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不明炮击 - 破维者 - 无限逻辑 - 科幻灵异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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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不明炮击

第12章不明炮击

灵虚先生记载的第二则故事,与一名醉驾者死亡有关。当时他在冥想中,佛祖告诉他,太阳人的贲门(地球这个胃的一个组成部分)发生了问题,于是吞下一颗黄色药丸,他便看到位于地球北美洲的一片区域变成了黄色。  灵虚先生很快看到一则新闻,事件发生在古巴,说的是西恩富戈斯一家科技公司1名员工费尔,去年7月5日在该市醉酒飚车,以120公里每小时的速度连续撞上8人,4人当场死亡,2人抢救过程中死亡,2人重伤。去年9月8日,该市法院一审认定此员工的行为构成以危险方法危害公共安全罪,且情节特别恶劣、后果特别严重,故判处其死刑。该员工不服一审判决提出上诉,去年12月14日,法院作出维持原判的判决。新闻之所以现在又翻出来报道,是因为该员工近日通过注射方式执行死刑,顺便把案情简要回顾了一下。

“这算什么故事?能说明什么问题?这无非就是一般的新闻嘛!”海胖子说。

“小伙你老是猴急什么呀!等会我介绍完了,再作个综合性分析行不!”聂教授瞪了一眼海胖子后,接着讲第三个故事。

第三则讲的是伐木工的故事,这次是太阳人的下脘发生问题,太阳人服下绿色药丸后,位于东亚的一片区域变成了绿色。书上记载,当时灵虚先生在冥想中,首先处于宇宙空间深处,接着迅速接近地球并遁入地下,处于一个深洞之中,与一般的洞不同的是,这个洞可以看到蛇、鼠、蚯蚓、蜗牛、蚂蚁等各种动物的影子,它们在那里悠闲地生活,还看到各种植物的根深深扎在土壤里,这些根呈半透明状,里面装满了水,一些动物正在吮吸根里的水分。

灵虚先生当即明白,那是地下生物链,构成了一个和谐的社会系统。一会儿后,这些树根开始枯萎,根里的水分逐渐消失,原先由树根吸收保存的水分变成不可控制的洪水,从土壤表面浸透下来,冲散了这里的树根和所有动物,树根被冲得东倒西歪,动物们惊恐地向四处逃亡,最终没能逃过被扼杀的命运。

佛祖告诉灵虚先生,其看到的景象是伐木导致生态严重失衡,没有吸收雨水的森林,让雨水变成洪兽,吞噬那里的一切。而地下的所有动物植物都是地球这个胃的细胞,这些细胞因另一个细胞——伐木工而死亡,所以太阳人服下专治伐木工的绿色药片。

蹊跷的是,熊有才盗伐过的那片林海子,如今又成茂林,达160立方米规模,直接将该县森林覆盖率从40%拉到45%,当地人说这是一名叫林子的野人干的,他一年到头都呆在林子里种树护林,事迹非常感人。

林子自然是熊有才逃匿所用的化名了,不过熊有才向警方坦白,说新林子不全是他的功劳,原因是一些地方自己都没到过也能长成茂林,而那些地方过去几乎被砍伐殆尽,近年来的确没人在那里种树。用熊有才的话说,那是老天在种树,老天在感化他,让他重新做好人。后来熊有才功过相抵,没有再追究他的法律责任。

“三则故事可都讲完了,想必大伙也明白其中蕴含的道理了吧!”聂教授拧开随身携带的水壶,猛喝下几口水后说。

“似懂非懂,教授,您还是给我们总结总结吧!”宁华说。

“我说,你们都是高学历高素质的人,还用得着我解释吗?”聂教授说。

“哎,教授是洗刷人了吧,我和老闫,货真价实的高中生,还真是没听懂。”海胖子说。

聂教授突然发现说错了话,态度随即好了起来说:“这阿秀多、费尔和熊有才,分别代表了大恶人、中恶人和小恶人,对应着太阳人的癌变细胞、严重恶化细胞和轻度病变细胞,太阳人分别服下红、黄、绿三种药片,导致它们受到了不同的惩处。对癌变细胞阿秀多,作为大恶人,他必须得死,而且是痛苦地死去。对严重恶化细胞费尔,作为中恶人,也必须得死,但是死得不痛苦,因为是注射而死。对轻度病变细胞熊有才,太阳人没有让他死,让他通过自己的劳改行动,重新变成一个好人。”

