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的侍妾美如画(8) - 男主每天都在作死 - 刘狗花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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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王的侍妾美如画(8)

按说以芩妃的身份,今日是不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

乔易年的生母是贵不可攀的皇后,虽说故去多年,可好歹是名门之后,还是皇帝的第一任正妻。

皇子娶妻,次日携妻入宫面见公婆。这歌姬出身、且在群臣的一再反对下止步妃位的芩妃无论如何也担不起乔易年“婆”这个身份的。

可她就是挽着皇帝的胳膊,坐在皇帝身侧,理所应当地张罗着,还稳稳地接过了萧若佩手里的茶,寒暄几句后,挽着萧若佩去了后间。

宛如真正的皇后一般。

皇帝对此一句话没说,乔易年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微词。

但是……而今这二人亲婆媳一般上后间说话去了,留着这一对纸花父子在这儿,实在是有些不厚道。

随着二人一个殷切关心,一个礼貌而答的声音远去后,这大殿里的声音便陷入了尴尬的静默。

有芩妃在场也挺好的,乔易年心想。虽说人不是什么好人,可一来模样养眼,二来能说会道。不像此时坐在上头的那个男人一般,生了副精尽人亡的模样不说,一双一点善意都无的眼睛还总瞪着自己。

像是个要讨命的恶鬼一般,实在吓人。

得找话题,乔易年心想。

“……父皇今日气色不错。”乔易年笑吟吟地开口恭维道。“可见芩妃娘娘将父皇照顾得很好,儿臣在府中日日挂怀父皇,今日见到了,也算是十分放心。”

虽说是假话,可贵在人人都爱听。

“你莫要打回宫来的主意。”上头那君王听了他的话,却冷冷道。“给你建了王府,便好生在那里待着,莫要多生事端。”

乔易年:???

可见这病入膏肓的人,就算是不觉得自己的身体每况愈下,日薄西山,也会不自觉地多疑起来。

我不过是客气地表达一下我做儿子的对父亲的关心,你怎么就牵扯到我想回宫了?

乔易年讪笑着答应了,也不能就此沉默,只好去捡些不痛不痒的话来说。

“说起来,儿臣愚钝,父皇分给儿臣的工作有时实在力不从心,不知如何下手,便一直想请教父皇一二。比如说前些日子兵部侍郎夫人的娘家参了侍郎一本,说他□□无度,眠花宿柳……”

不得不开始跟皇帝东拉西扯起来的乔易年暗暗叫苦,里头两人什么时候才能话完家常啊。

而此时里头的二人并没有在话家常。

“若佩,你与本宫二人相差不了几岁,私下里本宫便失礼喊你的闺名了。”芩妃拉着萧若佩的手,笑眯眯道。“我娘家里还有个妹妹,算起来跟你同岁,见着你,本宫便像见着了她一般。”

这便叫方才离家,倍感孤独的萧若佩觉得亲切。听着芩妃这么说,她便不自觉地红了眼眶,温声道:“芩妃娘娘,我家中没有姐姐,今日见着娘娘了,才知道有个姐姐的滋味。”

芩妃温温柔柔地笑了起来,接着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颊:“若佩在恭王府,可是过得不好?”

这妆容下乌青的眼底和发白的唇色,男人们看不出来,可在这女人眼里,不过一眼便能看出。

萧若佩一听这话,便又觉得委屈了起来,眼泪眼看着便要泛起来。她赶忙眨了眨眼睛,说道:“王爷对妾身很好,娘娘无需挂怀。”

“你这话当着皇上的面说可也罢了,但若是私下里说给姐姐听,姐姐哪里能信?”芩妃温声笑道。“恭亲王那毛病,天下人谁不知道?你我二人都是嫁为人妇的女人家,姐姐最知道你的难处。”

“芩妃娘娘……”芩妃那温软而好听的声音听在耳中,便像是温温柔柔的清泉一般沁人心脾,叫人不自觉地便像亲近。此时的萧若佩最受不了这个,眼角顿时泛起了泪花。“妾身不该怪王爷……可是妾身心里苦……昨日妾身嫁进王府,王爷却和北方的那个蛮夷宿在一处,这叫妾身如何……”

话说到这儿,萧若佩便忍不住低声委屈地啜泣了起来。

芩妃伸手,轻轻地拍着她的肩安抚起来。

“姐姐知道你的苦衷,今日也见你精神不好,才喊你来这里。”

“娘娘,那我该如何是好?”萧若佩低声哭道。“妾身不愿一辈子便这么……”

“嗳,说什么一辈子。”芩妃笑道。“男人嘛,跟那硬邦邦的臭男人有什么好亲昵的?不过一时觉得新鲜,等玩够了,自会知道你的好了。”

萧若佩此时本就难过且迷茫,听到芩妃这话,顿时便来了精神,双目灼灼地看向她,问道:“芩妃娘娘,此话怎讲?”

“你既然问了,那本宫便直接讲了。”芩妃摆了摆手,对候在周围的丫鬟太监说道:“本宫同恭王妃说几句私房话儿,你们且先退下,一会传唤了再进来。”

等周围闲人都退下了,芩妃才拉着萧若佩做到一边,轻声细语道:“妹妹也不是不知道,男人们都是拿哪里想事情的东西。恭亲王年纪小,没有经历过什么,便在男人那里尝到了甜头,所以便一意孤行了起来。”

她这话,说得闺中少妇萧若佩脸红了起来,讷讷地低下头去,不吭声。

“这些事情,你莫要害臊。”芩妃看着她这不经人事的模样,不由得咯咯笑了起来。“总归是该经历的,不值得脸红。”

萧若佩羞红了双颊,看向芩妃,勉强点了点头。

芩妃又笑了起来,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个小瓶儿,塞在萧若佩手里。

“所以呀,你需得让他在你这里也讨到甜头。床榻那事儿但凡做了,以后便顺水推舟了。若你运气好,再能靠着这一次怀个一儿半女的,以后便更是撇不清……”

萧若佩晕晕乎乎地接过了这个凉凉的小瓶。听了芩妃说的话,她隐约也明白了这瓶中装的是什么。

但她还是要确认一般,轻声问道:“娘娘,这瓶中之物是……?”

“你这姑娘,像个榆木脑袋。”芩妃娇笑着,拿那柔软细嫩的指尖娇嗔地戳了戳萧若佩的脑门。“自然是能叫男人吃下去便对你把持不住的东西。”

看着萧若佩面上仍有担忧的神色,她便接着道:“这东西呀,是姐姐珍藏了许久却一直没用的。这药不伤身,你大可放心。若是你怕王爷怪罪你的话,也是不必的。事情若成了,他疼你都疼不及,怎会怪罪你呢?”

萧若佩眨了眨眼,只觉得她说的样样都对,可却仍是哪里怪怪的。

“再者说,这偌大一个王府,没有后人可如何是好?”芩妃看她动摇,面上不动声色,温声说道。“大皇子三皇子没得早,二皇子常年又在关外。而今成年的皇子没有几个,皇上也迟迟抱不上皇孙。你既已嫁给恭亲王,便不可浪得这王妃的虚名。王府后院的事,乃至皇家的事,都该你操操心。”

“所以,这药拿来,也不单是为了你。妹妹,姐姐怜你方出闺阁,尚是懵懂少女,因此不求你考虑得多么周全。但是一些事情,早晚也是该懂得的。”

她这一番话,讲得萧若佩深信不疑。

她将这药揣进了袖子中,心里怀着对芩妃莫大的感激,从位置上站起来,盈盈下拜道:“多谢娘娘关心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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