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四章逃离 - 倾城宠妃爱种田 - 重山飞雨 - 历史军事小说 - 30读书

第五百一十四章逃离

“是你?你就是救了贵妃娘娘的那个医女?”姜听蓉掩饰着怒火讪笑道。“如果没有旁人,可能就是我了吧。”慕凝语气淡淡的,一旦也没有卑躬屈膝讨好的模样。

场面顿时变的尴尬,姜听蓉满脸笑容,但眼里的阴冷却没逃过慕凝的眼睛。

慕凝说完话,便抬脚走人了,剩下原地的傅姝和姜听蓉在原地站着。

慕凝在夜墨尘的书房外站了半晌,终究没有进去。她发现夜墨尘的世界离她太远了,她不想整天活在算计中,于是打算逃!

反正听说夜墨尘不在,慕凝高兴的一蹦三尺高,偷偷摸摸想到药房顺点好东西,却发现有侍卫看守。慕凝拿起一块石子丢到一边,侍卫立马就过去查看,趁着这个机会她小心翼翼的走进药房……

门外侍卫又如门神般立在那。

夜墨尘板着脸回来,一想到姜听蓉和傅姝他就头疼.路过药房时脚步突然顿了顿,朝着药房里面看了一眼。

“啊?”侍卫被夜墨尘这一停顿吓的一下跪地,只听的屋内传来“砰、啊”的声音。

夜墨尘推开门就见到这样的一幕:昏暗的地上,药瓶破碎.白粉撒了一地.而慕凝就趴在地上,对着他说好巧啊,然后就晕了过去.

本该生气的夜墨尘看到慕凝晕倒,慌张的抱起她,大叫:“快叫御医……”

顿时王府乱作一片,夜里通明,府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声出,夜墨尘一见大夫出来就冲上去焦急的问:“她怎样了?”千万别吸入毒啊!她怎么就那么不小心呢?

御医看到夜墨尘百年难得一见,有别的情绪的脸,不由得吓得抖了抖胡子道:“王爷,没什么大碍.这位姑娘只是吸了迷药,不久就会醒的。”

夜墨尘满头黑线看着他不语。

“臣告退。”御医看出他的尴尬,就识趣地离开了.

夜墨尘遣退了下人,径直走到床前躺了下来,抱着她入眠.为何你总是做出乎意料的事呢?就这么不想和我在一起?

想起昨晚的事,慕凝实在没有勇气见他。

这几天她乖乖听话.直到一天.她听到了一个消息:夜墨尘要娶伽罗国的月鸳公主为王妃。这怎么可以!

虽然她慕凝也不配,可是谁都行,就是月鸳不行!

难道夜墨尘这几天对她的好,不是喜欢她.只是她一个人的自作多情吗?

她要离开.离开这让她伤心的地方!慕凝谎称自己肚子疼,写了药单叫丫鬟去买.经过夜墨尘的同意,药买回来了。

别小看这些药,经过慕凝的捣鼓,本治疼痛的,就变成了迷魂药。

乘着夜墨尘不在府里,慕凝拿出自制药粉,不费一点功夫,光明正大的走出了王府。

她一路狂奔回出城,深怕他突然返回被逮到。

“废物!连个人都弄丢了!”夜墨尘阴着脸斥责道。为什么你要逃?一而再的挑战我?夜墨尘噬血的眼神让底下跪着的一地暗卫感受到死亡的临近,大气都不敢出。

“找!派人去找!”他沉声道,青痉暴起。

“是!”底下的暗卫似解放般退了出去……

夜墨尘呆在屋里,看着着熟悉的一切.她曾在这住过。

想到月鸳,他就一阵头疼。

这几天月鸳老缠着他,让他很火大,但无奈于她是临国公主,不好发作。

派出去的人找了很久都没有慕凝的消息,这让夜墨尘莫名的火大.王府上下阴气沉沉的,乌云密布,如同主人的心情。

此刻的慕凝找了一处深山,天天埋在药堆里研制丹药.可以说是与世隔绝!她打算现在山里躲一阵子再说,渴了喝泉水,喝了野果猎物充饥。

此刻的沈炽则是一脸不悦地又出来寻找慕凝了。

三年前

大堂之内,一中年男子,渡来渡去,眉头紧锁,口中自言道:难办,难办!头也随着叹息摇了几下,突然头一斜,对身处一旁的白衣青年道:把那个不成气的败家子给我叫过来!”

白衣青年紧接着道:是,父亲大人!

应声之后,白衣青年便朝院子的东院跑去。青年穿过东院门,几个箭步变来到一座精致的房门前,轻扣几下,语气夹杂着几分尊敬:大哥在吗?父亲大人请你去正堂。”

“知道了。”一声简单的回答,却如此脆弱。

白衣青年唉叹一声:可惜!然后怀叹离去。

白衣青年刚走,那座精致的房间,传来几声奇怪的声响。当房门打开之时,一双淡清的步履踏了出来,伴随着几声,大公子小心,一个人缓缓的走出来。

双手在两个丫环的搀扶下,一个身穿蓝色锦段旁若白衣青年的男子迈着步子走出来,只是那满脸的苍白和忧郁,倒是让人心惊。

这便是白衣青年所谓的大哥沈炽。

沈炽双手在两个丫环搀扶下,失控的哆嗦,步子软的毫无迈力,蓝色的锦衣隐隐颤抖,病入膏肓也不过如此吧。

突然脚下一软,身体软了下去,幸庆两个丫环拉扯住才不至于摔倒。

对于这扶不起的一团泥,两个丫环也是大为感叹,想昔日风流倜傥武功卓绝的大公子,是多么的才华横溢、倜傥不羁。然而此时她们都仿佛不相信自己眼睛,不由的想起不久之前,大公子爱上了一个身份卑微的女奴,不顾家族和世家名声硬要娶她,结果那女奴为了大公子挡了一剑而死的事情。

沈炽绝望之极,终于肝肠寸断,虽生如死一般。佳人仙去,颜容消损,他的眼睛如涓涓溪水,仿佛永不休止的哀伤、心如同被撕裂一般,心如死水,一獗不振。

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许。

后来的沈炽日夜沉溺于泪水于刀绞之中,脸色苍白,暗淡无光。每每想起,这两个贴身丫环不由鼻子一酸,带着一种难以抗拒的哭泣,在两人不紧不慢的搀扶之下,继续朝正堂走去。

步履缓缓踏上台阶,沈炽干咳了几声,望着头顶上门匾里“沈家大堂”四个大字,痴想着:对于这个从小玩到大的地方,他默默无言,有些陌生一般,方才想到自己已经一年没来过这了。伸展着腿,迈过门槛,人至此景,没有热情,只有冷漠,他望着父亲的身影,顿时,眼睛闪乎不定,下意识的低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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