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
由于不知名的原因,最近族内关于千叶的流言越传越广,甚至有人猜测当初早产的女婴根本没有熬过那个冬天,现在的姬君很可能是千手派来的奸细,目的就是为了迷惑族长好从内部瓦解并击败宇智波。可惜前任族长和现任族长的眼睛都不好使,完全被这些狡猾的家伙蒙在鼓里。大家必须齐心合力揭穿间隙的真面目让族长一家清醒过来!当然,万一姬君是真的,这么多年不在族里也不能排除她受其他忍族控制操纵的可能,世界之大无奇不有,谁知道那个犄角旮旯有什么奇怪的忍术可以骗过宇智波呢!
一面担心父亲,一面奋斗在族务海洋中的斑分身乏术,泉奈有心肃清流言但权威不够,等他们发现事态失控时,流言已经被定居银杏小镇的族人偷偷传递过来,传信人甚至重点提醒兄弟俩最近可能会有人向姬君发难。如今又让他亲眼看到不怕死的蠢货们找上门欺负千叶,要不是有泉奈死死拖住,怕是整个宇智波的族地已经被愤怒的青年族长轰上天了。
“哥哥,不要生气啊,宇智波服从强者,追随强者。他们相信服从的对象仅限于作为族长的你,这很正常而且非常正确啊!我一向深居简出,不与人动手,所以实力不被认可也是人之常情。明天开始我会好好和大家‘联系感情’的!放心吧~”千叶再次拿出标准的纯洁微笑,她拿着柔软的白布轻轻擦拭天生牙的刀身,出鞘的利刃泛出青色的光芒。
第二天,斑坚持要求千叶一同参加族会。一向懒散的少女歪头想了想就答应下来,换上款式一样的高领族服,双胞胎亦步亦趋的跟着斑进入族中的集会场所。
一进入会场,千叶发现许多意味不明的视线聚焦在自己身上。她视若无睹的跟着泉奈站在大哥身后,一时窃窃私语的声音充斥着整个空间。百无聊赖的听着斑一项一项和长老们扯皮族务,等族人表态,千叶几乎要困得打哈欠了。要不是为了绷着自己端庄温柔的偶像包袱,她无聊的站着就能睡着。
忽然,一个小小的纸团飞向千叶的脸,她微晃一下闪过去,包着石子的纸团“啪”一声砸到她背后墙上画着的团扇族徽。会场里瞬间一片死寂,斑的万花筒悄然开启,所有接触到他视线的人都低下头不敢对视。
“所以说,我一直对族里的教育十分担忧。好好的孩子不是智商有问题,就是性格有问题。在族会上挑衅族长的威严,请问你们是怎么想的?”千叶“看”向丢纸团的年轻人,发现他就是昨天被挂在树上的杀马特之一。
他梗着脖子红着脸,显然不相信千叶能够躲过纸团和石子的袭击:“你一定是千手派来的奸细!明明可以看见却装作瞎子,不然你怎么可能躲过我用手里剑术丢出的东西!”
“呵,别说你丢的小纸团我能躲过去,就连族长丢出的我也一样可以轻松闪躲。毕竟,我从来都不是用眼睛去‘看’的。你,似乎对我的意见很大,我可以问问原因吗?”千叶用一种“关爱智障”的笑容成功点起青年的火气。
“我不相信你是宇智波的族人!真正的姬君消失了十四年,谁能证明你是真的而不是奸细假扮的?你完全不会使用宇智波的招式,只能依靠那些纸片之类的小把戏来糊弄人,我不相信你是宇智波的血脉!”青年强忍住战栗厉声嘶吼,站在前列的斑用一种看死人的眼神盯着他。用杀气锁定的同时,他伸手摸向后腰的武器,准备用这个一根筋的蠢货的鲜血,来让不老实的家伙们记住今天这次教训。
这时,千叶突然越过斑站在他前面,微笑着问青年:“那么,你有什么好建议吗?宇智波通常怎样识别和验证自己的血脉呢?”
