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2章伍相状告云王府 - 下堂王妃拒侍寝 - 未闻至夏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682章伍相状告云王府

第682章伍相状告云王府皇帝一言,众臣愕然的面面相觑。

墨云锦眸光暗了暗,但却未至一言。

惊愕之余,伍德琛面有不甘之色,他一礼上前高声道:“皇上…”

伍德琛刚一开口,皇帝便微一抬手打断道:“好了好了。如果伍相还是要说贺兰昇的事,不妨就此作罢。若还有其他事情就速速奏来,无事这便退朝了。”

伍德琛依旧不肯就此罢休,急急道:“可是皇上,贺兰昇世袭侯爵之位,却无诏入京滞留。若是皇上不重重惩治,此事一旦传开,其他侯爵争相效仿之时,这京城岂不是要乱了吗皇上!”

“伍相此言差矣。”

礼部尚书袁善仲上前对皇帝一礼,不疾不徐的缓缓接言道:“安阳侯这个侯爵是怎么来的,相信诸位也都心知肚明。这些年安阳侯府又是个什么状况,即便不说大家也都猜得到。这样的侯爵之位,放眼古今也只有这么一位。”

袁善仲说着掩唇咳了两声,继而又顺了顺气接着说:“若说有人胆敢效仿之,那是在说笑了。这里可是天子之城,有真龙天子坐镇,哪里就是伍相口中的一两个侯爵,说乱就能乱了的?伍相如此说,莫不是在质疑皇上的威严吗!”

袁善仲一番话连消带打和稀泥,并且故意将威严二字说的颇重。

伍德琛被噎的吹胡子瞪眼,顿了一瞬便要反驳。但却被皇帝先言道:“好了。袁尚书说的不错。至于伍相,虽然言语有些唐突,但也是为了朝廷着想。此事既然已定,就无需再议了。”

皇帝说着缓缓起身向外走去,同时似是自言自语,又似是对满殿朝臣说:“一个贺兰昇,何须这般劳费心神。”

皇帝的这句话像是意有所指,又像是随口不屑一言,一时间让众臣又陷入云里雾里的,摸不清个所以然。

待皇帝离去,众臣相继退出华光殿,伍德琛不理众人,率先拂袖愤愤而去,袁善仲微驼着背,负着手独自而行。

贺兰昇被削去爵位一事,并没有在众朝臣心中激起多大波澜,反而三三两两议论的都是伍德琛方才殿中之举。

“安阳侯不过是顶着个虚名,皇上都不曾理会,这伍相为何如此在意此人,竟还特意上一本折子请皇上重责于他?”

“这你还看不出来?如果伍相真是看安阳侯不顺眼,私底下随便使点什么法子不行,之所以闹到这华光殿来,自然是为了借着安阳侯来给那位找不痛快。”

“你是说云世子?不过看皇上的意思,似乎是偏帮云世子的。”

“那就圣意难测,如果说皇上真的偏帮云世子,何故要削了安阳侯的侯爵。”

几位大人正在低声议论,一回头见墨云锦与苏怀安走了上来,皆都各自使了眼色不再就此事多言,只抱了抱拳相互见了礼。

离着众人稍远,苏怀安看了一眼前头袁善仲的背影,低声对身边的墨云锦说:“这袁大人向来中立,今日却是向着我们说话,或许有投诚之意?”

墨云锦面色淡淡的也看不出个喜怒,他只缓缓道:“袁善仲三朝元老,这江山变了又变,华光殿的朝臣换了一批又一批,唯独他依然伫立于此,自有他的一番处世之道。如今他有意示好,我们接着就是,至于是否投诚,言之尚早。”

苏怀安会意道:“世子的意思是,此人不过是在见风使舵。”

墨云锦淡淡一笑,不置可否。

二人行至宫门马车处,苏怀安抱拳一礼,墨云锦也对其微微颔首,只是在上马车时又忽然脚步一顿,对苏怀安道:“这几日若事得空,不妨让婉裳去王府陪长依说说话。”

苏怀安听着愣了一下,虽说墨云锦待苏家姐弟也算亲近,这却是第一次主动邀苏婉裳去王府,不禁有些不明所以。

墨云锦也不多做解释,只微扬了一下唇角,继而率先上了马车。苏怀安在后回过神来,马车外应了一声是。

彼时,城西的小院前风止与谢萧下了马车。

谢萧昨日说是要乔装成风止的随从,但今日却依旧一身淡青色的广袖长衫,墨发用玉簪半束着,手中还时时摇着一把价值不菲的玉骨扇,加之他那眉眼间抹不去的清傲之色,不论从何处看,也半点瞧不出个随从模样。

二人刚一下车,小院的门便被人从内拉开,白宗源的那个随从白还一礼相迎,“我家主子等候神医多时。”

风止清浅颔首进了门,白还眼瞧着风止身后的男子也随行入内,见其气质不凡又一副天资绝色,不禁多看了两眼。

“风神医来了。”白宗源也从屋里迎了出来。

风止对其清浅颔首,向屋内走去同时,语声淡淡的问,“如何?”

白宗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风止身后的谢萧,却发现谢萧也正似笑非笑的毫不掩饰的在打量他,不禁脚步顿了一下,试探着问,“不知这位公子是?”

风止不屑多言似的未语,谢萧微挑了一下眉心,浅笑中带着些许戏谑道:“我是风神医的随从。”

任谁都能听出谢萧这答案敷衍的很,但他毕竟有求于风止,既然风止不曾多言,他却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对其笑着点了点头,便也暂时不再多问。

几人进入房中,辛生依旧闭眸未醒,风止上前为其诊脉一番,随即又检查了辛生身上的斑块。

“似乎这几日并没有再生出其他斑块来,之前的红斑也没有再变色,或许是这法子当真有效了。只不过这灰色的斑块却似乎…”白宗源说着不知道该如何去形容。

“取一把匕首来。”风止吩咐道。

白还立刻将自己的匕首递了上去,风止用火烤了烤,待匕首冷却,方才割开了辛生背后的灰色斑块。

当下一股浓重的腐烂腥臭味儿扑鼻而来。

“这已是烂透了,需得割掉方可?”谢萧一副看热闹的模样,站在风止身后,用玉扇掩着口鼻说。

“需得将这些腐肉割掉?”白宗源不确信的询问风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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