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过去 - 望月思卿:七爷的心尖宠 - 琪潇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一百二过去

小太监哆哆嗦嗦的跪着,心中祈祷皇上千万不要生气,千万不要,皇上若是生气了,那他不得身首异处,他可不想啊,他还想要以后收徒弟,让徒弟孝顺他呢,可不能把小命交代在这。可何纣根本就没有要对他怎么样,这大喜的日子,他可不想在今天见血,不吉利。

终于,在他眺望第四百零五次的时候,远远的看到了江月乘坐的轿撵,心脏不由自主的开始加速,微风吹起了轿撵上的纱,露出江月身着嫁衣的身影。

女子穿嫁衣时最美,他不得不承认。

进宫事宜繁琐,只看过几眼,便见不到了,按照上阳国的礼仪,皇上皇后需要在成亲当日,一齐祭天,祭天之后,方算礼成,皇后才会成为真正得皇后。

当江月消失在某个转角的时候,他知道,他要去祭坛了。

何纣一袭龙袍抵达祭坛,身后跪着的是满朝文武百官,他们自动让出一条道理,给皇后让出的道路。

不多时,江月也到了祭坛,由随行的嬷嬷搀扶下轿,江月的脚落地的那一刻,预示祭天已经开始,台上的通灵人开始跳舞,嘴里说着一些古老而神秘的歌谣。

行至何纣身边,她需要停下来,对着往前的三千台阶行跪拜礼,后与何纣携手登上这三千台阶,寓意二人将琴瑟和鸣,共同治国。

当这三千台阶行尽时,江月转过身来,回望着台下的官员们,他们依旧虔诚的跪拜在地,一瞬都不曾动过,转过身,江月与何纣一同将点燃的香插入香炉,恭敬的行礼。

通灵人一阵狂舞,口中的歌谣也由低沉转为高昂,他虽唱着世人听不懂得歌谣,但他的情绪可以感染周围的所有人。

一曲作罢,通灵人停下舞步,祭天宣告结束。

何纣握紧了江月的手,看向江月的眼里闪着光芒,今日,他们终于成为了夫妻,这一刻,江月是他的妻子,是他的皇后,人尽皆知。

祭天结束,皇后与皇上需要分开,直到晚上,才可以再次相见。

于是,江月坐在翊坤宫的床上,等待着何纣,等待是件极其无聊且难熬的事情,她问春华,如今是什么时候了,春华只答天还亮着。

天还亮着,就意味着何纣不会来。

不知等了多久,门外传来脚步声,门,被人推开了,那人步履匆匆,朝着江月的位置大步走了过来,随后一把将江月揽入怀中,他身上带着些酒气,还有好闻的龙涎香。

何纣的下巴抵在江月的肩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白皙的脖颈上,江月的心跳为之一滞,随即面色酡红,她刚伸出手,就被何纣抓住,随即欺身而上,将她压倒在床榻上。

此时,何纣灼热的目光,简直要把江月融化,不由江月分说,便吻上了她的唇瓣,热吻时,手也按捺不住,开始一件一件的剥着江月的衣服。

这样的行为,无疑不勾起了江月的欲望,世俗的欲望在两人中间爆炸开来,手上的动作不自觉的加快,呼吸变得急促。

(好了,接下来的内容不能写的,就是不可描述的事情,各位自行脑补吧。)

一次不够,这样如身至云巅的快乐,一次怎么够?江月早已喊累,可何纣就像是一个不知道累的人,无尽的索取着。

直至天亮,才躺在江月身边睡去。

江月醒过来的时候,早已日上三竿,她本应该给何纣更衣,但她根本没起来,何纣见她睡得香甜,吩咐下人不许打扰她。

她身上一丝不挂,视线所及之处一片青.紫,足以见昨夜战况激烈,她想要起身,两腿间的酸软却不允许她这么做,她只得将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都用被子遮上,唤心晴进来。

心晴一进来,便是捂着嘴直笑,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人打赌独赢了许多钱。

“你笑什么?”一夜的放.纵过后,她的声音都变得沙哑,她下意识的捂上嘴,心道:都怪何纣昨天晚上太……弄丢她嗓子都哑了。

心晴端上一杯温水,要她润润喉,嘴角还是止不住的笑意。

“你到底在笑什么?”

“奴婢当然是为小姐,不,皇后娘娘高兴了,恭喜您成为皇后娘娘。”

这话怎么听怎么别扭,乍一听可能觉得没什么,仔细想想全是毛病,难不成心晴知道了什么?

城郊,一处别院。

说是别院,其实就是两间房子,一间住人,一间做饭,如今住人的那间,已经被骆冰住着了,她依旧昏迷着,并且高烧不退。

她身上的衣服早就被朱祁瑞扯坏了,现在这身,又是委托某个大妈穿上的,时间到了,又该换药了,他熟练的扯开骆冰的衣领,给她上药,伤口处早已结痂,深红色的结痂与白皙的皮肤形成视觉冲击,更何况,那里还依稀可以看到两团……

脑子里一瞬间涌上很多东西,感觉欲望在心里作祟,朱祁瑞赶紧将骆冰的衣服整理好,退了出去。

“朱祁瑞啊朱祁瑞,明明她害得你连江月嫁人时的场景倒库看不到,你竟然还会对她动,那样的心思,你可真是神人啊!”

他不知道的是,屋内的人骆冰已经醒了,她正挣扎着起身,猛然间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对,领口处也有被人扯开的痕迹。

妈的,是谁敢动小爷?活腻了吧,要是让我知道是谁,我弄死他!

她想要下床,但是卧床几日,没有进食,身上又受了伤,哪里有力气?刚站起来就开始头晕眼花,就在她要栽倒在地上的那一刻,她被一个强健有力的人揽住后腰,让她不至于倒在地上。

随后,那人将她放到床上,她才认出那人是朱祁瑞。

随后,朱祁瑞递给她一碗汤药,她刚刚所有得怒气在一瞬间被这碗汤药融化了,消失的无影无踪。

朱祁瑞这也算得上是救了她性命两次,若是那任务不失败,应该也能够请朱祁瑞吃顿饭的,可惜的是,她失败了,

“你这次是为什么受伤?”

骆冰低头,沉默不语。

“喂,好歹是我救了你吧,两次哎你就不能说说到底怎么受的伤?”

骆冰依旧沉默不语。

见她实在不想说,朱祁瑞也不再问,只是起身去外面弄了些吃的,给骆冰熬了粥,白粥在碗里冒着热气,独有的米香钻入她的鼻腔,勾着她口水直流。

别说是一碗白粥,就算是现在给她一头牛,她都吃的下。

一碗白粥很快见底,骆冰抚摸了下她的肚子,意犹未尽,显然是没有吃饱,就算是没有吃饱,也没有东西了。

“既然不愿意跟我说你是如何受得伤,那你能跟我说你和异瞳的关系吗?”

“异瞳……是我的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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