斑停止了动作,低头看向拦在自己身前的少女。自从上面的两个兄长都夭折以后,再也没有人对他做出这种保护性的动作了,妹妹还真是爱担心呢。
心情指数上扬的斑决定暂时放过这个被利用的蠢货,也许千叶能拯救他的智商也说不定,万一痊愈了还是可以用得上的。现在族里人手不足,连个智障都不能随便浪费了,啧!老爹你快回来!
青年还不知道自己捡回一条小命,兀自嚷道:“宇智波相信力量,如果你真是宇智波的一员,那么我要亲自验证你自身的实力。我们服从强者而不是只会微笑的废物!要是你能战胜我,我才会承认你。否则,要么死,要么就乖乖听长老们的话嫁去日向派上一点用场。你敢吗?”
千叶叹气道:“年轻人,你有这样的想法很危险啊!第一,你无视并挑衅了族长的权威,这对整个家族的管理非常不利,今天你因为这个原因挑衅,那么明天是不是有其他人可以因为别的原因也这么做呢?族长丧失权威,族人不知进退,宇智波的礼仪是被你喂给忍兽吃了吗?第二,我的实力何须你来承认?你打算以什么样的身份和资格来考核验证族长家的姬君呢?你为家族做出了什么卓越的贡献?你承担了什么职位?作为普通一员的你不仅不对我使用敬语称呼反而一口一个废物,宇智波的族学不教人怎么说话吗?第三,你说的长老‘们’是哪几位?指出来我看看。长老本身就对族务有话语权和规劝族长的义务,为什么这几位长老不能自己站出来好好商量问题,非要你个傻瓜用这么打脸的方式来挑起事端?你都不怕造成族长和长老团之间的嫌隙吗?”
再次叹了口气,千叶遗憾的“环视”会场:“真的没有长老来认领这个家伙吗?那我等下万一要是失手把他揍死可是管杀不管埋哦!”
“千叶姬,我们知道这样不太好。这家伙的处罚问题等下再讨论,不过,你也可以利用这次机会彻底证明自己,毕竟忍族以实力为尊。作为宇智波的一员,每个人都应当根据自身能力负担起一定的责任,不是吗?我们承认你的智慧,敬佩你的能力,欣赏你的人品,但我们毕竟是忍者,既然你也出身于这个家族,那么就用这个家族沿袭千年的习俗来证明你的价值,不是也很好吗?”以二长老为首的几位顽固派虽然不愿见到族长权威受损,但是他们更想趁此机会让斑能够低头服从建议。反正不过是个没什么实力的丫头,嫁去日向不但衣食无忧还能帮族里维系姻亲关系,田岛的这两个儿子怎么就这么倔强不听说呢!
