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曹操来信
许昌,宫殿中,众人正在跟曹操汇报最近的情况。无非就是谁与谁又开战了,谁败了,谁胜了,对我方有什么影响之类的问题。
“行了,这些事情我都听腻了,挑重点的跟我讲!”
曹操粗暴的打断了这些人的汇报,他觉得只有突出重点,自己才有更大的收获。
“徐州刘备败于陶……”
众人瞬间停止了自己的回报。
“曹操最近的动向很明显,对我的防备又加强了,并且有意想要拿下徐州,袁术已经逃亡了淮南,恐怕他也有卷土重来的心,已经派了前锋去打探徐州的情报,此事对我的很不利,我们也得早做筹划了!”
曹操点了点头,但是有一条也让他注意了一下。
“你刚才说刘备败了,刘备,最近有跟谁打架吗?不可能啊!他不可能主动挑衅吕布,吕布啊,也不可能主动的攻打他,那还有谁跟他有过节?”
在曹操的心中袁术直接被排除了,这种垃圾货色,刘备肯定能够轻松的击败,除非自己的眼光看错了人!
“启禀主公,原徐州刺史的儿子陶恒打败了刘备,虽然有刘备轻敌的原因在里面,但是刘备100多号人都没有拿下他这个小小的县令,他的能力可见一斑,况且,这里面很是有蹊跷,仿佛陶恒得到了一只重骑兵,但是我们并不知道这只军队从何而来!”
之所以汇报说是存疑,毕竟一个小小的县令,哪怕之前他爹是徐州刺史,也不会有这么多的钱给他打造一只重骑兵!
“重骑兵?你确定没有会报错?莫不是在跟我开玩笑,一只重骑兵,光是铠甲的耗费,就何止是千金,再加上那宝贵的马匹,所消耗的钱财,都已经可以榨干我半个库存了!”
曹操死死的盯着自己的手下,这些东西他眼馋得紧,如果可以的话,当然是为我所用!
“所以才说是存疑,但并不排除没有这样的可能,原徐州刺史,并没有把徐州继承给他的儿子,反而是给了刘备,这一点就很让人觉得奇怪了,除非他做了一些十分不利于徐州的事情,比如为了造这一只重骑兵,愧对了百姓,大肆的敛财,然后把烂摊子再甩给刘备,如此一来,才算合理!”
曹操点了点头,并不排除没有这样的可能,毕竟刘备到现在为止也才是站稳脚跟,你有可能是为了平衡这些势力的关系,然后去填补亏空。
“这陶恒是怎么样的人物?能够打败刘备,一定不是泛泛之辈,但为何之前我未曾听闻他的名字?”
曹操的疑惑,让下人很是尴尬,既不能说曹操判断错了,也不能回答错误的事实,这就比较考验他们的措辞了。
“主公,他是原徐州刺史的儿子,素来是没有什么名声的,但有可能是在韬光养晦,直到现在才展露自己的才华,毕竟当时刘备就没安好心,他如此做,有可能是为了自保!”
曹操点了点头,这才符合现在的情况。
“既然是如此人才,最好是为我所用,我等会儿修书一封,你替我送过去,一定要拿最高的礼节对待,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有他在徐州干扰刘备,我们才更好的拿下徐州!”
到时候刘备一死,谁才能当这徐州的主人?如果非要推荐出一人的话,那肯定是陶恒了!毕竟他是原徐州刺史唯一的血脉,其他人都被刘备杀了!
“血海深仇,家业被夺,如此,没有人不想复仇!”
曹操微微一笑,顿时觉得,徐州已成为掌中之物!
这封信,仅仅一个周就送到了陶恒的手里,到来的使节团很庞大,至少对于他这个县令来说,这般的礼节还是有些承受不起!
“素来听闻,徐州刺史的儿子有仁厚之德,材慧之心,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陶恒差点把自己嘴里的酒喷了出来,这是真敢说呀,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么优秀!
“咳咳,奉孝祭酒过誉了,我既没有建功,也没有立业,实在是担当不起这个名头,只是不知道,此番前来,所谓何事?”
陶恒看着郭嘉一脸迷惑,曹操怎么会来找自己?对于曹操来说,自己这么一个小小的县令,应该入不了他的法眼才对!
“哈哈,这可不是过誉,而是事实,仅凭一个县的城池,竟然能够抵抗得住刘备,甚至将他打得落荒而逃,如此战绩,已经可以说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当然,经得起如此夸赞,至于奉孝此番前来所为何事,只有曹工信件一封,读完,自然会明白!”
陶恒拿起了信。
“系统,这封信没毒吧?”
古人用毒的手段很是厉害,自己要小心一些才是!万一中了毒,每个月都要固定的问曹操要解药,到时候把自己当傀儡,如此师出有名,徐州就是他的了!
【放心吧宿主,包括他们带来的这些酒,都没有任何问题!】
陶恒放了心,读完信,瞬间就明白了曹操的意思,这是要拿自己当做前锋,到时候借自己的手出兵,吕布就没有办法了,刘备也没办法阻挡。
“但是如此一来,我岂不是成了傀儡?纵然成了这徐州的主人,那也不过是儿皇帝!如此,怎能甘心?但是若是不答应,又与曹操交恶,刘备早晚要凉,自己岂不是要步入他的后尘?”
陶恒心中天人交战,不知道如何回复郭嘉,郭嘉也看出了他的窘迫,于是开口道。
“将军不必如此着急,此事可以先缓一缓,倒是有一件事,我好奇的紧,不知可否参观一番将军打败刘备的大军?”
郭嘉的话陶恒也不好拒绝,仅仅是参观一下,无所谓,反正自己的底牌也不会放在这里!
“当然!”
来到了校场,郭嘉眼睛都要直了,之前别人汇报的并没有作假,相反还漏了许多!
比如,这些盔甲可不是随便锻造的,全都是万中无一的绝世精品,这些士兵胯下的马,无一不是良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