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逐步试探

晚饭时，林九岚问柳长江：“以前我不懂经纪人是做什么的，这几天了解了一下……转成经纪人也并不能轻松很多吧？”

“也许是吧？但心理上压力小很多。”

“……可我不觉得你当明星心里有多大的压力，感觉你很顺其自然的样子。”

“哈哈哈……”

“所以，不能告诉我真实的原因吗？”

柳长江：“……果然想骗聪明的人很难啊。”

林九岚笑了：“并不是骗我难，而是你演技太差。大学的知识甚至研究生的知识，你是信手拈来，怎么可能会有学习压力？谎话都明着说。”

“……”

柳长江扪心自问：不是吧，我真的演技差吗？该装不会的地方确实有在装啊，她是怎么看出来的？

林九岚还在看着他，他只好说一半真话：“其实吧，演艺圈的潜规则现象太多了，我看着很不顺眼。所以刚刚成为唱跳明星的时候，吃了不少亏，踩了不少坑。”

他把亲自切好的一盘苹果递给林九岚，继续说：“有这两年的经验，我自认能给新的团队最好的指导，能让大家远离潜规则。虽然这样会失去一些所谓的好资源，但也可以凭本事获得一定的粉丝，凭本事产作品。”

林九岚觉得他说得对，但不一定全对。如果这真的只是他的目的，也没有必要彻彻底底走到幕后。

她看着盘子里切块了的苹果，忽然有个想法，问：“柳总很喜欢吃切块且撒酸奶的苹果吗？”

柳长江没反应过来她忽然换话题：“啊？”

他记得林九岚吃水果是喜欢吃切块切撒好酸奶的水果，尤其喜欢这样吃苹果和香蕉，今天怎么一口不动？还忽然这样问？是不是我切得不好看？

“那个……我见有的店里会这么做，好像叫什么水果捞。”

柳长江说完就后悔了：他想起来，水果捞最早是2003年才有的，现在还差近四年！

林九岚向来喜欢吃切好的水果，比直接抱着啃苹果来得舒服，但并没有尝试过用酸奶拌着吃。

她拿起牙签插了一块尝了尝：“很好吃。”

柳长江笑了：“是的，这样吃味道很不错。”

林九岚清晰地看到，柳长江的表情从诧异马上过渡成“我就说嘛，就该如此”的表情。

有问题，肯定有问题。

林九岚试探着问：“柳总，如果我开学后不想呆在演艺圈，你不就白白培养我两个半月吗？”

柳长江没有丝毫该有的不悦，而是笑着说：“那就别呆呗，走你喜欢的路。其实我也不是特别想呆。”

“那如果我不想成团，而是想单飞呢？”

“啊？”

柳长江没想到今天林九岚说话动不动就大跳跃，他说：“单飞也行，不过最好先跟团，这样容易短期聚集更多粉丝，而且也方便扩大名气，同时就算有恶意的负面报到，团员之间也可以分担火力。等你名气大了再单飞，身价高，弯路少。”

林九岚分析了柳长江每一个表情的细节，看得出来他完全是在为自己着想，根本没从老总和员工之间的关系出发。

不论她将来怎么选择，他都会同意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