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三章秦七
秦七踉踉跄跄的他整个人退出四米摔落在木地板上。这一摔倒在地,立刻引来周围的人哄堂大笑。“秦七你行不行的啊,就凭你这本事还想打败副宗主吗?”
“真是不自量力啊,副宗主可是与以前千机大哥齐名的,你根本不是她的对手。”
“秦七大哥加油啊,你可不能输啊,弟兄们的升官发财就靠你了!”
周围观看战斗的大汉们各个呐喊加油,俨然就是一副吃瓜群众的样子。
殊不知现在的秦七有多么狼狈啊,他想要投降,可在众目睽睽之下就这么投降似乎很丢人啊,毕竟他可是主动跑上来挑战南宫牡丹的,结果打没三分钟就被人打下台,以后他在十恶宗里岂不是混不下去吗?
如果不投降那就更糟糕了,眼前的南宫牡丹如同一尊煞神,气势汹汹杏眼微瞪。
权衡之下秦七只能咬紧牙关继续拼杀了,“啊”的大叫一声他猛得冲了前去,内力萦绕身体,肌肉紧绷,猛得就挥出一拳,然而他的拳头都还没有打到南宫牡丹的面前,他本人突然就摔倒在地面上。
不错,南宫牡丹先发制人快速越过,以一招蝎子摆尾就扫到了秦七的脚尖中,于是对方拳头都还没有挥打出来时整个人就扑倒在地面上,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秦七如今整个人鼻青脸肿,浑身伤痕,待得他想要起身时南宫牡丹的柔拳已经打在他的五官中。
脑海里传来“嗡嗡”的响声,秦七连发出一声呼唤都没有整个人就这么倒落在地面上,彻底晕死。
作为裁判的一名十恶宗长老看见状况,一扬手宣布道:“南宫牡丹胜!”
一下子全场就沸腾了,大家极尽溢美之词、纷纷称赞着南宫牡丹的强大与貌美。
其后又有三个不自量力的成员来挑战,这些人多数是中层干部的级别,奈何他们的实力与南宫牡丹天壤之别,不过是五个回合的时间他们先后就被南宫牡丹打倒了。
“还有人吗?”南宫牡丹冷冽的目光朝着众人看去。
这时众大汉们各个面面相觑,他们也想知道还有没有人能与南宫牡丹为敌。
显然大家并不是笨蛋,先后四个中层干部、一名高层干部一一败退,这也代表着南宫牡丹的实力比他们要强上许多。如果没有百分之一百的把握大家都不愿意与南宫牡丹公开作对,毕竟她除了是副宗主外,更是老宗主的养女啊。
场面迎来短暂的安静,紧接着是大汉们的欢呼称赞声。
“副宗主万岁万岁万万岁!你就是我们的统率人,我们以你马首是瞻!”
“副宗主的话就是圣谕,以后副宗主说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是啊是啊!我们都听副宗主的,都服气了!”
整个场面显得十分安详,大家都表现出一副心悦诚服感。
看见这样的场面后南宫牡丹自然感到开心了,没错,这就是她希望看到的。只有将整个散沙状的十恶宗盘整起来,齐心协力,才能使得宗门势力壮大。
现在看了大家一眼后,南宫牡丹提声道:“既然大家都没有异议,望得大家团结一心众志成城,一同光耀十恶宗的威名!”
“是!”众人齐声呼喊,声音如同山河庄严洪亮。
然而在这般场合中却有一道嘲讽声音传来:“哈哈哈,养父不在,结果就沦到你这黄毛小丫头作主了吗?真是可笑可笑。”
听到这声音,众人不由面面相觑皆是惶恐,是谁敢这么嚣张居然公然嘲讽南宫牡丹?这不就是找死吗?
大家闻着声音看去,发现是一名年约二十八的男子,东方人面孔、黑长发挑染金色、锥子脸,身着中式唐装。
这人是谁啊?众人皆是好奇,明显这里并没有人认识他。
一位大耳男走了过来,气势汹汹地问道;“喂,你小子哪里来的?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居然敢来这里挑事?”
“这里不就是十恶宗吗?我就是来这里的。”
“哼,不知道哪里来的乡村野人,看我不好好收拾你。”大耳男手一拽就要拽着长发男子的衣领。
哪知道大耳男的手都还没有碰到长发男子,长发男子就已经提前用手抓住对方的指头,“噶”得一声,长发男生生就把大耳男的食指、大拇指跟扳裂开了。
“啊”的一道凄惨叫声,大耳男痛得倒在地上翻转扭曲,掌心渗满了红色血液,疼痛哀嚎。
面对这一幕,长发男子面容冰冷,手一甩就把两根模糊指头给甩到地面上。
这一刻气整个氛围宛若是爆炸那般,引来各大汉们的精神紧绷。
这个长发男人是来挑事的!敌人吗!
一下子十恶宗的成员们全部都将他围住了,剑拔弩张,氛围严峻。
作为副宗主的南宫牡丹走了出来,目光冷冽地盯着长发男子:“你到底是谁?来我十恶宗是想干什么?”
“我亲爱的妹妹,难道你不认识我了吗?也对啊……算起来我们有十五年没有见面了吧。”
妹妹?十五年没见?南宫牡丹细细思索似乎想起一个人了。
当年十恶宗老宗主一共从孤儿院里收养了两个孩子,一个人是南宫牡丹,还有一个比她年长一岁的小男孩。小男孩名字叫作南宫流风。
两个孩子特点不同,南宫牡丹天真活泼、修炼天赋出色。
南宫流风体虚孱弱并没有修炼天赋,反倒是头脑特别聪明记性好,熟读诗文经书、擅长工科逻辑。
于是老宗主心中一念,就打算把两个孩子往不同方向发展了。
在年幼时南宫牡丹与南宫流风曾经共同生活过三年,后来年岁渐渐长大,老宗主就把南宫牡丹送到东方国度中进行修炼并继承发展十恶宗的事业。至于南宫流风则像是普通人那般过着平方的日子,读书上学工作。
如今南宫牡丹细细看着眼前这长发男子,依稀发现男子与年幼的南宫流风有几分相像,她试探性地问:“莫非你是南宫流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