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赴宴
第419章赴宴
第425章赴宴
常应该问的也问得差不多了,也不说怎么处理常言,沉默不语的又走了。唐文瑞看了常言一眼,随即跟了上去,追问他打算做什么。
常应思虑良久,以沈棠的名义给陶夫人送了一封信去,还有一封是要送去京城的。
但眼下他叫叶兰溪的人盯着,担心半路被拦截,又以要处理贾家一应文书的理由去了一趟衙门,自衙门叫人将信送去了京城。
此时,平阳县公主府内,下人将刚刚拦截下来的送往交州陶夫人那的信呈给了叶兰溪。
叶兰溪撩起眼皮一撇,倒是没接,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晃着团扇道:“念。”
下人展信,两眼扫过之后,照实念了出来。
叶兰溪听了一半儿,将眉一皱,不悦道:“别念了!”
下人当即闭了嘴,忐忑不安地看着叶兰溪。
叶兰溪起身坐正,道:“就这?”
信中所提不过数句问候,还问起了陶夫人的病情——病情是常应胡诌的——又说新研究出什么配方来,可以医治陶夫人的病情,除此之外,再无别的。
下人道:“就只是些简单问候,并无别的。”
叶兰溪不信邪,又道:“我不信他如此谨慎,就为送这样一封信出去!药方呢?”
下人忙将一道杜撰出来的药方呈给叶兰溪。
叶兰溪不懂医,两眼扫过,倒是看不出什么,只觉就是一张普通的药方。但她心高气傲,向来爱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认为自己是个谨慎的,旁人也是。
她看不出药方是不是有什么问题,便叫了下人将药方拿去给大夫瞧。
下人出去一阵,半日后回来,嘴里道那只不过一张药方,也确实是治信中提到的那种病,没什么不妥。
“难道真是我想多了?”叶兰溪狐疑起来。
随即她自我开导一会儿,又道:“也是我多心了,我这里还什么事情都未曾与他提,他怎这样小心?说不定真是为那陶夫人治病的……算了,重新封漆叫人送去交州,别耽搁了人家治病。”
下人应一声,下去将信重新封漆后,又叫来人将信送去交州。
等她处理好这些事情再回去时,就听叶兰溪吩咐道:“叫人去吩咐成筠一声,让他以他的名义替我约个时间,我要亲自见一见那常应。”
下人沉默片刻,出言提醒道:“殿下,此刻是不是还不是时候?”
“不是时候也只能是现在。”叶兰溪道,“花羊山的事情压不住,京城又在翻当年宁海旧案,我都离京休养了,那些老东西还想弹劾我……我若再不做些什么,当真要失去主动权了!”
下人听了这样的话,又见公主主意一决,倒是说什么都不合适了。
她只好下去,照吩咐办事。
不日就传来消息,叶成筠将地点约在酒楼,常应也同意赴约。
唐文瑞见他欣然接下拜帖,应下此事,又送走了叶成筠的人后,方才皱眉:“只怕是鸿门宴。”
“管他是鸿门宴,还是绿门宴,我都是要去的。”常应看着手中烫金的拜帖,笑了一笑,“倒是比我预想的要早了几日。”
唐文瑞听他这胸有成竹的语气,又皱眉道:“你都准备好了?”
此次赴约,叶成筠只请了常应一个,并未请唐文瑞,也就是说两人已经猜到请常应赴约的只是以叶成筠名义来邀的,而真正要见常应的,是叶兰溪。
唐文瑞觉得有些冒险,并不赞成此刻就去见叶兰溪。
常应听了这话,忽而一笑,摊开手道:“没有……说实话,我一点计划都没有。”
“那你还这样答应了?”唐文瑞难以置信,“沈大夫不在,你没了约束,便疯了不成?”
常应倒是看得开,语气还有些释然:“正因他不在,我做什么才不至于连累她。倘若……”
他顿了顿,才侧目看向唐文瑞,半真半假道:“倘若将来我真有个好歹,只怕还要请你多帮我照看照看他们两个。”
这语气,这神情,活像临终托孤一样。
唐文瑞虽不是什么迷信之人,但眼下也觉十分不吉利,果断拒绝:“不。”
说罢,不等常应再说什么,他起身就走了,告辞的话都忘了说。
常应目送他离去之后,又稍坐片刻,方才回屋去写了两封信。
一封是给沈棠的,一封是给常呦呦的。
写好之后,装进信封里,并未封漆,也未寄出,只压在了枕头底下。
此次清晨,常应早早起来,懒得偷闲没管贾家那些事,懒懒散散地洗漱完,又悠闲地吃了个早饭,随即又去院中的小花园里除除草,给发了芽的花儿松松土,施施肥,又花时间想了沈棠半个时辰,方才去换衣裳,赴约去了。
酒楼在京中最繁华地带,常应过去时,叶成筠和叶兰溪都没到。
他与小二说过来意,对方就直接领他去雅间候着。
差不多过了一刻钟,叶兰溪才姗姗来迟。
来的果真只有叶兰溪一个,不见叶成筠。
同上一世一样,叶兰溪只爱荣华富贵和权位,哪怕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出行,她也必然是盛装,仆人一群。
方才常应在窗户边已经看见了,在叶兰溪到来前,街上已经被清场了,别说百姓进不来,就是连只苍蝇也飞不进来。
按理说这一世常应是还不认得叶兰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