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颖然受辱
第207章颖然受辱
银涛等五人知道静雯的师父住在祁连山脉的“凤毅山”中,料她必定没有别处可去,要回到师父身边,于是继续向东急行。沿着祁连山脉一路打听“凤毅山”所在。进入西夏国的第四天,五人来到一处小镇,准备歇息片刻再走,狂涛道:“这‘凤毅山’怎的如此难找,静雯先前不会在骗我们吧?”肖珂道:“我看不会,静雯姑娘说话可蛮认真诚实的,不像情玉那样满口谎话。”
狂涛道:“说的也是。”
红鼠绿兔道:“不许你们这样说我的乖孙儿,他都已经死了,你们还这样说他,太不够兄弟了。”
银涛道:“其实这也没什么,他虽然时常说谎,但从未做过害人的事,而且说谎有时是为了帮人,有时是为了给自己和别人省去一些麻烦,没什么不好。”
狂涛点点头,肖珂道:“是呀,他的确蛮好的,如果不说谎反而让他失去了特色。”
红鼠绿兔道:“我们的孙儿这么好却惨死了,而孟太华那小子坏事做绝竟还活着,这老天也太不公道了。”
银涛道:“我一路走来总觉得情玉应该还没死。”
四人齐声惊道:“这怎么可能?”
银涛道:“按常理推论的确是没可能,但这世界上有许多事是违背常理的。就比如说孟太华,竟然怎么杀也杀不死,而且情玉在受到孟太华三剂重掌之下不但未死,反而以极为神奇的方式将整个池塘的水结成了冰,将孟太华打成重伤,这一切也太不正常,太不可思议了吧。”四人大点其头,都觉有理。银涛接着道:“而且静雯带他走的时候,他的血已经结了冰不再外流,也就是说他暂时不会死。再试想下,他能将整个池塘的水结成冰,如果将这能量施加自身会怎样?”
肖珂道:“可将自己冻成冰块。”
狂涛道:“这岂非要冻死了?”
红鼠摇头道:“或许不会,据我所知,的确有一种武功能将大量的水结成冰,而且还可以把自己封在冰里面不死。”
绿兔道:“不错,当年冷血剑神曾施展过这样神奇的武功。”
银涛和狂涛齐声道:“难道冷血剑神还没死,而且就在天山被他遇到了,学到这套武功?”心中暗道:“如果真是这样,不但情玉有救,连神剑下落也有了。”
肖珂道:“有这么巧吗?”
银涛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尽快找到情玉,兴许他真的被冰封了,我们要设法救活他。”其余四人点了点头,一时来了精神,小店也不进了,又向东行。
刚走不远却见几个西夏人围住一个汉人少女欲行调戏,五人怎能视而不见,上前一人一个将几个色鬼摔出几丈远,爬也爬不起来。那少女拱手道:“多谢五位出手相助。”
银涛道:“不必谢。”
狂涛问道:“你不是潘姑娘吗,怎会来到这里?”那少女正是潘颖然,他在七星庄上见过,所以认得。
潘颖然也认出了狂涛,奇道“原来是你。”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狂涛道:“潘姑娘你怎么了,在下可有不是之处让姑娘不快?”
潘颖然冷冷地说道:“情玉是个大坏蛋,你和他称兄道弟也不是什么好人。”
红鼠绿兔急了,说道:“你怎么能这样辱骂我的孙儿,太没教养了。”
潘颖然道:“骂了又怎么样,你们难道要杀了我不成?”
狂涛道:“你还如此记恨他吗?他已经死了,你就原谅他吧。”
潘颖然身体猛地一颤退了一步说道:“什么,他死了?”眼中是说不出的忧伤与难以置信。
狂涛道:“他被人一剑刺穿心脏死了,而且脸也被划花了,很惨很惨。”
潘颖然眼泪在眼中直转,猛然一咬牙道:“这与我有什么关系,我现在已经是宴安的妻子了。”转身就走。
银涛道:“姑娘西行不知要去哪里?”