“这样啊,那好吧。我接受宇智波……的挑战,那个……你叫什么来着?”千叶挠了挠头,收起符纸取出天生牙:“如果用神道的手段,即使败落你也不会心服口服。这些年我漂泊在外,遁术什么的完全都不会,只能用刀术和你比划了。放心,天生牙不杀人。”
青年憋红了脸:“在下宇智波弘,还请千叶姬赐教了。”
宇智波族人们大都拥有良好的战斗意识,大家步调整齐统一的向后退,留出了一片擂台大小的空地。确认没有危险后,凡是开眼的族人纷纷露出红色的眼睛兴致满满的围观起这场实力不均的战斗。
只见过千叶用神道和人对战的斑不由为妹妹感到担忧。宇智波弘的智商虽然堪忧,但是实力还算看得过去。失去式神保护的千叶看不到写轮眼,自然不会被幻术困扰,但是其他方面自己还真不看好她的实力。早知道就抽出时间专门带着她和泉奈训练了,听说千叶总也学不会结印和火遁,教她体术也是好的,万一遇到个把个小流氓什么的也不必担心。可恨老爹把烂摊子甩给他就跑了,一直抽不出时间关心妹妹的忍术修炼,现在想什么都晚了。
抽出刀的千叶懒散的站在场地中央,她的眼睛完全闭合,为了感知而释放的灵力层层包裹住所处的空间。站的比较近的人突然发现空气变得粘稠而清凉,连斑也诧异的看了妹妹一眼——原本打算万一要是妹妹打不过这家伙就把所有人揍一顿赖掉赌约的,看来不需要了……
千叶单手执刀,另一只手垂放在在身侧,乍看上去全身上下都是破绽,但宇智波弘却无法找到最佳的攻击路线。“这一定是她太弱了导致我不知道该选哪里进行攻击,先试探一下吧!”自信的青年高高跃起四只苦无脱手而出,随后他转身落下的瞬间再次扔出一枚苦无后发先至砸到先前的几个,暗器之间的撞击使得行进曲线发生偏移,苦无的落点和力度会变得很难预判。
“初曲扬羽”,千叶并未向平时一样进行躲避,她执刀微退,刀身侧倾,青光闪过后四只苦无叮叮当当的被她击退反身射向宇智波弘的四周,剩下的那只无力的从她身侧划过,少女连撇都未撇一下,始终紧闭双眼。
宇智波弘本想嘲笑反射回来的苦无连瞄准都不会,下一秒千叶突进攻击让他发现先前的苦无封锁了他所有合适的躲避路线,勉强抵住天生牙刀刃的青年被一只苦无划破了侧颈,如果力道再大一点,他将倒地不起。
伸手擦过颈边的血迹,他扬起一抹狂热的笑意:“啊啊,这样的实力才能称作宇智波啊,千叶大人,为什么要把如此美丽的羽毛隐藏在无趣的表象下呢?”
少女完全没有聊天的兴致,她不再留给宇智波弘更多的机会,短兵相接后就是一阵繁音急节的攻势。青年用苦无架住利刃,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一路被压着打出了空地。虚晃一刀骗得青年的防御力道用老,千叶闪身出现在他背后,利落的抬脚踹向膝盖窝,宇智波弘“咚”的脆响一声跪在地上,等他晕晕乎乎抬起头时,天生牙已经紧贴在另一边未受伤的颈侧。
“呐!为什么你在打架的时候那么多话呢?要不是为了照顾你的情绪我们早就可以休息了。”感知到青年表示认输后,千叶无聊的甩了甩手不再理他,径自慢吞吞的回到斑身边。她想了想,转头看向兄长问道:“宇智波可以挑战长者吗?”斑对此表示乐见其成,宇智波没有碰瓷的老人,妹纸你可以放心大胆的揍!
“那么,为了能让长老团对我的实力有一个直观公正的评估,我恳请一位长老亲自来进行测试,二长老就您吧,家父和您年龄相差不大现在还能活跃在雷之国的前线呢,想必您也一定是宝刀未老。”千叶笑眯眯的冲长老团微微鞠躬,感知到二长老一脸便秘表情后愉快的走向门外的训练场。
由于是长老和姬君之间的对战,大大小小所有听到消息的宇智波迅速把训练场围得水泄不通。刚刚已经围观了一场战斗的人向后来者低声讲解,阵阵抽气声从人群中散发出来:“没想到千叶姬的实力这样强大,闭着眼睛都能让宇智波弘无力反击。啊!不对,千叶姬本来就看不见啊!阿弘的实力在族里也算上等了,面对千叶姬这样的对手,普通写轮眼完全没有用啊,就不知道族长的万花筒会产生什么效果了,可惜斑肯定不会对亲妹妹动手,真是好奇啊!”
