得一干二净。安抚民众,重修街道、房屋的责任怕是姑娘逃不掉。”
子衿一听谛听让她放血出银子当冤大头,便冷哼一声道:“祭司大人此话怕是不妥吧?毁街道、民屋明明是祭司大人一人所为!真想不到,堂堂大祭司跟一只宠物打斗后,居然堂而皇之的把责任全部推在魔宠头上。如此人畜不分真是可笑至极!依大人的道理,人无聊挑衅了魔兽被魔兽咬,还想让兽赔偿医药费不成?要不是祭司大人满大街溜达,遂惊了我的魔宠,想来之后的一切都不会发生了。”
谬论就该用谬论来反驳!子衿狠狠白一眼谛听。
在这个节骨眼上,刚刚从一连串不可思议的惊吓中回过神来的逍遥王,忙上前打圆场道,“虽然祭司大人职责在身,不得不处理此事,但师傅刚刚购得此魔宠,主宠间还没有过磨合期,所以出现主人不能指挥魔宠的事情也是有情可原的。两位都消消气,不要过分计较。本王建议,一人承担一半责任,审核看通共需要多少银两可重建街市、抚恤伤者,两位拿出一半的银子作为善后资金,两位意下如何?”
逸轩自以为此法甚妙,不由自鸣得意,“啪”地展开折扇,慢悠悠地摇着,一副智多星非本王莫属的姿态。
哪知,两道狠绝、潜台词为“闭嘴”的眼神同时向他射来。
逸轩疑惑地看看子衿,又望望谛听,尴尬地摸摸鼻尖。怎么无理取闹的人变成他了?说也奇怪,师傅为人冷静沉稳,祭司为人深藏不露,怎么突然间不对盘死命互掐的两人都失去常态变得如此急躁易怒起来?
谛听心底也很郁闷,自己怎么如此较真起来?但他就是看不惯那女人衣衫不整、还在大众面前露出勾魂摄魄的魅惑样子,哼!这样想着,谛听的脸色变得更黑,不由重重哼了一声。
子衿脸色似寒冰凝结,弑母仇人就在面前,怎能让她保持一贯的冷静?
瑶起看着子衿臭臭的脸色,也不明所以,弱弱道:“两位暂且息怒,我觉得逍遥王的提议还是可取的……”
瑶起话还没说完,两道寒意森森的眼神立刻杀过来,吓得她赶紧向身边的逸轩靠了靠。
冷场……
静默……
众人只觉嗖嗖的冷风席卷全身,不由打起哆嗦来。
良久,用眼神杀来战去的两人才慢慢躲开胶着在一起的眼睛,打量起街市的损坏程度来。
一会儿,谛听慵懒深沉的嗓音响起,“就依逍遥王,本祭司愿意拿出一半应赔资金重建南城。”
子衿则面露不虞,皱眉道:“祭司大人说笑了,主要责任在大人身上,阿紫只愿承担责任的百分之三十。”
听到子衿清冷的讨价还价声,谛听俊脸一寒,背剪的双手捏得格格作响,“如此,阿紫姑娘可敢与本祭司打赌?赌赢了就依姑娘所说,输了……本祭司也不难为姑娘,只让姑娘承担起该担负的一半责任。”
子衿冷哼,“有何不敢?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