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老头
金潇在台下看着陆仁义一步步走向被砸晕过去的白诚,心里不由得更紧张起来,她想求助林德侯,但她发现不管自己怎么求助林德侯,林德侯就像没看见一样无视了她,依旧专心的看着擂台上面的比赛。
看着陆仁义离倒在地上的白诚越来越近,金潇再也忍不住了,准备就在远处给台上的陆仁义来一个出其不意。
当然这个是违反了学校规定的做法,但金潇没有管这些了,现在她心里面就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救白诚。
但金潇还没将手完全抬起来就被刚刚进校园的张臣远给拦了下来。
金潇一脸愤怒的看着张臣远,一口就直接咬到了张臣远的手背上,希望能借此让张臣远把手松开。
但金潇狠狠一口咬了上去过后张臣远并没有把手松开,而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对着金潇说道:
“小姑娘,忍忍不会怎么样的,现在选择出手是个很不明智的选择,我想你也是知道的吧。”
“你把手给我松开!”
“我说了,忍忍不会怎么样的。”
“白诚要被人打死的!”
“你应该相信你的男朋友不是吗?再说了,你现在出手也不会改变擂台上面情况的,改变的只会是你的档案资料。”
“我不管!你给我松手!”
金潇朝着张臣远怒吼着,时不时就用牙齿狠狠的向着张臣远的手上咬去,同时还在费力的挣扎着,企图能让张臣远松开手。
但金潇发现无论她怎么挣扎、怎么咬,张臣远就是没有把手松开分毫,一直紧紧地将金潇拉住。
看着擂台上面的陆仁义已经走到了倒在地上的白诚面前,金潇的心在这时一下子跌倒了谷底,紧接着双腿一软就直接坐在了地上,两眼汪汪的看着台上的白诚被陆仁义再次举了起来。
张臣远在金潇做下去时将手松开了,他看着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牙印,心里莫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擂台上,白诚又一次被陆仁义狠狠摔在了地上,擂台上的灰尘在空气中不断的纷飞,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迷人。
白诚一次次不断的被陆仁义扔在擂台上,灰尘不断的在空中飞舞,直到连灰尘中都带着些许白诚溅出来的血迹。
擂台下面的学生一个个看见这一幕,胆子小的直接就蒙上了自己的眼睛,胆子大的也快忍不住陆仁义的残暴,所有人都害怕看见有人死在自己面前。
金潇在一旁不忍心看见白诚这样狼狈,转过头去偷偷抽泣着,张臣远看见台上的白诚陷入了沉思,林德侯则是看见白诚这一幕后兴奋了起来。
金潇和张臣远看见林德侯这样兴奋的表情都一致认为他疯了,但只有林德侯自己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刘菲诗在台上看见白诚被砸的浑身是血,而且动弹不得之后,就想着该宣布这场比赛的结果了,但却被林德侯的一声咳嗽给打断了。
刘菲诗不理解的看向林德侯,但林德侯却也只是摆摆手让她等着,她也没办法抗拒林德侯的指令,只好按照林德侯的想法继续着这场比赛。
而金潇看林德侯还在让比赛继续后直接就扑向了他,用牙齿狠狠的咬在了林德侯的胳膊上,一个深深的牙印瞬间浮现了出来。
而这还没完,金潇看林德侯对自己咬他没感觉后直接无吟唱开启了灵术,无数水滴向着林德侯冲去,但打在他身上后像以卵击石一样毫无作用,连一个印记都打不出来。
金潇就算知道这对林德侯来说就像挠痒痒一样,但还是哭着继续朝着林德侯释放灵术,直到把自己的灵气都消耗光了也不见林德侯有什么反应。
金潇因为灵气耗尽而躺在了地上,放声大哭着,不少人都因为这哭声而感到伤心,连女生擂台那边也都停止了比赛,不是因为别的,只是因为为白诚的痛苦而感到可怜。
但除了一个人之外,在所有人都在可怜白诚的时候,林德侯却越来越兴奋,甚至直接大笑了起来,似乎是在嘲笑着所有人的感情。
擂台上,地板已经被白诚砸出了一个深坑,凹陷进去的地板盛放着白诚身体里流出来的血,而陆仁义依然在不知疲倦的将白诚举起,然后狠狠砸下。
白诚的四肢已经被砸断,甚至有的地方连骨头都已经刺穿了皮肤裸露在外,让本就胆小的人看见这一幕后直接就晕了过去,医务室里现在都已经挤满了晕倒的人。
擂台的规则是打败敌人后就能获胜,或者是将敌人扔下擂台就算获胜,但陆仁义完全没有这样的想法,他现在只想着把白诚活活摔死在擂台上,只要看见白诚还有气他就继续摔。
“小伙子, 你又来了?”
被砸晕的白诚在一片白雾中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他顺着声音走去,同时也不忘回话。
“你是谁?”
“这么快就忘了吗?”
“你在哪里?”
“在任何地方。”
“那你要我干嘛?”
“活着就好。”
“那你让我来这里干什么?”
“不是我让你来的,而是你自己来的,你来这里肯定是你心里有想知道的东西。”
“什么东西?长亭吗?”
“不错,你该找个时候回去长亭。”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再说了,我只是无意识的来这里而已。”
“你现在可以选择不相信,但你终究会有一天会来主动找我。”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你是谁?要我干嘛?”
“我是谁不重要,你迟早会知道,我想要你做的很简单,活着。”
“那我怎么出去?”
“不用出去,把身体交给我就好。”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怎么保证你不会对我身体做什么?而且我为什么要把身体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