人群的嘈杂声突然消失,附近的族人再次感觉到空气的变化:“凉凉甜甜的,但是很清爽,感觉像是薄荷糖一样。”千叶依旧是懒散的站姿,单手持刀一动不动。能像杀生丸一样让她主动行礼的对手几乎没有,她也懒得向对自己抱有恶意的长老示好:“您随时可以开始,我不着急。”
“那就由老夫来教训一下你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二长老怒吼一声,抬手砸了一个火球,拉开距离的时间里他悄然打开了自己的三勾玉。刚刚分析了宇智波弘和千叶的战斗,长老团发现千叶的刀没有任何杀气,反而容易混淆视线偷袭成功,那么用三勾玉的视线总能看清她的轨迹吧?
遗憾的是,二长老没能抓到千叶挥刀的习惯和规律,于是他放弃了温和的试探,开始用忍术狂轰烂炸。等整片训练场被二长老的火遁犁了一遍后,老人微微喘息着停了下来。“这次千叶姬你总没地方躲了,火遁是纯脆的能量遁术,释放出去后并不能像苦无一样击飞,不会遁术的你该怎么办呢?你,没有杀过人吧,千叶?”
“所以说,宇智波一族的教育是怎么回事?年轻人就不说了,连这种久经沙场考验的长者也在战斗中这么多话吗?”千叶无奈的双手环胸站在老人面前。人们发现千叶脚下直径一米的圆内没有任何被火遁击中的痕迹,少女尴尬的摇了摇头:“我说,您这么大岁数了不累吗?眼睛不大好等会我给您看看,好歹我也算是个有点名号的大夫。”
失笑的斑向长老们解释到:“千叶用了幻术,她也有写轮眼,三勾玉。”这时二长老才发现自己的火遁根本就没有给千叶造成任何麻烦,小姑娘干脆地站在蛋壳里看他表演了半天“难道你撤掉幻术后还能还手吗!老夫的查克拉还多着呢。”倔强的长老嘴很硬。
“不用啊,这个幻术使用的力量很少,我专门拿来骗忍者们,好吧,就是专门骗宇智波用的。你们太依赖且相信眼睛了,可是人有两只眼睛,它们的视力是不同的,这些误差造成了双眼之间存在焦点与盲区,我使用灵力让空间出现了‘重影’和‘叠加’的视觉效果,所以……你真的看不出我的真实位置,欺骗你的,是你自己的眼睛。我只用站在这里等你耗尽查克拉后走过去补刀就可以了。呐呐,我可是因为尊老爱幼才和你解释这么多的哦!您还要继续打吗???”
感知到二长老坚定的点头后,千叶无奈的抽刀:“次曲濯衣”,她迅速拉近距离,不再留给二长老足够释放火遁的空间。他不愧是经历多次战争的长老,近身搏斗经验十足,千叶见不可取巧,便改用中正大气的刀术与之缠斗。天生牙青色的刀气四溢,庄严端肃,映衬得少女仿佛是在血雨中起舞的神姬,灵巧的身资和恰到好处的闪躲弥补了力量上的不足。
突然,千叶刀锋一侧,斩向二长老,没反应过来的老人还没弄清楚为什么少女平和的刀气中瞬间出现了森冷的杀意。下一刻,他背后的空间被千叶斩出弧形的黑色裂痕,一只苍白的大手及时抓住了直冲二长老脑后飞来的手里剑,然后再次没入缝隙背后的世界。很快一切消失不见,就好像大家集体性眼花了一样。
“马钱子碱,剧毒,死亡症状类似于突发性脑溢血,可从血液中分析出毒素。”千叶捡起掉在地上的另一枚手里剑闻了闻说道。她环视了一下人群,发现无法判定手里剑飞来的方向,只好转身将证物交给了兄长:“诸位,如果今天二长老在同我的对战中发生意外,会有什么后果?长老团会发现二长老死于毒杀,凶手只可能是我这个和他交手的、唯一精通药理的宇智波。父亲不在的情况下,长老团会向现任族长施压要求交出凶手。你们说,宇智波还能清净吗?要么长老团对族长离心,要么族长对族人离心。我们宇智波,并没有远离危险的悬崖!”
