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该死啊
喵。老猫的一声叫唤时候王符便是直接随着其摇晃的屁股跟了进去。
碑塔的前门与后门相比应当是显得更加宽敞与精致些,单单是上面的把手都俨然是更加稀贵不少,且看着貌似常有打扫的痕迹。月光虽不比阳光来的好,不过倒是依旧能够看得见这上面印刻的栩栩如生的痕印。
王符本以为会很困难才能够打的开,方才也是看着那李庸着实费了不少气力才关上了塔门,可是眼前的这只老猫却是极其轻车熟路地毫无阻碍就推开累这扇门,古老的启门声打开,老猫又是面色平静地喵呜一声,慢悠悠地走进去,里面一片漆黑,看不到周围一点的景象,也不知究竟有多少宽敞,不过闻着这周围的空气,似乎在流通上显得有些闷,不过不知为何待其真正走进来,透过一丝的光亮稍稍射进来,那只猫一直在走,而在其前面不知何时出现了一道遮掩的雾气。
老猫似是环绕了一周,转而就回身贴着后面的塔门,在一阵嘎吱声里,塔门轻轻地合上,它似乎不太喜欢有光进来。
喵。
门合喵了一声作罢,只见这漆黑的周围景象在此刻猛的出现了光,黄光线仅在一秒的时间里照亮了周围所有。
云雾很快散去,落在王符眼中的……
在那角落处,竟是排列着一队伍的好大身影,每一具皆是高大威猛的战士,手中持着寒光铁枪,青铜头盔下的脑袋垂着,然而即使这般如此显得死寂,然传达至心神中的感觉俨然不会太过简单,且隐隐散发出的还是极为恐怖的气息。
在王符注视四周的其时间,只见此时的老猫已经来到了一处古梯边,不过奇怪的是……在那古梯上隐隐留着一些走过的痕迹,想必就是那李庸来过这里。
……
……
一处云厚高而挺拔的山巅之上,一位面貌甚是幼小的道童瞧着师傅在其半空中所铺开的景象,看着里面那虽是昏黑然已是露出了半个楼梯的样子,忍不住好奇道,“楚霸王便是在这里面吗?”
身边老者眉头微微一蹙,“开头前面叫师傅!”
道童嘻嘻一笑,“师傅,我的好师傅,这一次我总该可以下山去了吧?先前洛阳那次好玩的您都没让我去,这一次您嘞可要说话算话的!”
老人都一把快过百的年纪,最最受不得地就是自家这个宝贝徒儿,不禁无奈道,“洛阳太远,师傅是怕你受了伤。”
道童笑笑:“可这次可是在东川郡,离我们哦这个山头可是差不了多少。”
老人不禁伸出手来宠溺地敲打了下孩子的脑袋,假作有些生气道,“说了多少次,我们这山头是有名字的,而且还是响当当的名字。”
道童却是轻笑道,“师傅,我们龙虎山都已经销声匿迹了这么多年,外面的人哪里会知道。”
老人呵呵一笑,道:“你到时下山去,逢人就说你是龙虎山掌门的独门弟子,看看有水睡敢动你!”
“这么厉害?!”道童两眼发光,“那岂不是天下无敌?!那是不是对上书楼那些老门派也是无所畏惧,到时有人来欺负我,我就报出师傅的名讳来!”
“那是,到时有人欺负你,你就先报出师傅名讳来,倘若那敌人得理不饶人,你先记得他名字,哪门哪派记清楚了……回来告诉师傅,师傅直接带人下山轰他个覆灭!”
“师傅……我们龙虎山不是只有我们师徒二人吗?!”
“……”
……
“龙虎山有动静了?”一处静室里盘坐的白发女人眼目睁开,那边前脚有了动静,在另一座山头上就已经知道了消息,“这次的消息又是从哪来的?”
坐前所跪拜的女孩似乎面色变得有些尴尬,白发女人神情蹙了一蹙,“怎么?那老家伙的臭小子又欺负你了?!”
女孩大约十三四岁的年纪,面色羞红时心神里又是想起了方才时候的故事,心性暗自愤愤羞赧不已,但那小子做的那些不羞不臊的举动自己又怎会如此启齿?
只得假作解释了一番,但理由却是说了别的。
白发女人也并未深究,转而便是淡淡道:“既然他们龙虎山都要出山了,那我们净空门也当去了……你已是能够独当一面,此次楚帝墓你当不容有失。”
女孩神情一怔,惊叹道,“师傅,此次就我一人去吗?”
白发女人淡淡说道,“怎么?你怕了?龙虎山比你小了这么多的那小子都独自一人去了,你还怕什么?是怕比不过其他那些宗门的弟子?”
“徒儿不是如此想,而是这一次乃楚帝墓这般重大的事情,徒儿实在不敢有……”
“我们净空门何曾会没有信心,为师教了你如此长的时间,这一次是该给为师机会的时候了。”
女孩面色略微有些踌躇,然而似是在心口略微鼓足了精气神以后,旋即便是鼓足了气道,“是,师傅!”
“嗯,明日就尽早动身。”白发女人说着,随之又是继续道,“另外,若是有危险可以和那老头的徒弟一道进去,楚帝墓为师虽未曾进去,但毕竟是古往今来第一人,这般名声在,便是可见在其内凶险,万不可有一丝大意,若是真的在里面遇到危险,绝不可有一丝的迟疑,别看不清跑字甚是贬义,为师可曾说说过,你现在还记得?”
女孩神情正了一正,肃穆道,“徒儿谨记。”
“嗯,今日做好准备,明晨便动身离开吧。”
“是。”
……
孟西梁今日的府邸来了不少的信鸽,一会儿来一只,后一秒又是飞来了一只带黄的信鸽。
吱吱的声音已经持续了半个时辰之久,那在外面接待信鸽的仆人也是“乐此不疲”地接了一只又一只,但这实在又有些累,忍不住向着身边的小侍女轻声抱怨道,“这来来往往的都多少只了啊?怎么这么多的?!”
身边可爱的小侍女虽然满头大汗,虽然没有抱怨但听到这么一说,也是忍不住假作沮丧道,“哥哥,怎么今天来这么多信鸽啊?以往天海宴几次可没有那么多的信鸽来访啊?”
“谁知道啊,听总管说,这一次的天海宴和之前似乎有些不同。”
“哥哥知道?”
仆人脸色一苦,“我就一个下人,哪知道什么,何况我们大总管也是从小道里听来的东西。”
小侍女可爱地蹙了蹙眉,“这样吗?”本来还想再问几句,随后却是又见到了一只信鸽飞啦,不禁挠了挠头,又来了。
庭院上虽然陆陆续续地来着信鸽,然孟西梁的房屋却是丝毫听不见杂声,不过陆信鸽飞来的画面却已经早早有仆人来报。
此时孟西梁依旧躺在自家舒敞的大床上,微微休憩了一番,转而又是嗑起了瓜子,磕几枚然后又是吞了一颗翠绿葡萄儿,淡淡说道:“怎的,今日来了多少只信鸽儿,我想瞧瞧是来我东川郡的多还是神都的书楼影响力大。”
“你这句话很乱很快就会传到神都的那位女人耳朵里。”叶双坐在前面的案桌上,上面摆放着精致的茶具,不过上面没有泡着热茶。
“她怀疑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多说一句,我更能够知道究竟还有几个人藏在我的府邸里面。”孟西梁笑笑,“不过,现在这里面只有我们两个人,你说如果真的被人告诉了陛下,你说是不是就是你告的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