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求娶
第178章求娶
十日后,便就是会试放榜的日子,不出意料,燕书羡得了第一,肖森第二,许晨宇和宋子聪分别位列第八名和第十五名。这让宋子聪好一阵苦恼,他不如燕书羡也罢了,不如肖森也能接受,可是许晨宇怎么会考的比自己好?
但结果也算皆大欢喜,放榜这天,宋子聪和许晨宇相邀去燕书羡的家里,准备蹭那日喝的葡萄酒,燕书羡说,他新酿了一坛,准备等大家都金榜有名之时拿出来庆祝。
可是走到燕书羡的院子里,他们闻到的不是酒香,而是冲天刺鼻的臭味。
这是怎么了!
宋子聪和许晨宇以及前来道贺的五皇子和董玉香发觉有异,便迅速的冲到了燕书羡的房中,只见屋内杂乱无章,垃圾落了一地,床上贪睡着一个人,那不是燕书羡是谁?
“书羡哥!”
“燕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董玉香看着满地狼藉,也忍不住摇头,这已经是燕书羡第二次变得颓废了,到底是为了什么他们谁也不知道。
“该不会是那日我们被袁宝清这个混蛋迷晕之后,燕兄才变得这般模样了吧?”宋子聪那日在街上昏倒之后,便被人救回了家,不至于冻死。
而许晨宇也并未发生什么事,只在春风楼的地板上睡了一个时辰之后,便苏醒了过来,回去的时候受了点风寒,如今也好了。
但是和他们一起来的燕书羡最后发生了什么他们谁都不知道,因为自己平安,想着那袁宝清只是恶作剧,不敢将他们如何,便也觉得燕书羡应该也没有什么大碍。
“那袁宝清可是世家公子里有名的恶霸,你们怎么和他搅合在了一起?”董玉香皱眉道。
“是他设局捉弄我们的。”许晨宇辩解着。
“现在也不是追究他们过失的时候,现在主要要找到袁宝清,让他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颜真眉头紧皱,近日王朝南不断的在朝中结识自己的势力,搜刮钱财,扩充军队,想必是有了动作。万分警惕的情况下,他居然忽略了燕书羡这一边,难道王朝南要对燕书羡下手吗?
几人愁眉紧锁之际,便看见肖森视若无人的走了进来,将一个菊花瓶放在桌子上,转过头,对燕书羡道:“我来物归原主。”
床上的人,似乎有了反应,强撑着身子从床上起来,定定的看着那个菊花瓶。
然后视若无人的开始整理自己的衣衫,梳洗,束发。
半个时辰后,一个容光焕发的燕书羡又站在了众人的面前,他仍旧笑的如沐春风。
“今日不知各位来此,让各位见笑了。怎么,今日榜单已经贴出来了么?”
“书羡哥……你……”许晨宇想说什么,看着燕书羡却又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怎么了?我没什么事,我很好。”燕书羡笑着看了那菊花瓶一眼,转而对肖森道:“多谢肖兄今日送来这样东西,不过劳烦肖兄转告他一声,一切不要太早下定论。”
“你管好自己就是。”肖森淡然的看着燕书羡,转身便离去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你们说话我怎么一句都听不懂!”宋子聪摸着头,暗自觉得这些人当真是奇怪的很,一会儿好,一会儿坏的。
“燕兄,今日是来庆祝你会试第一,我们得好好庆祝庆祝!”慕颜真说道。
“庆祝就不必了,这十日,大家已经庆祝的够多了。还有一事,上次袁宝清给我们设置的乃是局中局,近日可在城中听到什么有关我的消息没有?”
“没有啊,近日风平浪静的很,不过赌坊里倒是热闹,都在压你能得会元呢!嘿嘿,我也压了一百两。”宋子聪摸摸鼻子,笑着说道。
“没有吗?”
燕书羡的摸摸下巴,王羽桦此女心机毒辣,居然能想到局中局,自然不会善罢甘休。不是不来,只是时候未到而已。
“可是有什么事?”
董玉香见燕书羡一脸深思的模样,他鲜少会摆出这样认真的表情,若是如此,想必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
“玉香小姐,你可曾与那王丞相家的二小姐有过来往?”燕书羡见董玉香在此,眼睛一亮道。
“曾见过几面,看上去十分柔弱的模样,从来不在人前犯任何错误,想必是个极谨慎小心的人。”
董玉香想着这几年她与王羽桦的所有回忆,每每她去参加贵妇小姐们的宴会时,就会看到一个削弱的身影,说话从来都是问声细语,极其小心。
但她也曾意外看到了王羽桦眼中的不甘,能如此谨慎小心之人,自然是不简单的。
“不止是谨慎小心这么简单。”
燕书羡摇摇头,若是前几日还没有传出消息来,那王羽桦一定在等,等着找一个适当的时机,将这件事情给败露出来。
“燕兄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
慕颜真有些担心的问道,“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殿下不必担心,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且看她要耍什么花样。”
燕书羡摇摇头,道:“若是有难处,书羡定当告知。不过,敌不动我不动,既然已经知晓她要干些什么,也就不必太过担心了。近日,朝中可有大事发生?”
“倒没什么大事,父皇的病情稍微好转了一些,这也多亏了黑袍大师。如今,父皇已能上朝议事。”
慕颜真说这话时,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喜悦,但唯一让他担忧的是,“这黑袍大师是贤妃找人从深山里请出来的,按理来说,贤妃不应如此啊。”
“朝阳殿的曼陀罗可还在?”
燕书羡听见黑袍入宫,就知道已然不好。
“我已命人除去了,贤妃也并未说什么。”慕颜真说道。
“是么?未说什么……那便是他们还有更厉害的阵法。黑袍此人也是王朝南的人,皇帝陛下的情况怕是没有想象中那么好,殿下还是要多留意。”
“燕兄所言极是,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