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硬着头皮向前冲
第388章硬着头皮向前冲对付小姐,必须要出其不意,眼下这个条件之下,是不可能会有什么喝酒、喝汤一类的做法了,而小姐上过一次当,自然是不会再上第二次当了。再加上靳月对于大公子的警惕性和提防性非常高,如果不能够凭借男子的优势压过靳月的话,是不能够将靳月给制服的。
所以,大公子便采取了最野蛮也是最直接的一种做法,将迷药涂抹在绢帕之上,然后对靳月采取行动。
而现在的问题却是,大公子的绢帕并不在他的身上,而且刚刚大公子也找过了,任何地方都没有放过,同样看不到绢帕的痕迹,这说明什么?
轩王殿下不仅仅将大公子给打晕了,而且还将他的犯罪证据给带走了。
这下,靳明无论如何都不能够逃脱干系了,至少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是绝对不能够摆脱嫌疑了。
如果靳月真的对靳敏鑫说起这件事情的话,靳明再也不能够像上一次那般的否认了,因为,轩王殿下就是证人,而他手中的那条绢帕便是证物,靳明是无论如何都逃脱不掉了。
难怪,大公子会如此的胆战心惊,而又慌乱害怕,原来是因为真的有致命的把柄在轩王殿下的手上。
阿桂想要劝慰大公子,不要伤心难过,毕竟,这件事情不是未遂吗?还不能够算是对小姐做了什么不轨之事吧,顶多只能算是对小姐起了不轨之心。
然而,这样的话说出来,岂不是更加的伤害了大公子身为男人的自尊心吗?
不过就是对一个女人下手,却屡次都未得手,自然会觉得丢脸。
可是,也不能够这样一直坐着啊,晚宴都要开始了,那些妃嫔娘娘都已经落座了,皇上和德妃娘娘就要入座啊,他们总不能等着皇上都入座了之后才姗姗来迟吧,那不是明显要和皇上叫板吗?
所以,阿桂还是对靳明提醒道:“公子,不管现在那绢帕究竟在谁的手中,起码在目前来看,他不会将它给交出去的,毕竟,这是在宫中的晚宴之上,他是皇子殿下,到底还是能够分得出来轻重的。所以,公子暂时不会有什么事情的。”
阿桂用了暂时这个词语,也就是说明,他也不敢保证今后是否会没事,但是阿桂也说得没有错,至少不会在现在出现什么问题的。
轩王殿下看起来是顾全大局的人,不会做出冲动的事情来的。
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的抵达宴会之上,不管怎么样,是绝对不能够比皇上还要晚到的,这是规矩,是礼节,也是关乎你的生命的事情。
皇上如果心情好的话,或许你犯下的错误他还能够原谅你,但是如果皇上的心情不好的话,那么他说不准又会如何的来惩戒你。
所以,按照阿桂所言还是没错的。
虽然靳明的心中还是忌惮着轩王殿下,并且同样不知道回去之后该如何面对靳月,并非是因为觉得不好意思,他这样不要脸的人又怎么会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不过就是唯恐靳月会将这件事情告知给瑞王殿下。
要知道,瑞王殿下曾经可是在尚书府为了靳月而说过豪言壮语的人啊,所以,如果靳月说自己欺负她的话,靳明绝对相信瑞王殿下会来找自己的茬的,并且想尽任何办法来折磨自己的。
终究还是失算啊,果然,在皇宫之内对靳月下手是不明智的选择啊。可当初的靳明,也恰恰是因为看中了在宫中的时候,人们都在忙着宴会的事情,别人无暇会顾忌他人,并且在这种晚宴之前的时候,众人更是急匆匆的往宴会的方向赶,而不会注意任何阴暗的角落的。
还有一点,就是这个时候,靳明也恰恰利用了靳月的那种“反正是在宫中,靳明是绝对不会乱来的”的想法,才会降低了靳月对他的警惕性,从而走到了现在这一步。
靳明千算万算,是如何也没有算得出来,居然还是被人给撞见了,而且还是堂堂的轩王殿下,他的运气还只能是够臭的。
如今的靳明,可以说是战战兢兢,一方面担心轩王殿下这边,一方面又担心靳月会向瑞王殿下告状。
别说两个皇子殿下同时攻击靳明一个人了,即便是一个皇子殿下,那也是足够靳明受得了。
心中再怎么害怕和惶恐,该面对的也还是要面对的。
听从阿桂的话,两人朝着宴会的方向慢慢的挪动着步伐,一方面是因为不想要面对,另一方面是因为觉得这样去面对总是觉得有些丢人。
因为如今的靳明,可是被轩王殿下和靳月看得透透的,而靳明对靳月还未得逞,作为一个男人,靳明自然是会觉得丢人了。
可是,总有一些原因在逼迫着你,不得不往前冲。
阿桂眼尖地看到了为皇上和德妃娘娘头前带路的太监和宫女,这也就是说明,在他们的后面,便是皇上和德妃娘娘的队伍了。
“公子,赶紧走吧,皇上要来了。”
与此同时,靳明也看见了代表着皇上即将要带来的预示,原先脑海当中所想的那些如今通通都抛到了九霄云外了,哪里还有功夫想啊,两人加快了脚步,堪堪比那太监早了一步而抵达了宴会之上,并且落座。
皇上到来,众臣子和家眷一同起身,拜见,然后落座。
晚宴显然比上午时候的宴会要轻松了许多,皇上没有说那么多客套的虚词,也没有给这些大臣们说虚词的时间,那意思只是说随便的吃喝,然后就是那些早就排练好的节目上场。
这样自由的宴会倒是靳月所一直向往的,但是因为眼前总是晃荡着靳明的身影,让靳月本来好的心情都给破坏掉了,连点儿渣儿都剩不下了,哪里还有心情吃得下去,看得下去啊,就连脸上的笑容也都在无人注意的时候给垮了下来,看向靳明的目光当中充满了敌意和愤恨之情,恨不得将他撕的稀巴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