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推卸责任
第92章推卸责任
靳月渐渐收拢了笑意,对萧靖问道:“刚才你说我大哥背着我跑去了普德寺的后山,这话是什么意思?”她要让萧靖亲自说出口,以确定假山后面的人能听得清清楚楚。
果然,萧靖略有些迟疑,张了张口,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出来,脸上带着思量和为难的神情。
靳月的脸色一沉,声音也不满了很多:“怎么了,靖哥哥刚刚不是还说,无论月儿问什么话都会如实回答的吗?何况问的又不是需要回去查账的事情。”
靳月拿刚刚萧靖给她讲的冷笑话来对付萧靖,意料之中地看到萧靖越发为难的脸色。
“月儿,这件事情非比寻常,我倒是宁可你问的是靖王府账目的事情,恕我不能告知你。”萧靖自然不能告知她,一旦告知了,若是被靳明知道了他是被萧靖出卖的,那么萧靖和他联盟合作来欺骗靳月的事情不就曝光了吗?到时候何止是靳明,就连萧靖,可能都面临着被靖王爷收拾的局面。
然而,萧靖害怕的并非是靖王爷如何如何他,他害怕的是面前的美人知道了真相之后,是否还会如现在这般对自己微笑,和自己随心畅谈。换句话说,她会对自己万般的厌恶,就连联姻都开始抵抗,就算在靳敏鑫的强制之下嫁进了靖王府,成为箫靖的妻子,也是绝对不会给萧靖好脸色的吧。
靳月知道他有这方面的顾虑,故此开始循循善诱道:“靖哥哥,我大哥是什么样的人我很清楚,你也不用替他掩饰什么,自从上次靖哥哥在逸仙楼相约,你没有如约出现,大哥将我迷晕了,差一点被坏人玷污,结果是他反遭遇不测之后,大哥对我一直怀恨在心,想方设法想要报复我。我只是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承担这样的痛苦……”
靳月说着,肩膀耸动起来,竟然眼圈一红,竟是委屈地流下了眼泪。
萧靖心中的那男子汉气概瞬间就爆发出来,靳月以后将是他的妻子,那么靳明对付的就是他萧靖的妻子,他怎么能容忍别人来欺负自己的女人呢。
“月儿,你放心,你将来是我的女人,我会保护好你的。”萧靖说的信誓旦旦,趁机想要抱住靳月,靳月却在他要靠近的时候忽然之间抬起头看向他,眼中略微带有埋怨道:“可是,靖哥哥连问题都不肯回答我,还说保护我,分明都是骗人的话。”
说完,靳月快走几步,作势朝着后院跑去。
萧靖一看不好,自己在靳月已经消失了信任,连忙一把拉住靳月的手,急急地说道:“我说,我说,你问什么我都说,绝对一句谎话都没有。”
靳月心中一喜,面上却是没有显露出来,目光似是漫不经心地扫了一眼不远处的假山之后,如约看到了一方巾帕的边角,知道该来的人已经来了。
所以,靳月问道:“那靖哥哥就回答刚刚我问你的问题吧。”
萧靖哪里还敢怠慢,虽然有些犹豫,可还是缓缓地说道:“本来你们尚书府的家事我是不便开口的,但是既然月儿问道了。我就如实的告诉你,可你不能告诉给别人这是我说的。”
靳月心中冷笑,真是胆小如鼠的家伙,怎么做坏事的时候倒是挺胆大的,看你那样淡定娴熟地和靳明过招,还以为你是老手呢。可是眼下看来,在漂亮的女人面前,还不是把什么都给招了,半分那日在普德寺后山上的男子汉气魄都没有了,还真是令靳月大开眼界。
“好不容易让靖哥哥说出来,那便是秘密,月儿自然不会告诉别人。”她不告诉,不代表着别人就不能听见,而听见的人就不一定不会说出去了。
现在萧靖对靳月那是绝对的相信,四下看了看没人,终于开口道:“你相约我去普德寺的时候,并没有告知任何人吧?”
靳月似乎极其认真的想了想,摇了摇头:“没有,月儿怎么可能相邀靖哥哥,还会告知别人呢!”
靳月略有些害羞地将头别向了一侧,撒娇的说道。
这两声撒娇说的萧靖心里这个美啊,看来自己在靳月心中的地位依旧没有改变,刚刚在前厅的时候,见靳月对自己这般冷淡,还以为她对自己不再是从前的心意,正着急呢,现在看来,倒是自己多虑了。
“外面的流言蜚语你也听到了,人们在后山发现的却是我和你大哥两人。你大哥的出现是不是有些蹊跷?”
萧靖心中思虑着,想着该怎么说,才能将自己在其中的角色弱化一些,把所有的不好的因素都推向靳明那边,即便靳月怨的话,也怨的是靳明,和自己无关。
萧靖本来就知道靳月在尚书府日子过的不怎么样,一方面是由于她的亲生母亲已经故去,一方面是由于二夫人、靳沁还有靳明看靳月不顺眼,巴不得她早点嫁出去,好将她彻底踢出这个家。
而现在靳月吃穿看起来都很好,萧靖自然而然将这都归功于自己,因为堂堂靖王府的世子殿下要和靳月成亲了,那靳月今后就是世子妃了,尚书府自然要巴结着点儿了。而且在靳月嫁出去之前要伺候好了,不能有半点儿的差池,否则嫁到靖王府之后是个病秧子,这尚书大人还不好交差了。
萧靖也真是能在自己脸上贴金的,当真以为人家尚书府非要和他们靖王府联姻不可,若不是明王萧天煜的意向,尚书府的千金谁不能嫁啊。
靳月一脸茫然地看着萧靖,不明所以道:“靖哥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萧靖又进一步解释道:“你找我相约普德寺的后山,而且你也没有告知他人,那为什么你大哥就知道,而且还带来了那么多的人手。他有什么目的,你想过没有,是对付我,还是用来对付你的?”
萧靖已经说的这么明显了,靳月如果还要假装不知道的话,岂不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