说完,她看了看斑。接收到妹妹视线的族长清了清嗓子说道:“这件事足够让所有人提高警惕,要不是千叶机警,长老团今天就要失去一位重要的成员了。查清其中原委的责任就交由几位长老多多费心,我们年轻人毕竟经验不足。”成功把皮球踢给长老们的斑笑眯眯的看向千叶
“斑哥哥,我们来比划几下吧?不过你得允许我召唤式神哦!”斑点头表示同意,因为千叶是女孩子,所以他只拿了镰刀,没有取出团扇。
二长老惊魂未定的坐回长老团,在一众老人的安抚中终于冷静下来。他想了想刚才和千叶对战的细节,满意的眯起眼睛。姬君实力不足没关系,实力强劲当然大好,既然斑和泉奈不愿意把她嫁给日向那就算了,三勾玉也是非常重要的资源呢。
兄妹之间的对战完全没有什么寒暄,两人都不是话多的类型,瞬间就在训练场上打做一团。斑的力气很大,战斗意识非常强,千叶就算预判到了他的行动轨迹也不敢直接攻击。冷兵器的交锋只能算是热身活动,打得非常开心的斑拉开距离后把镰刀砸进地面迅速结印放出大范围的豪火灭却,知道无法闪躲的千叶及时布下言灵结界防御。趁着火势尚未消失,她召唤出了众人没有见过的式神朱雀,伴随着朱红色大鸟的出现,千叶的眼睛变成了红色,三颗勾玉急速旋转。
“果然是三勾玉啊,千叶姬才16岁吧?田岛家的三个孩子都很不错啊!我们不得不服老啦,二长老啊,以后我们还是没事一起喝喝茶赏赏花吧,年轻人的时代来临了。”作为田岛心腹的三长老一胳膊搭在二长老的肩膀上,这个老伙计什么都好,就是脾气又倔又臭,这次姬君能让他服软低头,以后斑在族里就能更容易放开手脚。
宇智波斑和宇智波千叶的对战进入到白热化的阶段,斑的龙炎放歌无死角逼近千叶,她立刻还以颜色的驱使式神进行攻击。“南冥离火!”随着千叶的命令,朱雀猛烈燃烧并冲向斑所站立的地方。然后,大家满意的看到族长终于放出了淡蓝色的须佐能乎。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种瞳术的千叶顿了一下,天生牙出鞘急斩:“终曲天翔鹤斩”。原本坚固无比的巨人被她悄悄劈出一道裂痕。
兄妹俩对视一眼,一同收回自己的攻势回到原本的位置上,趁着四周烟熏火燎千叶夸张的大喊一声“啊呀!族长果然厉害!”然后跌到在地。站在一边的泉奈翻出一个巨大的白眼鄙视妹妹拙劣的演技,然而为了不冷场,他还是加速小跑上去扶起千叶,同时示意斑一切正常。
随着斑的命令,围观群众一哄而散,长老团跟着兄妹三人进入了族长大宅。将哥哥们送进书房后,千叶转头去厨房喊人端上待客的茶水点心,自己被出来找人的泉奈再次拖进屋里。
“千叶,说说你和二长老对战时发生的情况。”大长老温和的向少女询问。千叶坐下来想了一下,慢慢回答道:“二长老和我对战的时候原本一切正常,但是我突然感知到场外有一股恶意袭来。因为我目不能视,所以其他感官非常敏锐,发现端倪的时候已经来不及救援,只好用天生牙招来鬼使吞掉那枚手里剑,来犯之人为保成功再次丢出的另一枚手里剑刚好被击落留了下来。”
随后,长老们就这个情况询问了倒霉的二长老,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后他们低声交谈,直到夜幕降临才离开族长大宅。
长老们离开后,千叶坐到斑身边问道:“哥哥,你有宇智波起源的信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