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2)
[接下來会播放一些小短片。]许久未出声的碳基说道。
「短片?」宫泽贤冶歪头。「是像京都咒術高專的学生的互动的短片吗?」被中岛敦告知了短片的意思的灶门炭治郎问道。想到这,三轮霞微微低头眼角扫过身旁的机械丸。
「是什么样的短片?」伏黑惠抬头询问。宇髓天元也正想问道。
[.....嗯哼~不~告诉你~~]啦啦啦皮一下真开心。
奇犽扭曲着面容看向西索,小杰也出了一身冷汗。西索手一抖,一转头便看到伊尔迷漆黑无光的瞳孔。
观影室一片抽气声。五條悟和太宰治起了一身疙瘩后随即比起了谁更恶心。「啊啦,真是任性的小姐。」五條悟拉下眼罩,撩起头发,人间油悟现身。「这样我会很伤心的,你真的忍心让我这样的美男子感道悲伤吗。」太宰治也开始了。被大佬包围我妻善逸瑟瑟发抖。
[.......对不起我错了。]不愧是你们,永不ooc的男人(不是)
「快点播放吧。」不耐烦的猗窩座催促。
【[文豪野犬手书/果陀]野蛮‖撕咬‖savage】
bv1jy4y1k7tx
「明太子。」「是和文豪野犬世界有关的。」胖达看向文豪野犬世界的人。「这个标题。」富岡义勇觉得怪怪的。「野蛮撕咬?是野兽之间的决斗吗?」身長在大山里的嘴平伊之助说到,芥川龙之介也如此认为。芬克斯吹了一声口哨,显然他知道标题指的是什么。
「是我们世界的呢。」中岛敦好奇起來。「费佳费佳,你看,果戈里、陀思,合起來就是果陀了。」果戈里伸出两根食指拼在一起。中原中也也是想到这,看向坐在一起的三人,同为天人五衰的西格玛缩在一旁。
「应该不是指这个吧..」谷崎润一郎弱弱地说。「啊~哥哥大人,撕咬什么的,直美要受不了了。」谷崎直美搂紧谷崎润一郎。
【画面中费奥多尔和果戈里相继出现
iamthetype.iknowyoudrownin.
you'reontherise.becarefulwhoyou.】
「费佳费佳你看,真是我们。」果戈里举起斗蓬。「把两个人的名字合起來,真是简单粗暴。」禅院真希挑眉。富岡义勇还是觉得哪里怪怪的。「这个歌词...」五條悟摸着下巴。江户川乱步张大眼睛盯着两人,然后又回復原样,“嘖嘖嘖。”
身为老二次元的糜稽面色如常说道,「把两个人的名字中的一个字写在一起就是把两人组情侣的意思,如果双方都是同姓的话,在前的便是在上面的那个。」奇犽回头,「胖子,没想到你还有研究这个。」
「诶诶。」中岛敦慌乱起来。「还有这意思吗?」伏黑惠表情有些一言难尽。话音刚落,几乎全部人都看向刚刚手舞足蹈刷足存在感的果戈里和出色的分析能力而被留意的费奥多尔。
费奥多尔、果戈里:?
「的確,歌词也挺有那意思。」炼狱杏寿郎真的在一本正经的分析。「富兰克林,他们是恋人吗?感觉不太像。」小滴向富兰克林求证。
太宰治露出了看好戏的表情。「我和费佳是挚友哦,但是恋人什么的也不是不可以呢。」果戈里扭捏起来。「尼古莱。」
【trust.dontgetittwistedcause.
icouldbereallyintous.oricanleaveyoujustbecause.
果戈里被腰|斩。】
「啊。」甘露寺蜜璃捂住嘴。我妻善逸抖了一下。「果戈里先生,被腰|斩了。」虎杖悠仁露出了惊讶的表情。伊尔迷突然想到四年前西北边的一个国家研发出了一个人/体/切/割/机,当时他还送了一部给柯特。
太宰治和森鸥外当然不相信,快速思考费奥多尔又在打什么主意。费奥多尔的心情微妙地与假夏油杰重合了。
「这应该是未来吧...这么说能改变。」善良的胡蝶忍如此说道。但被腰|斩的本人卻没有丝毫害怕的表情,「哇哦!多么——伟大的表演!」站起来的果戈里低头看着费奥多尔,就像一个做了好事后讨要糖果的孩子。「很棒哦尼古莱,前提是你真的按照我的话去做。」费奥多尔的眼神让人觉得他好像有些睡眠不足,嘴角勾起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费奥多尔的这番话让库洛洛联想到了歌词『我才是真正的主导者。』
【youknowi'mnotasaint.
buticanmakeyoupray.
sogetdownonyourkneesgivemeareasonishouldstay.
trappinginsidethismadness.
iknowyouwannahadthis.
费奥多尔俯视着果戈里,一只鸽子被荆棘层层困住】
[果戈里做不到自由的小鸟了。]
果戈里脸上快速闪过一丝阴霾,除了被提起兴趣的西索外没有人看得到。
「鸽子?自由的小鳥?」西宫桃看着影片内满身是血的鸽子。「真有趣。」五條悟观察着影片中的主人公。「有一种君臣的感觉。」不死川玄弥如此认为。库洛洛越来越期待文野世界的故事了。
「想不到啊,老鼠。」太宰治斜了费奥多尔一眼,对方回了他一个眼神。国木田独步在短暂的被粉碎世界观后,又继续抄录影片中的信息。
【快速闪过几个图片,能看到有费奥多尔从后抱着果戈里、费奥多尔咬上果戈里的耳朵。
『我太感动了。』
『陀思君才是我人生中唯一的理解者。』
『他是我的挚友。』】
不知道是谁吹了一声口哨。面对同伴西格玛一言难尽的眼神,「诶诶我可没和费佳做过这些事呢。对吧费佳。」「的确没做过,是根据想象画出来的吗?」费奥多尔只在一开始脸色稍微变了。
「唯一的理解者吗?」假夏油杰不知想到了什么。听到他出声的不死川实弥皱了皱眉。
【『要是杀了那挚友的话。』
『我们就能从感情这一洗脑中获得自由。』
『这不就能证明我们是真正获得自由的飞鸟了吗?』】
??!!
本来以果戈里是属于那种天才尋不到知己的孤独感的虎杖悠仁吃了一惊。中岛敦也一样。「疯子。」胡蝶忍说道。「为什么要从感情中获得自由?」童磨的关注点比较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