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3章白宗源的目的 - 下堂王妃拒侍寝 - 未闻至夏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663章白宗源的目的

第663章白宗源的目的

红秀一五一十的说:“杨嫔确实推了一下明玉公主,但并非有意而为。是因为愉贵人先杨嫔半步进的落霞殿,明玉公主当时刚好跑在门边且背对着宫门,愉贵人借着用帕子擦额角的时候,轻推了一下明玉公主,明玉公主重心不稳朝着杨嫔身边歪了一下,所以杨嫔在惊呼躲避的时候,推了一把小公主。”凤长依闻言颇为惊讶,“这么说,是那愉贵人有意设计杨嫔了?”

“那奴婢就不清楚了,不过方才在皇帝面前,那愉贵人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的确也不像什么好人。”红秀不屑道。

“你既然都瞧见了,方才为何不说?”凤长依问。

红秀理所当然的语气道:“既然方才世子妃没有当众问奴婢,奴婢又怎敢胡言。况且若奴婢说了这番话,反而成了杨嫔无辜,届时愉贵人定也要辩白说自己无意,那便成了她们的无心之失,如此那端贵妃岂不就立不成威了。”

凤长依被红秀这番话说的一时语塞,她也不得不承认红秀的顾虑没有错,若杨嫔与愉贵人皆成了无心之失,反而此事会变成端贵妃小题大做。到时候,最终结果便当真会合了皇后的心意。

“如此说来,我倒是要替端贵妃谢你成全了。”凤长依笑了一下揶揄道。

红秀在马车外也咯咯一笑,“不谢不谢,奴婢本就该当为世子妃分忧。”

“世子听见了,就属这丫头伶牙俐齿。”凤长依墨云锦笑着摇了摇头。

墨云锦也清浅一笑,转而问凤长依,“方才说宽慰端贵妃,所为何意?”

凤长依倒是差点忘了这件事,便问,“世子可知,当年在潜邸时,皇后暗害端贵妃滑胎之事?”

闻言墨云锦眉心微蹙,“并不知晓。”

凤长依点了点头,“我也是今日听端贵妃自己说起来,才知晓竟有此事。当年储位之争,皇上需要仰仗伍氏帮扶,所以将此事压了下来,难为了端贵妃竟然隐忍多年。”

墨云锦微思忖一瞬道:“所以方才在景德宫,皇帝说了那番话后,皇后与端贵妃的神色便有些异样。”

“原来世子也留意到了。”凤长依笑了一下又接言道:“早前有一次听皇后提起端贵妃时,那神情颇为不以为意。先前我只当是因为端贵妃喜静不争,所以皇后也并未将其放心上。但如今再想此事,反而更像皇后以为端贵妃懦弱无能,所以对其极为不屑的态度。”

“若此事当真,端贵妃确实不易。”墨云锦略有感叹。

凤长依的神色稍稍有些冷肃的说:“当初我们拉拢端贵妃,如今看来倒是下对了赌注。有了这丧子之仇,端贵妃与伍氏定然势不两立,而且端贵妃只育有一位公主,因此不足为虑。”

墨云锦轻轻握了一下凤长依的手,转而道:“云朗那边送回了消息,他已率兵进入了西国,暂时一切顺利。”

“没有遇到西国国师的人抵抗么?”凤长依当即问。

墨云锦微摇头,“未免打草惊蛇,云朗带着亲卫乔装成商人,先一步进的西国,其他人也会乔装分批进入西国国境。”

凤长依了然的点了点头,“云朗思虑周全。”

“行军打仗诸般事宜,他倒确实是个好手。”墨云锦也笑着不吝夸赞。

凤长依听了笑说:“还是母妃思虑周全,将世子与云朗培养成一文一武,才能有如今这般,云王府文武双全相互扶持的场面。”

夫妻二人说话间马车慢了下来,随即红秀在外道:“世子、世子妃,是安阳侯。”

闻言凤长依二人对视一眼,墨云锦问,“可有事?”

红秀在外问,“安阳侯可是有事?”

“在下并无旁事,只是偶遇世子车架,不知世子可在车内,在下想要请个安。”安阳侯的声音在马车一侧道。

墨云锦撩开了一侧帘子,果然见安阳侯随行在马车一旁,见了墨云锦便拱手作揖,“多日不见,世子安好。”

“停车。”墨云锦吩咐道。

待马车停下,墨云锦对凤长依说:“你先回府。”

凤长依会意的浅笑颔首。

墨云锦独自下了马车,又吩咐叮嘱红秀,“好生跟着。”

稍许,马车再次向前行驶,红秀在外道:“世子和安阳侯朝着一品居去了。”

“我们先回去吧。”凤长依淡淡应道。

默了稍许,红秀又在外略低声说:“那白宗源方才与世子打了个照面。”

“白宗源?”凤长依皱了皱眉。

红秀应了一声说:“正是白宗源,他应是刚从一品居出来,只是有些奇怪。”

“哪里奇怪?”凤长依顺势问。

“平日里他若见着世子妃,可不都是阿谀讨好满脸笑容的,可方才瞧着他对世子虽也还算尊敬,却不似往日那般热情。”

凤长依因为有些先入为主的观念,一直对白宗源颇有戒心,眼下听红秀所言,便又皱起了眉头。

而红秀顿了顿又说:“按理说他若是想要通过世子妃巴结世子,可如今见着了世子却这般态度,莫不是…”

“有什么话还要吞吞吐吐。”凤长依沉声道。

红秀默了一瞬,兀自掀了帘子进入了马车里,这才略压低了声音说:“莫不是那个白宗源,原本的目标也并非世子,而是世子妃您?”

“我?”凤长依一时不解。

红秀一声轻笑,“虽说世子妃已身为人母,但这京中第一美人的姿容却不减分毫。”

“胡说什么!”凤长依略愠怒的瞪了一眼红秀轻斥道。

红秀当即抿了抿嘴,也收了玩笑之色,“是奴婢逾越了。”然后也不再就此事多言,而是一撩帘子又出了车厢,坐到了车夫身旁。

见其离开,凤长依却兀自咬了咬牙,从红秀到她身边伺候,这还是她第一次斥责红秀,而红秀不过是说了句看似玩笑的话。

可红秀向来性子欢脱,平日里说的比这更过分的玩笑不知凡几,但她从未因此恼怒,唯独这一次…

凤长依颦眉蹙頞,思忖自己为何分外在意方才红秀所言。难道真的只是因为红秀话中些许不够恭谨的玩笑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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