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大仇得报
因为先帝刚驾崩不久,受丧事的影响,所以今日的登基大典陆一鸣只是在朝上进行了简单的君王叩拜仪式,就草草结束了。
当天晚上,陆一鸣换了一身便服,领着陆安之和陆宗遥来到了大理寺。
此时的吕漠汀和吕评章身穿囚服,狼狈地坐在牢房的地面上。看到陆一鸣三人走来,吕氏父女二人马上变得面目狰狞,从牢门中伸出手不断挥舞,破口大骂。
吕漠汀:“陆一鸣,哀家此生最后悔的一件事就是生了这个孽畜!”
吕评章:“我们父女俩和你有何深仇大恨?为何你要如此对我们?”
陆一鸣完全没有理会这两父女,对着陆宗遥说道:“九皇叔是想在这里动手还是把人给你送出去?”
“这里可安全?”陆安之环顾着四周环境插嘴道。
“绝对安全,这个牢房是朕特意命人打造的,没有朕给的钥匙,无人能进来,更无人能打开牢门。看守这里人的三人全部是朕的心腹,除了朕,无人能使唤他们。免除麻烦,你们可以直接在这里动手。钥匙朕可以直接给你,你想折磨他们多久都可以。只要朕没死还是皇帝,这里的秘密都不会有第七个人知道。”
很显然,陆一鸣并没有把这两父女当成人,在他的心里,他们已经和禽兽归一类种族了。
陆一鸣说完后直接把钥匙交给了陆安之,而后又对着看守的三人道:“从今以后,你们仨就看守在此,直至这两父女气绝身亡。朕不在的时候,这两位王爷所说的话就代表了朕,你们听从于他们即可。”
“属下遵命!”三人异口同声地回应道。
“陆一鸣!你快放了我们父女俩!”吕评章声嘶力竭地朝着陆一鸣喊道。
陆宗遥双手拢在背后,撇了眼这两父女,冷漠地说道:“真是聒噪。”
话音刚落,陆安之走到了牢门前,将左手伸入牢房里揪着吕评章的衣领,重重地将他拖到牢门前。右手掐着他的脖子,五指发力往掌心的方向渐渐收拢。
吕评章出动双手也扒不开脖子上那只力大无穷的右手,他感觉呼吸变得困难起来,脸憋得通红,平生第一次体验到,原来死亡距离自己是那么的近。
吕漠汀见状马上冲过来拍打着陆安之的手臂:“你快放手啊!我爹快要被你掐死了!”
直到吕评章快要昏过去的那刻陆安之才放开手:“你们放心,本王不会让你们死得那么轻松的。”
“朕还有一堆奏折要批阅,就不在此逗留了,你们请自便。明日朕会宣告下去,这两父女因为对先帝有愧于心,昨夜已经在牢中自尽身亡。”
陆一鸣说完便转身欲要离开这里,身后传来了吕漠汀的声音:“你可是哀家唯一的亲儿子啊!为何你要这么对哀家?”
陆一鸣突然停住了脚步,再次转身走到了牢门前。而陆安之和陆宗遥两父子则从一旁拉过两张椅子,双双并肩坐了下来,摆出一副看戏的姿态。
陆一鸣站在牢门外和吕漠汀四目相对:“朕也想问,朕可是你唯一的亲儿子,为何你要这么对朕?”
陆安之看着陆一鸣落寞的背影,突然有点同情他了。虽然陆安之的母后已经离开,但起码他母后在世的时候是爱他的。
相反陆一鸣则没有他这么幸福了,有吕漠汀这样蛇蝎心肠的母后,估计陆一鸣宁愿自己是个孤儿吧。
吕漠汀强装镇定:“哀家怎么对你了?”
陆一鸣苦笑道:“你不是说在无数次看着朕的时候,恨不得掐死朕吗?你不是说潜伏在先帝身边多年,还要为他诞下朕这个孽、种,才换来你的皇后之位吗?你不是说要依靠朕再成为皇太后,还要垂帘听政吗?然后再架空朕的权力,让你做古今第一个女皇?
