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番外羲和决明
第164章番外羲和决明
疼疼疼.后脑勺疼的厉害若是早知道这丹穴山这样凶险,就不跟太昊打这个赌了,白白的浪费了这大把时间,还糟了老罪!
“喂!决明,要不要跟我打个赌啊?”
“不要!”
“别这么快拒绝嘛!这样,咱俩打个赌,若是你能在三日之内,从丹穴山偷来一截千年梧桐木,我就双手奉上全部家当,为你神农氏所有的兵将一人打造一个盾牌,一个长戟,还有坚不可摧的八失弓弩,怎么样?”
他对能不能盗取梧桐木没有任何兴趣,但盾牌长戟和八十弓弩还是很诱人的,他现在是神农氏的储君,新兵队伍中的少将军,自是要为神农氏的一切去着想,虽说现在没有战火,但神农氏兵器短缺可不是什么好事.
“梧桐木金贵,即便是万年的也只能做用来做琴,根本没法打造兵器,那种无用玩意你要来做什么?”
他痴迷与神兵利器,在他眼里,只要是没法用来打架斗法的,都是废物,即便是举世难寻的梧桐木,在他看来还不如两截烧火棍来的实用一些。
一向豪爽的神族大将此时竟然拘谨起来,太昊干咳一声,梗着脖子道“要你管!这赌约你要打不要?”
赌约不想打,但那盾牌长戟,八失弓弩倒是十分想要!
“若我没能偷来千年梧桐木呢?”
太昊勾唇一笑,咂嘴道“啧啧啧这世上也有咱们少将军拿不到的东西呀啊!”
这嘴脸当真让人不爽.
他拍了拍盔甲上的灰,转身便走“既如此赌约就不打了,左右本将军事繁忙,没有时间去丹穴山一遭!”
“别别别!决明,我的好兄弟,别生气嘛!这样,若你没能从丹穴山拿出我想要的东西,那我就为神农氏的将士们一人送上一杆长戟,怎么样?”
虽是没有盾牌和八失弓弩,到也合算
“外加十坛好酒,慰藉我去丹穴山的辛苦。”
“行!”
人呢果然不能贪心,这一贪可不就出事了,昨天他刚刚踏上丹穴山,正在四下逡巡欣赏丹穴山的风景,谁料一个庞然大物从天而降,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他的身上,那实打实的分量过于沉重,他连躲都没法躲,两眼一翻,便昏厥过去。
再次恢复意识时,全身上下除了疼痛再无其他
“砰砰砰!”
好似有谁在敲自己的盔甲,决明现下虽是意识恢复了,但现下困乏无力,眼皮好似坠了大石,根本就睁不开眼来,无法知道自己身在何地,又是何种处境
嗯?
他只觉周身猛然一轻,好似有谁把自己的盔甲给褪去了?
一双有些冰凉的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正当他奇怪之时,只听耳畔传来“兹拉”一声响,周身骤然一凉,潇潇寒风趁机猛然窜进衣领,他身如冰渊,被这一股子冷风逼的不得不睁开眼睛来.
他一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块黄灿灿的布料在自己眼前晃悠,那布料抖了抖向上微微一移,露出一双比太阳还要明亮的眼眸来。
那人高高举起那块从他身上撕下来的布料,只见那块残布正在逆风飞,一会上一会下,像是一只金黄的小鸟。
“这是什么好东西,是布吗?”
当那喃喃自语声传来之时,他才猛然发现,原来撕扯他衣衫的是位女子。
“这个应当很合适.”
那女子把那布料往怀里一揣,捋了捋袖子,大摇大摆的向他走来,奇怪的是他这个神农氏的储君,堂堂少将军,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竟然在她即将来到之际慌忙闭上了眼睛,好似自己做错了什么事一样。
“让我来看一看.”
那女子拽着他的衣服翻过来看过去,就好像是看一件稀世珍宝一样,看了半天,最后索性将他外衫的下摆给撕了下来。
女子从怀里拿出之前撕下来的布料,把那布料和他的下摆拼在一起,拿手量了量后又摇了摇头,她拿石头压住了那两块残布,转过身来又看向了他。
女子这次没有再撕扯他的外衫,而是将魔手伸向他的中衣“里面的这件好像比外面的更要合适一些.”
说罢便要去撕扯他的中衣,决明再也无法装睡,双手猛然护在胸前,睁开眼来看向那女子。
“你这女子好生无礼,怎可光天化日之下趁人昏迷,去做那不耻之事!简直无视三纲五常,全然不顾四德教养,真是无耻之最!”
见他醒来,那双亮晶晶的眼眸猛的一惊,不等赔笑便挨了决明一顿骂,若是寻常女子早就被这一番话羞的落荒而逃了,可偏偏这位不但没有逃跑,反而睁着一双亮晶晶的大眼睛,一脸茫然的看着他。
女子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喃喃自语道“这人莫不是被砸到了脑子,给砸傻了?”
决明没有听清她在说些什么,只看她目光不善,一猜便知是在说自己的坏话“喂!你是谁家女子,好端端的不在家呆着,为何会出现在这荒郊野外,你孤身一人面对我这少年郎,不觉得羞耻吗?”
“羞耻?”
女子看了他一眼,抱着胳膊坏笑道“你觉得咱俩谁现在这样,谁该觉得羞耻一些?”
正巧一阵山风刮过,决明慌忙掖了掖半开的中衣,拢了拢被扯的只剩下衣袖的外衫,鼓足了底气,硬着脖子道“我是男子,即便衣衫不整也没什么大事,你一个女子,怎能不知非礼勿视的道理,见我遇难,趁机脱我衣袍,你你你.”
女子接话道“太过分了!”
“对!太过分了!”
女子倒是很配合的点了点头,附和道“对对对!我过分我过分.”
她一连说了几个过分,不等自责完,又将手伸向他的衣衫“不过你身上穿的到底是什么?怎么这么轻,这么滑?”
“放肆!放肆!”
决明所见过的女子大多都是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大家闺秀,头一次见这种跟流氓一样的女子,不顾男女有别,亲疏有分,竟然光天化日的调戏与他!
“这就是普通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