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男人应该喊继续
穆棋立即摆手道:“不行不行,主上交代过不许夫人前去。”他这次就算违背命令也不会待她去的,因为他了解方景君,对于方景君来说若是让秦桃目睹自己受刑罚的惨状,便是对他来说最大的羞耻。
秦桃走上前逼问道:“为什么啊,这件事本就是因为而起,他不该为我的自私受罚。我要去告诉大家,放黄棱出来是我的意思,就算接收鞭刑也该是我。”
“夫人。”穆棋郑重道:“有些事情并不是你想象中的简单,主上身为城主对青阳城职责是没人能替代的,在没抓到凶手前他私自放走黄棱就是失职,这是青阳城的规矩,我们身在方圆中只有遵守。所以请夫人回去休息,等着主上回来。”
穆棋这个大老粗滔滔地说了一大堆道理以至于说完后自己都为之感慨,恨不得现在就找只笔记录刚才的名言。而秦桃听后开始理智下来,这里不是她所在的世界,这里有这里的规矩,方景君之所以受罚就是因为自己的天真,若是现在她冒冒失失地跑去祠堂大闹一场,保不准方景君还会受更严重的惩罚。
她长叹了一口气才道:“我在这等着他回来吧。”
穆棋此时已经激动到流眼泪,赶紧点头,唤来幼香伺候她。书房的架子上放着一个沙漏,秦桃走过去将它拿到桌上计时,望着沙漏里的沙子飞速下流,然后又翻个方向继续盯着它。如此反复了很久,知道橙红色的霞光照到门口才见方景君归来。
他看上去没什么大事,眼中依旧是璀璨星河,人依旧是那个如玉文雅的公子,仿佛一切都不曾改变过,可是秦桃看在眼里心里却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一会觉得他笑的温暖照人,一会又觉得那笑讨厌极了。她的脸一会喜一会怒地让方景君摸不到头脑,“你怎么了?”他不明所以地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讨厌啊。”秦桃嘟起嘴道。
这人真可恨却又叫人恨不起来,太烦了。秦桃赶紧自己都快精分了。
“怪我喽。”方景君笑道。
“对,都怪你啦。”秦桃飞奔到方景君怀里狠狠地抱住他,将脸埋进那含着淡淡幽香的胸口。
今天的香味太浓了,秦桃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捏住鼻子问:“好熏人啊,你今天怎么这么香。”
“有嘛?”方景君自己也闻了闻,“我怎么没感觉啊。”他轻轻笑了一下,又将秦桃圈入怀中。
秦桃只好忍住呼吸依偎在他怀里,双手抱住他的后背。
虽然很轻微,但秦桃还是听见了方景君闷哼一声,像是在忍耐着什么。她抓住方景君的胳膊问:“你是不是伤的很重还在惹着?”
方景君温柔道:“一点小伤而已。”他又将她抱在怀里,“别担心了好嘛。”
怎么会事一点小伤,秦桃根本不相信他。她趁着方景君不在意解下了他的腰带,抬手就将他的上衣脱了。
方景君的胸前倒是没什么,还是那么诱人。可他的后背竟是密密麻麻地鞭痕,虽然已经上过药止住了血,可那些伤口都外翻着,可见血肉。秦桃伸了伸手却不敢落到他的背上,这些鞭痕改多疼啊,但方景君却是一脸的轻松。他在装,就是不肯让她知道自己的伤势。
“你快去休息好吗,这么多的鞭痕该多疼啊还跑过,你是不是傻子。”秦桃生气的骂道,狠狠地骂他,“笨蛋,真的最笨最笨的笨蛋了。”
“好啦,已经处理过了,就是不疼了才来见你的。”方景君一脸的风轻云淡,“要是真的担心我的疼的话就多抱抱我,感觉抱着你我就感受不到任何疼痛了。”他的很调皮,秦桃却听得很心碎,又哭了出来,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掉。
晚上方景君背上的伤口发炎起烧了,浑身滚烫的就像被沸水浇过一样,大夫虽然施了针开了药,却不能保证马上退烧。秦桃便坐在床边陪着他,其实她也走不了,因为方景君将她的手死死地攥住,疼的她倒吸了好几口的凉气。
“娘,你不要走好不好。”昏迷中的方景君呢喃着,表情似是要马上哭出来。他抓着秦桃的手放到嘴边亲吻,竟是在祈求,“你不要离开。”
“我不会离开的。”秦桃抚摸着他的额头,温柔道:“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
