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章妓馆听曲 - 穿越之齐女之福 - 云外的云外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123章妓馆听曲

第123章妓馆听曲

会试结束第二日,弦歌便准备出宫约杨菲尔去贡院街游乐,却恰逢宫中一位老太妃的寿辰,无法脱身,好容易今日一早终于出来了,便径直奔张府去接了杨菲尔和张甫祯二人,又奔衡王府接了载衡,最后竟还按照修季常留下的地址,将修季常也接到一路,一行五人,皆骑马而行,穿街过市,虽然并不急行扰民,却也引得路上行人纷纷侧目,艳羡猜测不己。弦歌和杨菲尔今日都着的男装,二人皆身形高挑,尤其是弦歌,扮起男子浑然就是一个英气勃发的少年郎君,而杨菲尔则眉目清冷神态静雅,俨然是一个清高俊逸的士子,今日如此妆扮,却是因为他们要去的地方实在非同一般,乃是京都最有名的妓馆……藏香阁。

杨菲尔乍听弦歌要去的地方,也是有些惊讶,但也并非大惊小怪,稍作思量,便也受之坦然,作为一个现代穿越者,对这样离经叛道的事情接受度无底限。

只当是去了一次夜总会而已。

张甫祯却是来过这种地方,虽然他对此并无兴趣,却也被旧友拉着一起去过三两回,好在来的不是这间,否则被其中哪位姑娘认出,岂不丢了大脸?

其实张甫祯进这种妓馆,也只是在里面听了三两首艳曲喝了茶酒便离开,并不留连,更没有和哪位姑娘有过不堪。对于高智商的人来说,吸引他们的事物应是更加烧脑的东西,比如杨菲尔的研究中心。而对于爱欲上的追求,也更趋于从心和纯粹。

修季常也未想到弦歌一群人竟真会按着地址找上门来,这个由杨菲尔聚集起来的小圈子,因为他与杨菲尔尴尬的关系而一直对他若即若离,始终不得真正其门而入。

张家做着朝廷高官,另两个还是金枝玉叶的皇族,而想到自己,竟是对人难以启齿的盗匪的儿子,虽然早金盆洗手弃山从商,却也难以和这几人相提并论。多种复杂而无奈的心理之下,又临会试,故修季常自回京之后,便再没找过他们。

但他心中始终记挂着一事,那便是张甫祯与秀儿的成亲之日,在他想来,会试一结束,此事大约立刻就要提上日程,故而当晚就在瑞福仙等了张甫祯,向他求要具体婚期。

而弦歌却一直对修季常印象颇好,这男子长相俊朗,气质亲和,文武兼备,只是与秀儿有着诸多的感情纠葛,现在秀儿也快要成亲,他也是时候该走出这个迷局了,“公子王孙意气骄,不论相识也相邀。”不管他以后是否会有可能与她有缘谈婚论嫁,只眼下,弦歌愿意将他当一个朋友相交。

且说弦歌一早上转了半个东京城,终于约齐众人时已然到了中午饭点,恰今日天公作美,艳阳朔朔,三个翩翩公子及两位风流少年,鲜衣怒马招摇过市,把多少少妇少女看的春心荡漾,粉面含羞,又把多少举人士子羡煞在心,恨自己投胎投的太草率,年长之人却不由遥遥叹道:百金买骏马,万金买高爵,何处买青春?

在街上众目交视之下,几人堂而皇之的进了以销金毁银速极而闻名遐迩的藏香阁,见有客进来,立刻有鸨母夸张扭着过来相迎,身后还跟着一群装扮时新风姿撩人的姑娘。

见来的是五位明眸皓齿的潇洒美少年,这一众每日迎来送往的女子们职业娇笑中更加入了五分的真诚。是真名士自风流,天下举子尽集京都,她们这里又是一等一的高档消费场所,来此玩乐的不是有钱便是有势,自然不可慢待。

何况又是这般青春洋溢的少年公子!

阅人无数的鸨母眼神微扫之间,心中就有了数,这五人衣着华丽,气质不凡,幞头上及腰上戴的都是价值不菲的佩饰,绝非一般富人家的子弟,天子脚下,说不得还是哪个王孙公子呢?

不过,鸨母毕竟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哪怕是王孙公子,到她这藏香阁来,也是要照她们的规矩来玩的。

大约这藏香阁内玩乐的项目颇多,鸨母将几人安置在大厅之中坐下,又喊着姑娘们奉茶点,这边呈过一个折子,上面写着各种项目,明码标价,道:“几位小爷面生的很,恐怕还不知道我们这的规矩,这折子上写的明白,还看几位小爷准备怎样玩耍?”几句话说着,穿柳蝴蝶一般倒围着几人的身边转了一圈,用丝帕一甩一甩的甩在每个小爷的身上,搅动的屋内空气香靡一片。

这还真是职业习惯了!

折子拿在二皇子手中,看过之后,递给张甫祯挨个传看,毕竟携女眷,有些项目女士不宜,便统一决定还是听几个清曲,顺便让鸨母置一桌酒席,边吃边看边听,想来也有些趣致。

一个童子上来道:“客官请随我来。”几人被引至到一个十分阔敞的偏厅,内里装饰的极是豪华,灯火通明,上面是一个戏台,戏台坐西南朝东北,方形平面,台面距地面约一米,上面铺设厚杉木板。戏台内顶穹窿藻井,精雕细刻,匠心独具。近台前第一二排各设六张红木圆桌,后面还设着有四排高几和高背靠椅。

此时台上正演着一出离别的戏,两个戏子都是女角,其中一个个子高一点的扮成男子,拉着女子的衣袖不放,哼哼呀呀的唱着,此时观众席上已坐了有七八成,前排的圆桌尚空着两台,小童引着弦歌几位在靠中间那一桌坐了,即刻有人上来斟茶摆上糕点,便请几位稍候,酒菜还须一刻,先看戏听曲。

还未听及几句,就听外间喧喧嚷嚷之声,厅门旋即被推开,先头引路的那小童又引看四五个人进来,看得出来那几位对此处甚为熟悉,当先一位二三十岁的男子甚至越过小童,自行来至台前,见第一排只剩边角一个桌台,虽未言表,但那脸色和眼神已足以让人看出他极为不满,但也无法,只好悻悻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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