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5章护身符
第425章护身符可算是能够直观的体现出来靳敏鑫对靳月的不上心了,所谓的口头关心也不过就是做做样子罢了。针对这,靳月早就已经心寒了,也心冷了。
所以,靳月给靳敏鑫的回答依旧是:“爹,我说了,难得的除夕饭,我只想要好好的吃一顿饭,也不想用除夕饭当作是我的践行饭,更加不想要在饭桌上听到明里暗里讽刺的话。爹自然是没有问题了,可是保不住有的人会管不住自己的嘴,说出一些令我不高兴的话来,白白的添堵,好好的一个年都令人过不舒坦。”
靳月都已经将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了,靳敏鑫还能说什么,他亲自来请,靳月都十分无情的给拒绝了,可见靳月对于二夫人等人心中的芥蒂是有多深。
无奈之下,靳敏鑫也不再勉强靳月。
其实对于靳月而言,她如果说真的有什么留恋和不舍得话,那便是李嬷嬷和汀香了。在尚书府留有她们两个人,靳月唯恐二夫人、靳明和靳沁会趁机将心中对靳月的怨恨都报复在李嬷嬷和汀香两人的身上。
自己造下的仇恨,让她们两个来偿还,这是不公平的,也是靳月多不愿意看到的。
自己所给二夫人等人心中所造成的怨恨,在很大程度上都是她们咎由自取,若非是她们来招惹靳月的话,靳月也不会还手。
所以,靳月心中掂量着,如何才能够让靳敏鑫好好的保护这两人,并且让二夫人和靳沁等人不能够伤害到李嬷嬷和汀香。
晚饭之前,芷兰和汀香从前院带回来了一些鞭炮和烟花,兴冲冲地拿给靳月和李嬷嬷看,李嬷嬷笑着说道:“你们两个倒是会给咱们俩落霞院添热闹,吃过晚饭之后再玩儿吧。”
靳月却是对芷兰说道:“芷兰,你跟我来。”
正好有前院厨房的人送来了饭菜,李嬷嬷和汀香摆弄着饭菜,而芷兰则随着靳月来到了内室。
靳月对芷兰说道:“后天我们就要出发了,可是我担心奶娘和汀香留在府上会受人欺负,所以,我需要你去见瑞王殿下,向他求一块令牌,当作是奶奶和汀香的护身符,有了皇子殿下的令牌,想必二姨娘等人不会对她们怎么样的。”
芷兰猜测到小姐会担心李嬷嬷和汀香的,毕竟,留有她们两个在府上的话,到底还是小姐的人,二夫人等人难免会将一些从小姐身上所得到的怨气都撒在两人的身上,将两人折磨的够呛。
即便是小姐回来之后,看到了被折磨的李嬷嬷和汀香的话,没有证据,也不能够对二夫人等人怎么样。
乘人之危的事情,二夫人是绝对能够做的出来的,所以,小姐才会这般担心的。
不过,眼下小姐让自己去找瑞王殿下要令牌的话,相当于就是拿到了一种权利,令牌代表的便是瑞王殿下,如果二夫人等人胆敢对李嬷嬷和汀香怎么样的话,李嬷嬷拿出来令牌,二夫人即便是有那个心,也没有敢得罪瑞王殿下的胆量。
毕竟,二夫人再怎么样,也不能够冒着得罪瑞王殿下的危险的对李嬷嬷和汀香下手吧。
所以,晚饭之后,还在消食的时候,芷兰就以小姐要喝广元大街西头的哪家的酒为由,走出了尚书府。
而在落霞院,靳月则和汀香点烟花玩耍,李嬷嬷在一旁观瞧。
靳月心中是记挂着芷兰的,只是,这一次靳月又要请瑞王殿下帮忙,她心里起初是有些犹豫的。本来靳月还想着,瑞王殿下对自己那般直白的表白,还说什么嫁娶,靳月直接就给拒绝了,显得自己有些绝情,可是,事情如果重新来一次的话,靳月还是会如同第一次那么做。
靳月是个干脆的人,而瑞王殿下也是个干脆的人,两人办事情都是很干脆利落的,他表白直接,而靳月拒绝的也很直接。
瑞王殿下对于靳月的拒绝视而不见,还是一如往前的和靳月相处,不希望因为自己的表白遭拒而和靳月的关系变得僵硬和尴尬。
靳月不想让别人以为,也不想让自己变成因为仗着瑞王殿下喜欢自己就要求他为自己做这做那。
可是,除了瑞王殿下,靳月想不到还能够找谁来帮助自己。
明王殿下是靳月不想要有太多瓜葛的人,那种人,实在是太过危险,你欠他一个人情,他一定会讨回来的,而至于怎么样讨回来,有什么样的条件,你则完全变得十分的被动,被他牵着鼻子走,这可不是靳月所想要的结果。
而轩王殿下呢?
正是因为在这三个皇子殿下当中,靳月明确地知道了自己喜欢的人是轩王殿下,所以才会努力让自己远离他。对于不可能在一起的人,不断的靠近接触对于最先爱上的那个人是莫大的折磨。
靳月不想自己一陷再深,能够躲避的时候尽量不要招惹,毕竟今后也是要分道扬镳的人,所以,似乎靳月的选择也只剩下瑞王殿下了。
不对,还有鲁国公。
然而,二夫人等人对鲁国公虽然忌惮,可是也有了免疫力,见缝插针的来挤兑李嬷嬷和汀香也是极其有可能的。
忽然,靳月的脑袋里面灵光一闪,猛然之间回头对李嬷嬷说道:“奶娘,不如在我和芷兰走了之后,你们去鲁国公府吧,那里和这里相对来讲比较安全。”
李嬷嬷和汀香闻听之后,皆是一愣,本来看着烟花拍手的汀香停止了动作,和李嬷嬷纷纷看向了靳月。
在呆愣之后,两人也都明白了小姐是在担心什么,无非就是害怕在小姐走后,没有了人保护她们,而夫人和三小姐回来找她们的麻烦罢了。
李嬷嬷笑了,轻轻摇了摇头,对靳月说道:“小姐啊,你们就放心吧,不用惦记我们,你走了,二夫人没有了能够出气的人,我和汀香又都不过仅仅是奴婢,她不会对我们怎么样的,再说了,我们跟在小姐身边这么长的时间了,多多少少在说话办事方面也学到了一点皮毛,二夫人如果对我们太过分的话,我们是不会再像从前那么忍受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