突然方景君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用力的捏住秦桃的手道:“都是你,为何容不下我娘,为何要抢走父亲。”
疼!秦桃觉得自己的手快要被捏碎了,她尝试了很多办法都抽不会自己的手,无奈只能忍着疼由着他。
她一遍又一遍地安抚着方景君,干脆坐到床上将他的头放在自己的怀里,另一手轻轻拍着他的背。时间久了自己也有了困意,但秦桃却没躺下睡,她怕万一方景君夜里再发烧自己也好第一时间发现。
至于方景君夜里是再次发烧还是已经康复了,秦桃到了后半夜两眼一闭啥也不知道了。早上她被一个温软的怀抱裹着,自己像只章鱼一样趴在方景君身上,脸埋在他的脖子见。
所以方景君醒来后觉得脖子痒痒的,他见秦桃还在熟睡便没敢过大的动作,轻微的蹭了蹭秦桃的脸将她抱紧。
这本是一副美好的画面,如果秦桃不做梦的话。梦里秦桃眼前飘着一块鸡腿,光看着她就口水直流,可是怎么也够不着,为了能吃到她直接跳了起来,刚好一口咬到了上面。
方景君闷哼了一声差点惨叫出来,因为秦桃正咬住了他的脖子。
“醒醒。”方景君轻轻推了推她,脖子还被她咬在嘴里,这点疼他还是忍的住,可她的舌头竟然在上面舔着。他觉得痒极了,同时很想反咬回去。
“嗯~”秦桃被推醒,揉了揉眼睛顺势擦了擦口水。迷糊问:“怎么了啊。”
方景君脖子被咬的地方现在已经鲜红欲滴,他咽了咽口水道:“我可以咬你嘛?”
“啥?”秦桃还在睡梦中,根本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在被窝里伸了个懒腰打着哈欠道:“好呀。”
下一刻她便彻底清醒了,她的脖子又痒又疼,还带着酥心的愉悦感,导致嘴里不自觉地低声呻,吟了起来。而正对着她的方景君含着她脖子上的细肉,就像在品尝美味一般又舔又吸。
两人的心跳和气息都在加快,热的出了一身的汗,还不容易等方景君离开她的脖子,秦桃刚要开口说话就被堵住了唇。他含着她的唇瓣吸吮着,手上便顺利的摸在了合适的地方。
这一次秦桃却没有先前的害怕感,她将胳膊挂在了方景君的脖子上,任由他侵占自己。因为方景君无论是嘴上还是手上都很温柔,却让秦桃不满意了。
她将手插入方景君泼墨般柔顺的黑发中,拖着他的后脑主动回应着,另一手解开了他的上衣在他白净光滑的胸前乱摸。秦桃这样的猛势让方景君愣住了,停了所有动作让她全全变为主动,秦桃倒也不客气。抓着方景君的头发吻的更加深入,那只不安分的手游走到了他的后背,摸了那些鞭痕。
听着方景君痛苦的呻—吟,秦桃停住了手有些羞耻地别过脸,“我……那啥,不是故意的。”
真的太羞耻了,感觉自己跟老色鬼一样。秦桃真想挖个洞让自己钻进去,她掀开了被子走下床想要离开这个充满着羞耻的地方。
身子一轻确实被方景君又拉回了怀里,他的脸半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秦桃的额头道:“我还可以。”
可以什么?秦桃羞红了脸,心想原来不止自己是个老色鬼,他简直就是个死色鬼。
“你做梦吧。”该进行的时候突然结束,再让秦桃接上去是不可能的,她感觉脸上烧的厉害就像被他传染,自己难道也发烧了?
“好好歇息,那个我先走了。”说完这句话秦桃落荒而逃,留的床上的方景君不自觉地拿手抚摸被欺负过的唇,显然意犹未尽。
该死的,自己怎么能在这种时候喊停呢。方景君懊恼不已,心里的那股子火却没因她离开而熄灭。
后背的汗沾湿了伤口,方景君吸了口凉气让门口守着的穆棋进来替自己擦拭。
穆棋一进来方景君就看到他红的如猪肝的脸,便知道他肯定了解了房内的事情,只好干咳了一声作为掩饰,“你……以后不要……”
“是是是,属下以后离远点。”穆棋赶紧回答,拿着药水为他擦拭。
穆棋这人有个特点一直让方景君恨得咬牙切齿,这人偏爱哪壶不开提哪壶,就听他道:“主上,属下觉得男人在这个时候就算再疼都不能喊出来。”穆棋说完竟觉得自己说的很对,自信满满继续道:“我们应该忍着疼喊继续。”
方景君撇了他一眼觉得尴尬的紧,没有理会他,更是心里希望他把嘴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