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可怕的证据
第209章可怕的证据
秋月正要点头。子衿挑眉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况且让自己身边的丫头作证，恐怕有主仆串通的嫌疑吧？何以服人？”瑶光一听，气得直磨牙，她狠狠道:“死到临头还敢如此牙尖嘴利。好，你要证据，要证人，本宫就成全你。秋月，去。把那日照看“美人唇”的宫人全部宫人带上来，让这个贱丫头死个明白。”
秋月何尝不懂仁妃的心思，随即答应着下去了，等再来时，身后跟了六个身着粉衣的宫人。
一路上，秋月已经打点好了，故而信心十足地朝瑶光点头。
瑶光挑衅地看子衿一眼，这下看你怎么死。
其中一个粉衣宫人道:“陛下，奴婢是新近专看管美人唇的宫人。那日，就是跟随樱前来赏景的念珠去而复返，趁奴婢几人换班的间隙偷取美人唇。”
武帝也不看子衿，搂着瑶光，冷哼一声道:“贱婢，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子衿笑道:“有。如果这位姐姐看到念珠偷取美人唇，为何那刻不来个人赃俱获，岂不妙哉？这会儿却反说念珠姐姐们不注意偷走。这本身就是自相矛盾的说法。奴婢想以陛下的英明自然可以洞察出她在撒谎。”
粉衣宫人脸色一白解释道:“当初的确是因为丢失美人唇而且使新日姐姐被冤枉惨死。后来，我们几个慢慢回顾整个事情的经过，在美人唇丢失过程中的确只有念珠一人在场，在无其他人。不是念珠偷取，又是何人？难道是我们监守自盗不成？”
子衿笑，“的确是监守自盗！姐姐算是说对了。当时念珠确实因为樱妃忘记带披风让念珠返回去取，但那刻美人唇还好好的呆在琉璃箱里。怎生没有多久就传来美人唇丢失的消息？”
粉衣宫人咬了一个嘴唇道:“既然念珠认为我们六人监守自盗，就该拿出证据来，不要血口喷人！”
子衿依旧云淡风轻的笑道:“念珠当然有证据了。不像有些人是非不分、无理取闹。”
瑶光一听，撒娇似得摇着武帝胳膊道:“陛下，您看，这个贱丫头这是指桑骂槐，挤兑光儿呢。”
武帝被瑶光晃得心烦，却不能甩开，于是看着子衿道:“你说你有证据？拿出来朕看！如若没有，欺君之罪就要凌迟处死。”
子衿淡淡道:“如若奴婢拿出证据来，站在这里欺君的人又当如何？”
瑶光愣住，难道这个丫头还真有证据？这真要把自己绕进去，不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不过事情走到这一步也不是想停就能停下来的。瑶光狠狠看一眼子衿，没等武帝开口，就说道:“如果你真拿出证据来，本宫就饶你不死。”
子衿冷笑一声，“念珠本无罪又有什么饶命之说？”
武帝没有出声。瑶光是特殊的存在，他当然不会因为一个奴婢去治罪瑶光。其实武帝已经后悔自己来落星阁了，后宫女人之间的战争本就应该让她们凭自己的本事自行解决，要不是有事要问瑶光，他哪能踏足到这个让人头疼的是非之地？
看武帝有心维护瑶光，子衿没有追问，她只是淡淡地指着跪在地上的其中一个宫人道:“所盗美人唇者，就是这位宫女姐姐。”
被指宫女不由自主颤抖起来，只见她羸弱干瘦的身子如同一阵风吹来就会随之飘走一般，她本来摇摇欲坠的身体现在更似风雨飘摇中的一株枯草，“噗通”一声摔倒在地，匍匐爬行着，“圣上，不是奴婢，奴婢是被冤枉的。”
武帝一听，盯着子衿道:“你还有什么话说？”
子衿道:“当然有，陛下，美人唇就在这位姐姐的肚子里藏着呢。”
本来爬行的宫女，现在更是瘫倒在地，她趴到在地，嘶声力竭地喊:“不是的，不是的。”
如果盗取美人唇被证实后，她知道自己最后的下场是什么，正如惨死的新日一般。到现在她都记得被丢进万蛇坑的新日惊恐万分的脸。那被万蛇一口口吞噬的绝望眼神让她终生难忘，每每想起就感到头骨悚然。所以万万不能认罪。被乱棍打死都比丢进万蛇窟强。
子衿看看匍匐在地的宫女，不忍道:“情愿每日被美人唇吸血，忍受那种噬心的疼痛，都不愿意认罪吗？”
子衿随即转头看着武帝道:“回陛下，美人唇就在宫女姐姐的肚腹之内。千真万确！如若不是，念珠甘愿被丢进万蛇窟。”
一旁的瑶光不乐意了，她嘟着嘴道:“这怎么算是证据？陛下，我看这个贱婢临死之前还想找个垫背的。真是心思歹毒、居心叵测。”
子衿冷笑，“仁妃为何三番五次阻挠念珠指出证据，难道是做贼心虚？”
瑶光大怒，“贱奴，你敢污蔑本宫？”
子衿道:“奴婢不敢，不过奴婢倒是想跟仁妃打一赌，如若宫女姐姐肚腹里果真有美人唇又当如何？”
瑶光自然接口道:“如若没有，你就等着以欺君之罪而碎尸万段吧。”
子衿笑道:“好。”
武帝不耐烦地看看匍匐在地的宫女，眼神有点发冷，吩咐左右道:“来人哪，剖腹验看。”
粉衣宫女抖抖索索被押下去，惊恐噎在她的喉咙口，竟让她忘了求饶，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宫女就被开膛破肚，一个比之前变大五倍的硕大诱人的美人唇被放置在玻璃器皿里呈了上来，“陛下，果然有美人唇。”
武帝眼神复杂地看了眼娇艳欲滴的美人唇，冷冷道:“把那个贼人给朕带进来。”
宫人为难道:“这……陛下，由于美人唇寄生在宫女腹中，美人唇一离开，寄主就会立刻死掉。”
原来，粉衣宫女好奇，趁着换岗的时打开琉璃器皿偷看美人唇，却没想到美人唇一下跳进宫女微张的嘴巴里，顺着口腔一直滑进肚腹之中，每日吸食宫女的血液。宫女怕被剖腹，不敢声张，总管新日却成了替罪羊。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瑶光登时红了脸，她回首一巴掌打在秋月脸上，“搬弄是非的狗奴才，差点害本宫与姐姐产生误会。当初信誓旦旦告诉本宫亲眼看到姐姐身旁的念珠盗取可美人唇是谁？你这么做又是何居心？真正应该拔掉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