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1章进宫禀报
沈毅林这边正哄着心上人,段非白已经在宫中将这次事禀报给皇上。 “恩,这人让刑部李尚书去审问,他为人刚正不阿,由他审出来的结果朕才能相信。”皇上说话间,在纸上提了一笔。
“是。”段非白应了一声,想到鸢萝的事犹豫着怎么开口。
皇上看到很站在那里的人,便猜到他心中肯定有事,随即放在手中的笔,拍了拍手笑着问道:“还有什么事一起说。”
“臣听说前段时间,宫里有宫女被杀当场抓住凶手一事,不知是真是假。”段非白没有直接去问反而绕了一个圈子来问这件事。
皇上岂会不明白他的小心思,当即回答,“确有此事,而这件事也交由刑部来审问,至于结果至今还未给朕一个准确的答复。”
他不明白段非白怎么会突然间提及这件事,但他相信这小子从来不会问没用的话,这其中和他肯定有什么关联。
或者说被抓的人和他有什么关系,但段非白曾经流连花从中只不过是装出来的假象,而他不是一直中意沈觅香,怎么会对别人感兴趣。
“臣想求皇上给个恩典。”段非白一直没有用过“求”字,如今开口用了这个字让皇上很是惊讶。
皇上双眼微眯看着他,目光上下打量了一番,“被抓之人和你什么关系。”
“是沈觅香的婢女,臣敢用性命担保,她绝不会是凶手。”
皇上看到信誓旦旦的人,第一次见他说出这样的话,他就说段非白怎么可能会为了别人求情。
除了那女子外,还没见他为谁如此焦急,仅仅是一个婢女值得他如此看来,他真是爱惨了沈觅香。
“好,这是朕的令牌,五天之内真希望得到一个结果。”皇上说完,将木案的令牌再次扔给他,五天已经是他最大的宽限。
段非白拱了拱手转身便要离去,在他脚未踏出御书房门前,身后再次传来皇上的声音。
“朕希望得到一个准确结果,人证物证俱全,朕不希望,听到什么以权谋私之类的话。”
“臣明白。”要想让宫中的人闭嘴,那他便要找到确实的证据,证明鸢萝是被冤枉,可这件事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
当天晚上离开皇宫,本打算去沈府的人被拦住脚步,刚回到段府便看到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你怎么来了?”段非白语气中带着不悦的气息。
苏锦玉眼眶一红泪水在眼中不停的打转,搅动着手指不知该说什么才好,“我,我……”
“我还有事。”段非白甚至连踏入主听的兴趣都没有。
苏锦玉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极步跑了过去,紧紧环住他的腰,脸贴在宽厚的后背上,“非白我错了,你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你放手。”段非白瞬间变得铁青,伸手掰开苏锦玉的手指,将她一把推倒在地。
苏锦玉感受不到手上传来的疼痛,只觉一颗心在慢慢下沉,“你当真如此不喜欢我。”
“我当初已经说得够明白,我这辈子都不会娶你,更不会喜欢你。”段非白每一个字都说得特别慢,似乎是为了要让她听清。
苏锦玉闭上双眼,一滴泪水从眼中滑落,再次睁眼,眼中划过一丝狠厉,“你别后悔。”
“我从来不做后悔事。”他话语十分坚定,没有半点犹豫。
苏锦玉从地上站起身来,双眼紧紧盯在他身上不曾挪开视线,一步步靠近段非白。
“是你逼我的,既然得不到你,那我也绝对不会让别人得到你。”他喜欢的东西没有人可以抢走,哪怕用进手段她也在所不惜。
就算段非白不爱她又如何,只要能天天看到他,待在他身边什么都无所谓。
段非白看到她眼中的狠绝,一把抓住从身边走过的人。
苏锦玉还以为他改变了心思,嘴角没等上扬便僵硬在那里。
只听段非白道:“无论你耍什么手段在我身上,我都可以不在乎,不计较,但你若敢动沈觅香,我绝对不会放过你,哪怕你背后有丞相府撑腰我也不会放过你。”
苏锦玉芊芊玉指慢慢收紧,指甲嵌入肉中也感觉不到半分疼痛,“段非白你等着,总有一天,我会让你跪下求我。”
甩开胳膊上的手大步离去,既然段非白那么喜欢沈觅香,她偏偏不让两人在一起。
“非白你这是何苦。”小赵娘子不知何时出现在主厅外不远的地方,好像在那里站了很久,只是他一直未曾发觉。
段非白没有回答,他对这位继母还是做不到心平气和,只能尽量避免两人不要打照面。
“她背后不仅有苏丞相,还有皇后,听说苏家小姐回来后和皇后走得很近,每天都进宫和皇后聊天。”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是什么亲人。
段非白冷哼一声,“她背后有谁都和我无关。”
“难道你要一直这样排斥我吗?”看到要离去的人,小赵娘子忍不住出声道。
这句话她在心中憋了好久,只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可刚才的那一瞬间她猛地就脱口而出。
段非白停下脚步,脸上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容,回身看着不远处的人,“能和你站在这里说话,已经是我最大的宽限。”
小赵娘子看着离去的人,脸上也是带着浓重的忧愁,不知什么时候,段非白才能卸下对她的防备,不再像现在这样不理不睬,或许两人见面他都会绕开而走。
“夫人别难过,总有一天少爷会知道你的心。”丫鬟看到叹息的人在一旁安慰道。
她最清楚夫人的为人,只因她是跟着夫人从赵国公府一起过来,从小便在小赵娘子身边伺候。
“希望如此。”她希望家里可以一团和气,她也明白段非白为何如此气愤,不过是因她抢了段非白母亲的位置,丫鬟扶着她离去。
段非白回到房间,脑中一直思考着小赵娘子说过的话,有些事或许是他太认死理。
可如今事情已经这样,难道真要让他接受,不,他绝对做不到。
“主子。”房间内多了一道身影,九殇一身黑衣站在那里,恭敬地对段非白拱了拱手。
段非白一脸平淡,“怎么回事,先说来听听。”
他若不问清事情又怎么拿令牌去查,如今要先知道来龙去脉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