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6章真醉假醉?
第296章真醉假醉?“未惆,你似乎是喝醉了。”楚江见她一杯一杯往喉咙里灌酒,心疼她,按住她又举起酒杯的右手。触摸到对方小手时,那滑嫩触感,令他欲罢不能!
任凭楚江的指腹一下又一下抚摸着自己的手背,尚未惆并不多做挣扎,反而是任他去了,爱摸就摸吧!
“没事,故事嘛,就得用美酒来配,你继续说,我都听着。”女人露出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楚江又是一阵心疼,他说的故事中,她是主角,一个任人摆布命运的主角,可悲又可叹。
楚江劝不了她,继续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亲自入世了,成为尚家长孙,尚与栾和尚与非的大哥。”
“也成功从九凤抬棺阵中将你放了出来,后来,你所下诅咒实在太过于霸道,用人身的我,差一点魂飞魄散。多亏了你,拼死护住我一丝魂魄,让我得以重生。”
“后来,我一直待在魂池聚魂,让容珏冒充我,行使楚江王职责,也让他时刻关注着你。可容珏,他竟然是背叛了我,对于尚与非有前世记忆之事隐瞒得死死的,差点打我一个措手不及。”
“不过,无论如何,容珏做得唯一一件好事,那就是替你打开了阴缘石封印。”
提起容珏,尚未惆迷蒙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光彩,那个男人身不由己,却是处处为她着想,她又何德何能,担他如此情深?
“然后呢?白无常也是你的人?”尚未惆问。
“对,她是我的人,为了得到她哥哥黑无常,她早就把自己卖给了我。白无常在妖仙境偷袭尚与非,是我的安排,只不顾那该死的,竟然想打你的主意!”
“尚与非死后,他魂魄被召唤到了阴司,却是不由自主被轮转殿吸引了过去。我抓着了他,并把他塞入了灭魂灯。”
“进入灭魂灯内,无论何人,在七天内必定消散于世。可惜被孟萤打断了,她偷走了灭魂灯。我去问她讨要时,也是着了她的道,她早就把尚与非魂魄给了容珏!”
尚未惆不禁想起来了,楚江对于孟萤赶尽杀绝,想必应该是由于孟萤偷了他灭魂灯的缘故!她还傻傻信了楚江先前的说辞!枉她之前还对楚江所说,深信不疑!
楚江替女人拨开耳边乌黑长发,露出了她精致侧脸,他更方便看清了她的神色,她有些生气,可能是在生气他,差点杀了尚与非!
“未惆,你还想知道什么?”楚江顺着女人脸蛋往下,抚上了她纤细脖子,再往下是女人更为柔嫩的肌肤。
“我是谁?”尚未惆抛出的问题,让楚江停下了所有动作。
“你是未惆。”他给了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
尚未惆笑笑,楚江的答案竟是和尚与非一模一样,她是未惆?是啊!这是她的名字,但除了名字之外呢?她原本是谁?
尚与非不肯告诉他,楚江也不肯说,他们就像是说好了一般,对于她的过去,闭口不言。
“楚江,你应该知道我想听的并不是这个。”女人说。“我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我出生就携带着阴缘石?为什么阴缘石上存有封印?阴缘石还是打开阴司玉玺的钥匙?”
尚未惆明白,她或许与阴司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但是她又是谁?
楚江被尚未惆的追问,问得哑口无言,他又怎么能跟她说,她曾是阴司最为尊贵的阴女?身份显赫,万人尊崇!
“楚江,咱们都聊了那么多了,你为什么对于这个问题闭口不谈呢?”尚未惆抓住男人衣领子,她美丽面容渐渐靠近楚江,楚江能闻到女人最里头满是酒香味。
她喝高了,醉得厉害。楚江幽幽一声长叹,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怕你知道了更为伤心。”
能不伤心吗?在酆都大帝消失后,好好的阴司地府被两位阴女,拱手让给了楚江!
另一边,苏浅用着北冥给她的宝贝,成功避开了巡逻侍卫,偷偷摸摸溜进了楚江办公的地方,不愧是地府权力最大的人,就连办公处都格外宽阔。
苏浅并不敢轻举妄动,这个地方没有守卫,那么肯定会有什么禁制,碰到一处,引来了楚江,那么她就完了!
苏浅先是将整个房间看了一遍,没有发现异常之处,难道尚与栾的记忆并不在这里?苏浅不禁急切起来,如果不在这里,记忆还会放在哪里?她又该去哪里寻找?
她已经耽搁了太多的时间,她等不起!尚未惆也等不起!
“尚与栾啊尚与栾!如果你能告诉我你的记忆被存放在了何处该有多好!”苏浅感慨道。
当然,尚与栾不会告诉她,依旧得靠她自己寻找。她寻过案桌与书架,没有寻到。又接着小心翼翼翻遍了各个角落,依旧毫无踪影!
苏浅心里暗暗想着,莫不是要完蛋了?这一次恐怕得空手而归!她又怎么对得起未惆牺牲颇多换来的机会?
忽然间,苏浅听到了一种奇怪声音,是一种认为敲打瓷器的声音,她寻着声音而去,发现这声音是从书架内部传来,她用手敲了敲书架,果然里面是空的,而不是实心的!
苏浅喜出望外,经过一番查探,终于是寻到了暗格,她猛然一打开。在尚未惆房间内的楚江,立刻皱起眉头,他的禁制被人动了!
楚江第一个怀疑的,是他怀中醉眼朦胧的女人,但他见女人醉得实在厉害,也就没有再往她身上想。楚江想要起身,可女人无意识地坐上了他的双腿,并在他怀里蹭了蹭。
面对新爱女子,楚江哪里经得起这种撩拨?当即用手勾起女人的头,来了个深深一吻。
一吻结束,楚江对着门外的花枝,吩咐道:“你去看看,如果有人动了她不该动的东西,那就杀了吧。”
门外的花枝领命而去,楚江再次垂下头,一寸一寸抚摸着女人滑嫩的面部肌肤,双眸中满是痴迷。“未惆,你可真美,不过,你究竟是真醉了?还是假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