我边听聂教授总结边琢磨,如果用宇宙活体说来解释死亡事件的话,那么这些死者都是死有余辜了,因为既然他们都是安乐死,那就属于费尔那类人,属于严重恶化细胞,所以被太阳人服下的黄色药片给弄死了,按照这个逻辑,岂不是地球上所有生命的存在与消亡都是正常现象了?如果真是这样,还需要煞费苦心调查这案子干嘛呢?人该怎么死就怎么死吧,反正是改变不了的规律,也不是任何人可以左右的事情。

“教授,这三个故事是不是告诉我们,这些人的死亡都是有道理的,他们都是太阳人自我疗伤的结果,并不是毫无逻辑可言。”我问。

“嗯,我想应该是这样的。”聂教授说。

“什么?你们都认为是这样的?那我们还侦破什么案子,直接告诉人类,这些人的死亡都是正常的,不就完了?”李峰说。

“哎,你们别把我搅糊涂了。等一等,你们且慢,我再讲一讲反体者的故事,你们再对比对比,看哪个故事更加符合这死人的逻辑。”聂教授说。

聂教授清了清嗓子,正准备讲述反体者的故事时,突然传来嘣的一声巨响,震得整个洞顶沙土直往下掉,由于大家都还沉浸在故事的场景中,差点把心脏吓得从嘴里吐了出来,聂教授顿时发出一大声怪叫,如果闭着眼睛,根本听不出来这声音来自于他的嘴。

“这是什么情况?洞是不是要塌了?赶快跑到外面去啊!”聂教授接着说,这句话终于恢复了正常的发音。

“不要急,我们赶快原路返回。”李峰说的同时,一股火药味传入我们的鼻孔,一缕浓烟伴随着热气扑面而来,把手电筒发出的唯一照明光全部吞掉。

所有人都被呛得咳嗽不停,大家下意识地将双手置于头顶,以遮挡不断掉落的尘土。

“妈的。宁华!这好像是炮声啊,你当过兵,究竟是什么情况?”李峰说。

“是的,这里被炮击了。不,应该是导弹,这声音不像一般的炮弹。”宁华边咳嗽边说。

“我日,这是谁干的?难道是外面那几个菲律宾人?”海胖子说。

“得赶快出去,即使洞不塌陷,也会被这浓烟闷死的!现在看不到路,大家手拉手,跟着我往前走!”李峰说完后,大家在浓烟中摸了半天才把手牵在一起,聂教授的手刚好被我和海胖子牵着,我能感觉到他在发抖。

我们才走了两三步,接着又连续发出数声巨响,明显感到有一发导弹的爆炸点位距离我们很近。数秒之内,我只感觉到耳朵里嗡嗡嗡作响,接着什么也听不见了,此时我非常担心自己的耳朵被震聋了,于是大声叫喊着海胖子的大名。

我叫唤海胖子的同时,看到大家都把自己的嘴张得像碗口那般大,也不知在狂叫着什么。于是我顿时明白过来,此时所有人的耳朵都已经被震聋了。我又突然感到,我的右手被宁华猛烈地捏了几下,这是暗示我,赶快跟着他出去,我采取同样的方法,用左手狠狠地捏了捏聂教授的手,一直把这个信号传递给走在最后的海胖子。

一群聋子在滚滚浓烟中,艰难地向前蹒跚而行,相互之间非常想交流而不能交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怪事,各自担心着下步可能发生的灾难,无疑也在祈祷着上天能放过自己这一关。这即是此时此刻我们的状态。

