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2章下落 - 重生黑化:手撕全京城贵女 - 肆无忌 - 都市言情小说 - 30读书

第232章下落

第232章下落

第244章:下落

洪水完全退去,受灾的城镇都已开始重建。等各州城统计出此次受灾损毁的田地、房屋,以及死去的人员数额之后,褚风寒再将这些冰冷的数字写在纸上,连夜让人送往京城。

圣上无急招,他并未立即撤离,而是留在重灾区监督地方重建,抚慰受灾民众,监督赈灾款项的用处,事事巨细。

时间一晃到了夏末初秋,褚孝直看着自家公子起早贪黑的不着闲,而另一边襄晚姑娘已经失去消息月余,公子不着急不着慌的,他实在看不下去。

这日,趁着褚风寒踏月而归却又要钻入书房内之时,褚孝直以下犯上的将他拦在了门外。

“公子,救灾一事已近尾声,善后无需您亲自留在这里监督,咱们什么时候回京中?”

褚风寒抬眼看他,“听闻你爹给你选了一门娇俏的媳妇儿,怎么,这是着急回去成亲?”

褚孝直无语,“公子,您怕不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襄姑娘入京已有些时日,您真就不担心?”

褚风寒推开他,跨门槛而入,“既已平安入京,天子脚下,谁再敢动她一根毫毛,那是嫌命长,我有何可担心的。”

褚孝直跟过去给他到了一杯水,“襄姑娘身边的那个姓肖的,一路充当着护花使者,都没用的上我们暗处安排的人,把襄姑娘护的严严实实,襄姑娘待他也是温柔至极,公子您真就不怕到嘴的鸭子……咳咳,天鹅飞了?”

褚风寒一抬眼,褚孝直连忙改了口,恨铁不成钢的道:“怪不得侯爷急白了头,京中像您这么大的男儿,儿子都会上树打鸟了,您的婚事还没有个着落,别说侯爷,和夫人,我都替您着急。”

褚孝直后面的话褚风寒没听下去,脑海中幻想了一下去往京中这一路姓肖的与小晚朝夕相处,情谊渐浓……手中的茶杯突然有些扎手,他低头一看,不知何时用力过度,竟然将杯子捏碎了。

褚孝直不说话了,愕然的看着他。

褚风寒拍了拍手,起身道:“你未免管的太宽了,下去吧,我乏了。”

褚孝直知晓他死鸭子嘴硬,这举动分明是听进去了,也不多说,转身退下了。

隔日京中就传信来,陛下亲召骁骑将军回京复命。

当日褚风寒点了十个亲卫相随,快马加鞭赶回,十月初时抵京。

彼时,襄晚已经在京中的天源客栈住了有些时日。她见过了霍小玉,得知在洪水事发之前,她和睢阳一行人就进京了,算是逃过了一切,却未料到在京郊却遭遇了伏击。

她娘被一个黑衣人掳走,芽芽拼死阻拦,只从那歹人身上拽下了一个药香囊。后来霍小玉和芽芽顺着调查,发现这药香囊是出自华氏药铺之手。

襄晚入京之后察看了这药香囊,发现其用药都极为名贵。霍小玉与华氏药铺的东家能说上话,几经打探才得知,他们商铺只为一人供货过,便是太子师父——黄埔尧。

这个黄埔尧虽然有太子之师的尊贵身份,但在朝中并无实权,只是仗着见多识广,且有一手高超的武艺而被大赦帝看中,亲点其为太子之师。

襄晚不知掳走她娘的人到底是不是这个黄埔尧,但这是如今唯一的下落,襄晚只能顺着这条线索查下去。

这黄埔尧平日深居简出,入宫会有专轿来接,平日就在府中不出。襄晚曾司机潜入黄府查看,不过未能成功。

这看似人杂松散的府邸,其实有一个武功绝高的神秘人暗中把守,那日襄晚打草惊蛇,不过对方不知因何放她一马,并未追来。

后来襄晚偷偷观察过几次,发现这个神秘人是黄埔尧的一个手下,与他寸步不离,襄晚在没有得到机会。

直到褚风寒奉诏入宫,大赦帝念他平叛乱,赈灾有功,大设宴席为其庆功。这黄埔尧身为太子之师也在入邀之内,下午之时便乘马车入宫赴宴去了。

那个神秘的侍卫也跟随入宫。

襄晚早已准备好,本想趁着夜色翻墙而入,探探这黄府虚实,却未料双脚刚落地人就被打晕了过去。

等她再醒来,发觉自己躺在床上。

而那本该坐着马车去宫内赴宴的黄埔尧就坐在她的对面,闲散的靠在椅子里,手中拿着一本书正在翻看。

襄晚心中大惊,面上却未显露,暗暗调息,发觉自己体内并无异样,她翻身坐起。

“姑娘三番两次的潜入我府中,不知所意为何?”

这黄埔尧说话声音中气不足,但双眼又有血丝,呼吸也不是很畅快,瞧着像个病患缠身的主,可但面部神采却又精气神十足,有些古怪。

对方抓住了她,却连手腕都没捆绑,显然是有十足的把我她逃不走,想必那神秘的侍卫也一定就在暗中监视着她的一举一动。

襄晚也不绕弯子,直接取出怀中的药香囊放在桌上,“这是黄先生的东西吧,我来物归原主。”

黄埔尧合上书,抬眼看襄晚。

“姑娘即是好意,直接正门拜访就是,何需三番五次的暗中窥探,说明你真正的来意吧。”

“所以,黄先生是承认这香囊是你的了?好,先生不卖关子,我也就不多废话了。我将失误物归原主,也请黄先生将我娘还给我。”

黄埔尧眼皮微微一跳,“你娘?”

“没错。”

黄埔尧站起身靠近襄晚,微微眯着眼,“睢阳,是你娘?那你……是他的孩子?”

听了这话,襄晚是百分百确定这黄埔尧就是掳走她娘亲之人。虽然不知他到底为何这么做,但提及睢阳二字的时候,黄埔尧语气是温柔的,并无恶意。

“没错,我是她的孩子。不知先生为何这般做,我与娘亲许久未见,还请先生不要为难。”

黄埔尧脸上神色变幻莫测,手里的书被他死死的攥着,下一刻突然出手,一把捏住了襄晚的喉咙,襄晚立时失声,被迫昂起头看他,眼中幽深无惧。

襄晚醒来的那一刻意识到自己所处境地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黄埔尧收紧五指,眯着眼睛问,“你不怕死?”

襄晚说不了话,但是她的眼睛说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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