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元宵节（5）

第32章元宵节（5）更别提每年除夕给方贵的红包是好几张红的票子，方小可一张都没有。

站在门口叹了一口气，方小可收了一下心思，在门口喊着：“爷爷奶奶，我来送汤圆啦。”

方小可走进屋子，爷爷正倚在炕上抽旱烟，奶奶正在厅里烧水。

“怎么是你？”奶奶对于方小可的到来很吃惊，十来年了都是方贵来送，怎么今年换成方小可了。

“家里有客人，方贵在招待。”方小可小声的解释道。她还是很怕奶奶的，牛兰花这么厉害的女人被奶奶治得服服帖帖，就算是现在老了，在牛兰花面前还有一定威严，更别说她这个爹不疼娘不爱的小孙女。

“哼。”

方小可把汤圆放在桌子上，听到爷爷在里屋咳嗽，想了想便进到里屋，说：“爷爷，我妈让我来送汤圆。”

“嗯。”方建国用鼻子发出一个声音，表示自己知道了。

“爷爷你少抽点旱烟吧，刚听你咳嗽了。”方小可关心完就打算回家，她关心爷爷是一回事，她爷爷要不要关心是另一回事，她可没那么好的心理素质留下来，听爷爷不会太美好的回话。

“等一下。”方建国把旱烟放在炕边敲了敲，方小可转头，心里后悔刚才一时多嘴，关心了她爷一下。方建国似是没看到方小可眼里的闪烁，拿着烟杆从炕头扫出一个红包，推到了方小可面前。

方小可了然于心，拿起红包，说：“我知道了，爷爷，回去就转交给我弟。”

“咳。”方建国心里还想着方小可能说声谢谢呢，没想到这妮子竟然以为这是给方贵的，“不！”

“啊？”放小可有点摸不准方建国，转念一想，又明白了，打开红包，说：“爷爷，这里面是二百块钱，我不会贪去的。”

方建国一时间有些气闷，不是说放小可学习好脑瓜聪明吗？怎么这点小事都拎不清？

“给你的！”方建国那烟杆指着放小可的鼻子说道。

“我？咳咳。”这下轮到放小可咳嗽了，她不是在做梦吧，她爷爷竟然给她压岁钱？放小可下意识的往厅里看了一眼，说：“奶奶知道吗？”

“哼。”方建国重重的嘬了一口烟，然后一气吐出来，白色的烟雾遮住了他的脸，放小可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方建国不想再搭理放小可，只是说：“给你钱还那么多废话。”

放小可傻乎乎的把钱放进口袋，还是不放心的问可一遍：“真的不是给方贵的？”

“你爱要不要。”放小可的不相信让方建国有点受打击，自己在孙女心里就是这么偏爱孙子吗。

方建国也是读过书的人，算是个文化人，后来作为知青下乡，遇到了放小可的奶奶王春苗。他那时在乡下是受尽了苦，要不是王春苗，他可能早就病死在乡下。

王春苗当年在十里八乡都极其出名，长得讨喜，性格爽快，遇到不公正的事喜欢打抱不平，在乡亲们只见颇有威严。见到病的就剩一口气的方建国，她也一点不嫌弃，亲自照顾了许久，两人也暗生情愫，后来便结了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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