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相信我,只是时间未到
第198章【】相信我,只是时间未到梁小芊让魏源找来笔墨纸砚,她拿起笔即刻在白纸上画下q版的卡通人物,一边画,嘴角勾着一抹狡黠的笑。
煌天逸老身在在的瞻望,听命双手抱着胸,抱着沉默不参与状。
一旁正在绘画的魏源见状,不由好奇的凑了过来,一看,不禁哈哈大笑,“你画的这是逸···虽然你画的这人物手短脚短,体胖的,这是逸小时候吗,这表情倒是形象逼真啊,皱着眉臭着一张脸。”
煌天逸蹙眉,想要一睹梁小芊笔下的他,奈何梁小芊似乎一早刻意不让他参观,将他轮椅推得远远的。
梁小芊笑道:“这叫q般人物,简单易懂,时尚又美型。”
说着,她笑眯眯的看向一旁翘首以盼的煌天逸,说道:“逸,你再耐性等等,我的大作一会就出炉了。”
煌天逸面色紧绷,“不许把我画得太丑,不然就就别放了。”
梁小芊瞪眼,“哪里丑了,你问问魏源好不好看?”
煌天逸目光不由扫向魏源,魏源忍着笑,故作神色如常道:“反正不丑就是了,还很可爱。”
煌天逸不禁抽了抽眼角,可爱?这个字眼跟他搭边么?心底下意识的给那副画像评判了四个字:惨不忍睹。
终于梁小芊收起毛笔,取来剪刀将画剪成三角形,再将细竹固定在画质上。
梁小芊笑盈盈的将成品拿到煌天逸面前显摆,“逸,你看看。”
煌天逸目光落在在那q版的煌天逸头像上,皱了皱眉,却又不是生气,说不出是什么表情,最后目光移到那空白地方,定格在那一行字上:愿小逸天天开心,展颜欢笑。
这时魏源在一旁调笑道:“你们两人商量好了没啊,若是弃权,那就是自动认输了。”
不待煌天逸开口,梁小芊脱口而出,“当然要比了,我的‘小逸战筝’一定要飞得高高的,这样老天爷就能听到看到的心愿。”
魏源拉长了声音:“哦···原来放纸鸢是虚,给情郎许愿倒是真啊。”
煌天逸淡淡一笑,目光别有深意的流转在魏源和听命身上,说道:“你手上那不是龙凤呈祥,寓意喜庆,这龙与凤只怕是另有所意吧。”
魏源怔了怔,面上藏不住那一丝局促,岔开话题忙道:“天都快黑了,还是趁早享受这短暂的悠闲吧。”
天色还未黑,魏源和梁小芊各自握着风筝在王府里一片草地上奔跑,一阵风过,手中纸鸢被放开,随风而上,越飞越高···
梁小芊无拘无束的欢快笑声随之洋溢开来,砰砰跳跳的牵着细绳来到煌天逸身边,蹲在他身边,眺望着在天边飞翔的纸鸢,眼底无限美好憧憬,轻声说道:“逸,你看那风筝飞得做高多自在,你若是如这风筝一样每天快活自在,我就很开心了。”
煌天逸将目光落在身下的人儿上,眼底波光潋滟,心道:小芊,可以的,相信我,只是时间未到。
他淡淡道:“把头枕在我腿上。”
梁小芊乖顺的听从,低着头不看他,嘴角流泻一抹羞涩与甜蜜,小鸟依人。
周围不时传来魏源和听命的争执声,魏源正在教听命放纸鸢,大概听命将舞刀弄枪的功夫搬到到了放纸鸢上,只见天边那纸鸢时而摇摇晃晃,好几次魏源匆忙出马护驾,免不了又是一阵奚落,听命是直肠子,刺果果的回拨过去,两人你来我往,于是乎天边那风筝晃荡不安,两人立刻停止了争辩,一起握住了线。
一瞬间,两只手触碰到了一起,听命一怔,周身被那阳刚气息聚拢,欲图拿开手,魏源却将她的手连带线一起握住,正色道:“用心点,线拉紧了,不然纸鸢就坠了。”
听命虽有不快,看着央央欲坠的纸鸢被他化腐朽为神奇,再次徐徐升上高空,却不再反驳。魏源目光扫过近在咫尺那人,嘴角掠过一抹安然的笑意。
他心道:女人,我不知道是什么困住了你的心灵,就让那些不开心的过去都随着这纸鸢放飞,忘记吧。
梁小芊静静看着这一切,笑而不语。岁月静好便是如此吧,头顶上能感觉到煌天逸均匀的呼吸声,仿佛世界都安静下来了,只剩下他和她,还有那自由飞翔的纸鸢,寄托着那简单的心愿。
远处树下一脚,一抹纤瘦的身影笼罩在斑驳的余辉中,她沉默着看着那草地上那幸福得欢笑,她无声的哭泣着,面上是无尽的苍凉,一阵风过,将她弱不禁风的心吹得破碎,身子一倒。
“侧妃娘娘,小心身子啊。”贴身丫鬟杏花连忙扶了她一把,叮咛道。
丫鬟翠竹随即语重心长道:“侧妃娘娘除了太妃您才是这王府的最有地位的女人,来日方长,奴婢相信王爷一定会有一天会注意到娘娘您的,您一定要好好养好身子,方才能有出人头地的一天啊。”
顾语嫣含泪,幽幽自问道:“我跟他真的还有这个可能吗?这些天他天天赏赐给我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对我避而不见,人从来不踏入执秀阁半步,就连经过时都不看一眼。这侧妃娘娘的名头和那些赏赐不过是对我的讽刺罢了。”
翠竹道:“娘娘,还有太妃替你做主呢。您万万不能气馁。”
顾语嫣眼中一阵彷徨,转而明朗了不少,对,她现在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太妃了,就算留不住他的心,她也要留住他的人!
翼王府外不远的听风楼,这里是帝都有名的书画阁,贡与文人骚客们共同交流切磋的清雅之地,曾经也被圣上提点为修整国家古典宝书的圣地。
同时也是煌誉暗中收广纳俊才为己所用的地方。
这座楼是帝都最高的建筑,高耸入天,站在顶部的阁楼眺望脚下,能将帝都一切繁华尽收眼底。
已经夕阳西下,一抹残阳透过窗子泻落进来,余辉下,阁楼里影影绰绰,一桌一椅一床,是这阁楼仅有的摆设。
桌边倚着煌誉颓废慵懒的身子,拿起酒壶斟酒,酒壶却已经空了。
“拿酒来。”他带着几分醉意的呼喝道。
岩峰缓缓的走进来,低声道:“爷,您****夜夜除了商议要是,便是呆在这阁楼里不出,借酒消愁愁更愁,爷何苦这般伤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