潘颖然恨声道:“去天山杀孟太华,为我师父报仇。”她将宴安的尸体带回衡运赌坊后,被父亲潘俊大骂一气,想到过去师兄对自己的关怀与爱护,而自己却那样的不放在心上,难过之极,又想到情玉对自己根本不在意更是伤心,最后毅然决定嫁给死去的晏安,任潘俊再怎么劝说也是不听。成了鬼亲后,她为晏安守孝百日,然后赴天山杀孟太华,来到了这里。可说是情玉的一时胡闹把她给害了,情玉后来知道此事内疚终生。
银涛道:“你不用去了,天山派已被众武林人士灭掉,孟太华欲加害众人未遂,被群起而攻之,死在剑气峰顶了。那恶贼再怎么猖狂怎能敌得住四百多人的合力围攻,除非他不是人,是神仙。”
潘颖然惊道:“四百多人攻他一个?”
狂涛道:“你以为呢?他已到了人神共愤的地步了,你如果不甘心,就去天山捡他几块骨头吧,不过我怕你认不出哪一块是他的了。”
潘颖然长叹一声道:“真是天意,孟太华坏事做尽该有此报,师兄你的大仇终于得报了。”对五人道:“多谢五位相告,就此别过。”转身就走。
银涛道:“不知姑娘以后有何打算?”
潘颖然道:“回到家中,闭门不出,从此不再涉足江湖。”
待她老远了,肖珂问道:“孟太华还没有死,若再现身武林,被潘姑娘知道,还不是要去找他索命,那时该怎么办?”
狂涛道:“对呀!这样岂非害了她,还不如让她去天山遇不到孟太华呢。”
银涛道:“若西行必然会遇到众武林人士,那时得知孟太华东归,岂非逼她去报复,我们这样骗她,姑且让她放下仇恨回家。如果她真的从此闭门不出,以后就没事了,若她以后知道了再去找孟太华,也比现在要好。”
四人点了点头,肖珂道:“我觉得你们一各个越来越像情玉了,说谎骗人脸不改色心不跳。”
狂涛道:“那是因为我们在做好事帮人,而不是在害人。”
肖珂笑道:“就像情玉一样?”五人一边谈笑一边继续东行。
潘颖然心中没了仇恨反而觉得空荡荡的提不起精神来,也不急于回家,懒懒地走着,第三日到了一个小村庄,见到有许多人围在一起议论着什么,也不在意。忽然,一个老头从人群中哭喊着扑出来,向一块石头上撞去,潘颖然大急,一把将他拦住,问他什么事。那老头是西夏人,叽叽哇哇哭叫个不停,一句也听不明白。这时一个商人打扮的汉人走了过来对潘颖然道:“他的独生女儿昨夜给人杀了,死相极惨,他可受不了,不想活了。”然后去劝慰老头。
潘颖然走进人群,只见一少女衣衫不整、满脸是血、五官变形,竟是被人以极深的内里击碎头颅而亡,而且分明死前受辱,想来是被先奸后杀的。一时愤气叫到:“太可恶了,简直禽兽行为。”
那汉人老者走过来道:“这已经是第四个被害的少女了,现在村里人都怕得要死,晚上早早关门,但那凶手总有机会下手。哎,也不知何时才能有人将他除掉。”
潘颖然道:“一定会有人除掉他的。”便不再向回走,留在村中,准备为民除害。
到了晚上,村里家家紧闭门户,早早熄灯,唯恐恶徒前来。潘颖然提了剑独自一人在街上走着,察看着每个角落,决心要将那恶贼除去。直到午夜时分都没有任何动静,心道:“那恶贼作案必定会发出声响,我也不必再警惕,守株待兔便是。”于是坐在一块石头上,静听着深夜中的每种可疑的声音。
忽然一个声音在身边说道:“姑娘可是在专门等我?”
潘颖然一跃而起噌的拔剑,但剑还未完全出鞘,手上一紧又被按回鞘中,同时被人点中,一股炽流冲进体内,再也动弹不得。一时大惊,睁眼看时那人却已站在丈外,行动之诡异,出手之快捷,如鬼如魅。潘颖然喝道:“你是什么人,为何要做这种伤天害理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