朝洞口方向走着走着,我们发现渐渐有了亮光,不可能是快到洞口了吧?因为我心里大概估算了一下,我们现在所处位置离洞口还远,不可能出现亮光啊!不过我感到他们几人似乎不这么看,只要见到有亮光就拼命往前赶,似乎亮光就是救命稻草,我也只好顺着向前冲。

接着往前走了几步,带头的李峰突然大叫了一声,一下从地面掉了下去,由于我们几人相互间拉得比较紧,后续几人全部掉了下去,不完全自由落体(感觉是贴着峭壁下滑的)的距离不超过5米,所以我们都没有死,但全身被摔得鼻青脸肿、疼痛难忍,可双耳仍处于聋态,想用哭喊表达一下疼痛都没法,因为相互之间是听不到的。

几人中数我最为悲催,因为前几日被蓝皮人从车上抛下的旧伤未愈,这无明炮击又带来了新伤,这运气真是背到极点,仔细想想我也没干什么坏事啊,怎么会这样呢?

兀秃秃地歪坐着、仰趟着、侧爬着(这是刚掉下去接触地面的身体姿态)的我等几人,很快发现自己掉入了一个大坑,正准备思考是怎么回事时,却发现这坑内火药味更浓、能见度更低,头顶烟雾缭绕,什么也看不到,特别是温度极高,地面的沙土起码有50°,于是高温的地面让大家猛然站了起来,幸好都站了起来,因为说明没人受重伤。

光站起来还不行,因为地面实在太烫了,于是大伙在洞里深一脚浅一脚地蹦跳起来,嘴里还不停地咳嗽着,不过蹦跳绝不是跳舞,目的是减少脚掌与热地的接触时间,这是避热的办法。以舞避热、以跳取凉,这是我生平又一个第一次!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们最担心的仍然是聂教授,他作为一个老头子,终究是跳不了多久的,所以我们现在的想法是赶快爬出去,奇怪的是这坑四壁光滑,连一个手抓的地方、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我在想,相信其他人也在想,这里明明什么都没有,怎么突然冒出一个规整的坑?这个坑,像是被一个坚硬的圆柱体夺了一下,然后又迅速缩回去后形成的,在这种情况下,我的想法比较多也比较怪,我居然在想,这个圆柱体会不会回来的问题?如果回来,岂不是把我等舂成肉沫了?一想到这里就自己被自己吓得魂不守舍。大家也一定有想法,但不知道在想什么。

爬不出去又不想挨烫咋办?我迅速围绕这个关键问题出谋划策,灵机一动突然有了:赶快把随身携带的挎包和外衣放在地上,把水壶里的水浇在脚上,然后把双脚弄到挎包和衣服上,不错,的确是好主意!因为我做了,大家也跟做了,还达到目的了!读者也别嫌啰嗦,因为此时听不到声音,无奈只能自己给自己在心里说些话,做些暗示,毕竟听不到声音是会变成哑巴的,聋哑是一体联动的。

我们在坑里挣扎半天后,顶上的烟雾逐渐散尽,终于看清了,这是一个深坑,最重要的是,外面的自然光直接穿过坑而照射到我们身上,也就是说,这个巨洞瞬间出现了一个窟窿,这难道是刚才的炮弹击穿的,什么炮弹能有如此大之威力?

直到出现这光线,大家才相互看到对方的狼狈相,除了鼻青脸肿和划伤留下的血口外,每个人已经衣衫褴褛,脸上和暴露在外的皮肤上全是黑魆魆的斑点,每个人看起来都像刚从垃圾堆里刨出来的一样。

正当我们用手反复揉搓着双耳,想让其恢复听力时,却忽见一椭圆状红色透明球体缓缓漂游过来,刚好卡在坑口,这玩意估计所有人这辈子都没见过,当即想不会耳朵聋了,连眼睛也花了吧!于是不约而同将搓耳的手用来揉眼,事实证明眼睛没有花,那空飘物就横亘在头顶,也不知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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