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8章巨款到手
杜九爷和罗霸雄他们可没听说过什么“军神”聂沧海,但从钱丰年的描述来看,这个“军神”聂沧海显然是一位极为厉害的宗师,远比那个洪北冥还要厉害得多!他们俩望向伏波的神情完全不一样了,因为他们都发现了伏波性格中的另一面——极度好战!
一个洪北冥已经引起了他浓厚的兴趣,竟希望洪北冥主动来沪市找他!
这个“军神”聂沧海……更是直接像打了一针兴奋剂一样,让他整个人都“燃烧”了起来,和平日里淡漠少语的他截然不同,就像是完全变了个人一样!
这个伏先生……是属斗鸡的吗?
而且还是越厉害的对手越能让他兴奋的那种。
两人相视一眼,相互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骇然和欣喜。
虽说伏波的反应让他们始料未及,但这种反应……对他们来说却并不是坏事,而是好事!
因为这说明伏波对他们带来的“好消息”引起了极大的兴趣,而且,那个洪北冥若是真的来寻仇,他一定会出手!
这怎能不让他们心中欣喜!
“对了,伏先生,差点忘了,还有一件事。”
钱丰年突然一拍脑袋:“我那位朋友还告诉我一件事,那王军凯在藏区有一个亲哥哥,这人名叫王崇年,王军凯好像就是因为他的关系才结识了洪北冥,拜在他门下做亲传弟子的。”
“这个王崇年是个巨枭,在藏区势力很大,也是大圈帮的成员,和洪北冥是亦师亦友的关系。虽然不是他的亲传弟子,但受洪北冥武道指点也有十数年了,听说实力非常了得,是藏区声名显赫的高手之一。”
“我在想……王军凯回沪后已经失联这么久了,洪北冥那边肯定有所觉察了。”
“洪北冥因为忌惮‘军神’聂沧海,应该不会回沿海地区,但王崇年却可以回来——伏先生,若是大圈帮那边真的有人回来寻他,那……十有八九一定会是这个王崇年!”
“据我朋友说,这个王崇年实力远强于王军凯,在大圈帮里名气不小。”
“也达到宗师境界了?”
罗霸雄一瞬不瞬地盯着钱丰年,神情紧张。
“那怎么可能?哪来这么多宗师。”
钱丰年笑着摇了摇头:“王军凯是内力大成,这个王崇年既然实力远胜于王军凯,我想……有可能是内力巅峰的强大武师吧。”
“当然,内力大成的可能性更大,毕竟从内力大成到内力巅峰太难太难了,绝大多数内力大成武师一辈子都无法跨入内力巅峰之境。”
罗霸雄立刻一挥手,咧嘴大笑道:“马德,我还以为有多强,这个王崇年没什么好怕的!有伏先生在,宗师之下全特么是土鸡瓦狗,来就是找死!”
杜九爷望向伏波,恭敬道:“伏先生,冒昧问一句,要是这个王崇年真的找来,您……愿意帮我们出手吗?”
问这话只是表示对伏波的尊重,杜九爷其实心如明镜——就算不问,伏波也一定会出手的。
他外表冷漠,内心极其好斗,是绝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好对手的。
“好,没问题,这个王崇年若是来了,第一时间通知我。”
杜九爷和罗霸雄立时双双站起身,肃然抱拳叩首道:“多谢伏先生!”
“哈哈哈,伏先生,别说是区区一个王崇年,就是那个洪北冥亲来,也绝不是您的对手!您可是真正的少年宗师,百年难得一见的天才!”
一旁的钱丰年眉头微微一皱。
罗霸雄这拍马屁拍得太粗鄙,别说是伏波,连他都有些听不下去——宗师之境,深不可测,不见真章,何见高下?
不过罗霸雄的话立时引起了他的兴趣,毕竟他也是浸淫武道多年的真正武师——这伏先生若是真的遇上了洪北冥……到底孰强孰弱呢?
宗师的境界深不可测,不是他这种实力低微的武师能揣测的,但他想到这个,心中却莫名波澜起伏。
一个货真价实的化境宗师就坐在他眼前,而且伏波虽然性子冷漠,但却并不是高傲到不搭理人,他以后甚至还可能有机会和这位化境宗师成为朋友!
若是和伏先生成为朋友,也许未来……能亲眼目睹一场宗师之间的对决也说不定!
若是真能见到,那此生也无憾了!
目睹宗师之间的对决……这几乎是每一个武师心中的终极梦想,一想到这个梦想有可能能成为现实,钱丰年难掩心中的激动,突然站起身跪到伏波身旁,一脸讨好地为他斟起了茶来。
……
钱丰年、杜九爷他们又说了很多武道界的事情,无论是事实还是传言,两人把能想到的全都告诉了伏波。
这一场茶宴,一直喝到晚上十二点才最终散场。
虽然有些耽误了晚上的修炼,但伏波并不介意,因为他今天收获良多,而且脑海中终于对这地球上的整个武道体系有了一个比较清晰的认识。
……
第二天一早,秋山别墅门口来了个人。
这人是余乾派来的,送来一张2000万的银行卡和一封信。
信里的意思是先奉上2000万以表心意,希望伏波能将时间宽限到两周,剩下8000万一定在期限之内亲自送到。
伏波也没说什么,欣然收下了那2000万的银行卡,他根本不担心余乾敢赖账,如若敢赖账,那对不起,这个余乾……死定了。
余乾那一亿,他确实是借着卞府之事顺便狠狠讹了这图谋不轨的孙子一把,因为……他急需用钱。
加上余乾这2000万,他现在手里已经有4000多万了。
4000万在手,他心里早已想到的一些念头就浮了上来,也是时候该开始筹划了!
其实,最适合他修炼的地方并不是沪市,而是华夏内陆一些名山大川,深涧古泽,那里相对灵气盎然,天阔地广。
只不过,为了母亲和灵儿,他必须呆在大都市,而且可以预见,必须呆很长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