朕、的、母、后,那时的你可想过,朕是你的唯一的亲儿子啊?在朕的面前装了那么多年的慈母很累吧?如今你不用再装下去了,你唯一的亲儿子长大了,是一国之君了!他已经不需要你了!”
吕漠汀双腿发软,双手死死地紧抓牢门才堪堪站稳住脚步:“天下无不是之父母,哪怕哀家当初做错了,但你的命是哀家给的!如果当初不是哀家生下你,你哪还有机会当上一国之君!你就当一命换一命,这次能否放过哀家?哀家……不,我,我不做皇太后了!你放我出宫,我从此不再出现在皇上的面前!好不好?”
吕漠汀说完后马上跪了下来,还给陆一鸣重重地磕起头来,掷地有声,额前一片变得红肿起来。
陆一鸣蹲下身子与吕漠汀保持平视:“你是不是老了记性不太好?你对朕说过的话都忘了?那现在让朕来提醒你!你曾跟朕说过‘心太软的人注定成不了大事。’你还说‘属于你的要好好把握;不属于你的则要摧毁。’如今你已经没有资格再做朕的母后了,也就代表着,你,是不属于朕的,那朕自然是要摧毁了才好啊。”
吕漠汀满脸仇恨地盯着陆一鸣:“临死前,我想求个明白。我和谭咏昌虽有暧昧行为,但却不曾有过珠胎暗结之事,为何所有的御医都确诊我是喜脉?”
陆一鸣站起身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吕漠汀:“朕问了个神医拿了些药,这种药可以让服用的女子增强体质。但是有个弊端就是让女子服用后会改变脉像,因为和喜脉很相似,所以很多大夫都会混淆。但只要是精通医术的大夫还是可以区分开来的。”
“这个神医就是倪桂生吧?”吕漠汀询问道。
这时的陆宗遥开口回应道:“非也,这个神医是前朝御医许济天的女儿许芸。”
“可惜了。”吕漠汀感慨道:“如果她生为男子,今日的御医之首估计就不再是倪桂生了吧……”
没人再理会吕漠汀,她就安静了下来,静静地等待着死亡的来临,或许这也是种解脱吧。
吕漠汀心中暗自向神明祈祷:但求下辈子不要做女儿身了,请让她做个男子汉吧。
待陆一鸣离开后,陆安之对着陆宗遥说道:“父王,让孩儿亲自动手吧,不要让他们脏了您的手,您在一旁看着就好。”
“好。”陆宗遥对陆安之是一脸的宠溺。
陆安之看着琳琅满目的一对刑具陷入了迷茫:“你们说本王该用哪件刑具开始呢?”
看守的人把这两父女从牢房中拽了出来,拉到行刑的地方,手脚都被铁链死死禁锢在墙边,动弹不得。
陆安之抓起一堆细长的银针对着吕漠汀说道:“看来你说的没错,陆一鸣真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话音刚落,陆安之手中的银针宛如离弦的弓箭,深深刺入的这两父女的身体各个部位。疼痛突然袭来,父女二人皆闷哼了一声。
陆安之继续说道:“这么细的银针,跟本起不到伤害嘛。”
陆宗遥冷眼旁观插嘴道:“这些银针是插手指的甲缝的。十指痛归心,这种程度的痛的确算轻了。”
陆安之拿起一把剥皮刀走向吕评章,撕开他上身的囚衣,从他的胸前划开一道口子,试图剥下一层皮。但是人的皮肤是紧紧贴着身体的,要剥皮就需要一刀接一刀的切割下来。
才割了几刀,吕评章已经痛苦不已地嗷嗷大叫起来。身旁的吕漠汀也被吓得惊慌大叫起来。
听着二人的叫喊声陆安之感到极度烦躁,拿起棍子从父女二人的口中深深插了下去再拔出来。此时父女二人已经叫喊不出声了,喘着大气,发出微弱的呜咽声。
陆安之满意地笑了:“这只是前奏而已,本王还没尽兴呢!”
陆安之只要一想起是这父女俩害死了他的母后,还差点令他失去了父王,心中的怨恨之火就熊熊燃烧起来。
紧接着陆安之又拿起一把大刀把这父女二人的手指和脚趾都砍了下来,用滚烫的热油泼到他们的身上,用烧红的铁烫在他们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