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风溪把药送入云露体内之前,云露的脸已经涨红了。
“少一点。”他偷偷看了眼没入身体的手指,仰起脸来,半是撒娇半是胆怯。
这药正是当时地牢中施加在风溪身上的那种,风溪自然知晓它的药性之烈,但还是用它填满了后/穴的空隙。
“太多了。”云露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躯体,像是想要躲避,但还是顺从地接受了风溪给予的一切。
他身上的衣服早就在风溪的注视下,自己一件件地剥去了。光溜溜的身体,泛着不正常的红晕。
“师兄……”云露试着在狭小的空间内张开自己的双腿,“你快点……”
风溪没看他,反而俯下/身捡起地上的衣服,扔在师弟身上:“穿上。”
云露颇为震惊地看着他,想不明白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风溪的脸上反而浮起了挑/逗的笑容;“叫车夫回来驾车回府,路上表现好了,我就上你。”
云露知道他自己所受过的折磨重新施加在自己身上,他喜欢这样的折磨。
他是太喜欢师兄了,才会那样对待他。
师兄如此待自己,不也正说明了不知不觉中喜欢上了自己么?
他的脸上也浮起了某种风溪无法理解的幸福笑容。
在药物的作用下,云露的大腿微微发颤,在拥挤的车厢内就连直起身都困难。
云露抽泣一声,情不自禁夹紧双腿,试图用手去触碰禁忌之地。
风溪遏住他的双腕:“你若是喜欢自己来,以后我都不动你就是了。”
云露犹犹豫豫地收回手,一边抽鼻子一边穿戴衣物,眼神却还是牢牢地黏在师兄身上。
马车行驶过崎岖不平的小路,每颠簸一下,云露便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软软的。
他体内那处热得快要化了,恨不能座椅上安装了硬物,每一下颠簸都是一次贯穿,狠狠地,用力地碾在那处,逼得他哭叫出声。
他一开始还以为师兄只是简单地威胁他,半路上便会泄愤式的办了他。
但风溪是个喜欢动真格的人。
不管云露泄露出的呻吟有多粘人,风溪的眼神一直游离在车窗之外,他的心绪也似乎漂离在更远的地方。
“师兄……”云露除了身体遭受折磨,心灵上也颇为受挫,有些哀怨地叫了一声。
风溪侧过脸来,看他难受得快要流泪,冷笑道:“忍不了了?”
他朝着师弟勾了勾手指,云露便像只乖巧的小狗一样凑过来,试着去含住师兄的指尖。
在他的唇还未触及到的时候,风溪便撤回了自己的手。
云露干脆顺势倒下,跪在师兄足前,一手撑着地,下巴搁在对方膝盖上,臀/部翘起,随着马车的抖动轻轻摇晃身体。
“都湿透了……”云露泫然。他的腿抖得几乎要跪立不住。
风溪用一只手抬起对方的下巴,逼对方仰视自己。与此同时,他也在端详师弟的脸。
一张他看了十多年的脸,本来都该看腻了,偏因为药物增添了几分诱人的颜色。
这个无耻之徒,卖师求荣的叛徒,逼迫他就范的恶贼,也是他享用过的温柔乡极乐巅。
这人的灵魂肮脏极了,和下三滥的药物正相配。
但他的身体确实美味,药物是顶鲜的佐料。
他恨他,恨不能一点一点拆了吞入腹中。
他爱他,也爱到想要一点一点拆了吞入腹中。
风溪突然变了手势,掐住了对方的咽喉。
以他现在的力气,自然不可能直接掐死他,但也足以令其呼吸困难。
风溪翘起一只脚尖,正好轻轻踩在对方发硬的下/身上。
“呜……”云露哀戚戚地发出叫声,但他没有反抗风溪的动作。
风溪的脚尖在上面或轻或重地挤压揉压,惹得身下人的颤抖更加厉害了。
“你爱不爱我。”风溪突然开口问道。
云露本快要被药物折磨得神志不清了,听到这话,眼神却突然亮了起来。
“爱,我爱您。”他的眼眶中浮出更多的泪水,快要将他的心吞没了。
“为什么要提起雨雾的事。”风溪的眼神还是冰冷冷的。
“我爱你,我了解你。”云露的痛苦也加重了几分,他用尽力气抵抗身体本能,用残存的理智向师兄倾吐他的内心,“可有时候我却看不透你。世界上好像有两个你,杀雨雾师姐的是另一个,可我两个师兄都想要,我都想爱……”
风溪的指节微微发白,他的脚尖却停了下来。
“你想要我死,还是要我活着。”风溪的质问声也莫名带了一点沙哑。
云露主动用硬得发疼的下/身去蹭他的鞋尖,忍着身体肌肉的痉挛,红着眼睛回答他:
“我要你陪着我,不论生死。”
他从未觉得自己的爱有如此之坦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