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抽丝剥茧
第86章抽丝剥茧
咦,她不是被母妃罚着闭门思过吗?照理说应该是闷闷不乐的,怎么会这样开心?
云朗感觉有点纳闷,但也没有多想,就回自己的碧园了。第二天,云朗早早起床,吃过早饭后就出门向风府走去,他要把凤长依的想法传达给风止,同时要加快他们查案的进程。
路上,马车走地很快,但中途由于前面发生一点交通故障,马车停了下来,再等时间的过程中,云朗听到了外面街上一些人的议论。
“你们听没听说云王府的事啊?”
“听说那个世子妃哦,就是刚进门不久那个,竟然和别的男人私通啊,而且还被云世子抓了个现形哦,那个女人真是不要脸呀,丢死人了唉!”
“是啊是啊,我还听说,那个云世子啊,现在真跟变了一个人似的,天天的喝酒赌钱,就跟个混子一样啊!唉,真是想不到,云王府现在也是世风日下啊!”
“可不是吗?如今的云王府可真是今非昔比哦,想当年是多么风光啊,难不成就要这样衰落了?”
“啧啧啧,只说平民老百姓有男盗女娼,真没想到堂堂王府也有男盗女娼啊!”
“王府怎么了?王府也是有男人女人组成的,既有男女,就有娼盗,哈哈!”
……
接下来的话就更加污秽不堪了,云朗实在听不下去了,便一把撩起轿帘,冲那些人大吼一声:“你们这些长舌妇,是非精,都给我住口!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小心嘴上生疮、舌头长脓!”
那些人一看此轿撵十分华丽排场,不正是云王府的轿子吗?也有人认出了云朗的,便都吓得赶紧散了。
云朗不禁觉得心烦不已,心想这样的闲言碎语光是自己听着就够头痛了,要是让哥哥嫂嫂或风止或母妃、奶奶他们听到可不要气死了啊!
“马夫,快走!”云朗一声令下,马夫便加快车速,朝风府赶去。
到了风府,见到风止,云朗便把凤长依的意见说了出来,风止当然是很尊重凤长依的,便同意了不报官了。
“那我们就自己查!长依说的对,只要是阴谋,就不可能严丝合缝,一定会有破绽的,我相信以我们几个人的力量,很快就能查出来的!”风止言辞振奋,但他又转而一想,带点歉意地说:“只是,我跟世子妃既然不方便见面,那云朗,以后就要有劳你两头跑了。”
“你怎么和我嫂嫂一样?跟我还客气起来了,你放心吧,我今后的任务就是在你们两人之间传递信息,帮你们一起把这件事情查清楚了,这件事不光你们着急,我和你们一样着急,你是不知道,现在我们家可是大乱了,唉!”云朗也是言辞凿凿。
两个好朋友抬起手臂,击掌一下,都露出坚定和友好的笑容。
接下来的几天,云朗就在风府和福来客栈之间两头跑,他和风止、凤长依一起回忆、研究、分析起那天发生的那件事来,从始到末,一个细节都不落下,层层抽丝剥茧,事情也逐渐明朗起来。
要说那天正午时分,凤长依和风止一先一后进入香味楼,凤长依去的是“凤长时”事先跟她约好的一号包厢,风止去的是“凤长时”跟他约好的五号包厢,其实,两个包厢距离并不远。
凤长依在一号包厢里等来了沈梅华,而风止在五号包厢里等来了凤飞飞,然后沈梅华和凤飞飞便分别以“请喝茶”和“请喝酒”为名极力诱导凤长依和风止饮茶和饮酒,而那迷魂药就是被她们两个分别下在了那茶和酒中。
凤长依回忆说,当时沈梅华曾以嫌店小二速度慢而且手脚不干净为由亲自跑到香味楼的茶房去倒茶,而想必,她也就是趁那个时机在茶里下了药。
而风止记得,当时,他在喝酒前,在五号包房里曾遇到一个突然闯进来的妇人说她相公生急病,求风止过去给诊治,当时风止就有些纳闷,心想那妇人怎么就认识他?知道他是中医?而且还知道他就在五号包房?
但救人要紧,风止就没多想,而当他去了隔壁的包房给那妇人的相公诊完病再回到五号包房后,在凤飞飞的极力劝酒之下,风止才开始饮酒,而之后便晕倒,所以说,凤飞飞应该是趁风止去隔壁包房诊病期间在酒里下药的。
这样想来,事情就不难办了,沈梅华既然亲自跑到茶房去倒茶,还趁机下药,那在茶房里或由茶房走向一号包房的路上,很有可能会有人看到她下药,即便她没有买通香味楼的人,即便她自认为自己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但酒楼毕竟是个人多眼杂的地方,不一定她的行为就真的能掩人耳目。
而对于凤飞飞那边,风止想,当时那对在隔壁包房吃饭的求他诊病的夫妇肯定有问题!他们应该就是凤飞飞买通的同伙儿。
“云朗,走。”风止说着便要出门。
“去哪里?去干吗?”云朗问。
“出去走走。”风止答地云淡风轻,云朗便跟他一起出去。
风止走在前,走地很急,脚速很快,云朗看得出,他并不是漫无目的,相反,他的目标很明确,因为二人走着走着,就来到了西街附近,而这里正是凤长依的娘家风府所在地。
“风止兄,怎么来这里了?”云朗不解地问。
风止没有说话,只是继续向前走着,此时正是傍晚时分,老百姓们大多都已经吃完晚饭出来散步消食了。
就在这时,风止和云朗突然就撞到了一个人身上。
“哎吆,”那人叫了一声,捂着额头,“你怎么走路的啊?没长眼睛吗?碰地我疼死了唉!”
“相公相公怎么了?谁撞到你了?”从男子身后跑过来一个妇女,非常心疼地看着她相公,然后二话不说就朝风止和云朗嚷起来了:“嗳嗳,你们两个怎么走路的呀?你们撞到我相公了,赔钱吧!”
风止和云朗心里不禁一阵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