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9章不同
第629章不同
眼前的一切已经很明显,徐阳的左手臂变成了像嗜暴兽那样狰狞的红色爪子,看上去和野兽没有任何区别。而这种让自身变成妖兽的功法,无疑只有御兽谷有。
其实说起来仙界这么大,其中古怪诡异的势力也有不少,这其中也有一些势力与徐阳有相似的功法,所以从猜测严格意义上来说徐阳修炼的也不一定是御兽谷的功法。
但可惜,现在青云宗内人人都与御兽谷为敌,不管是谁只要一提起御兽谷都会气得咬牙切齿,与他们不共戴天。
而如今,徐阳身上却有御兽谷的功法特征,这些人当然会十分针对他。
“这,他的左手臂,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素云涛说的果然没错,这家伙竟然真修炼了御兽谷的功法!他绝对是御兽谷派来我们这里的间谍,想趁着这个机会潜入我们青云宗!”
“据说御兽谷内有另种修炼功法,其中最常见的御兽决以操控妖兽为战斗主要方式,而另一种异兽决则是让自身吃下妖兽的内丹,从而拥有妖兽的能力,第二种能力明显比第一种要高级很多,看来徐阳这小子在御兽谷的地位还不低啊。”
“说的没错,这家伙整条手臂都变成这个样子,记得我之前遇到的那些御兽谷的家伙都没有几人可以达到这种程度,说不定他现在已经完全变成一个怪物,只是没现出真身而已,是个真正人面兽心的怪物啊!”
由于对御兽谷异兽决的恐惧与厌恶,青云宗所有弟子立即将针对的矛头对向徐阳,要不是各大长老还在这里,估计他们早就一拥而上将徐阳干掉了。
而且说起来恐慌,多半是对唐硕那部分修炼异兽决的家伙恐慌。
因为异兽决对自身要求极高,能在妖兽内丹的能量冲击下还活着的人肯定是少数,所以这些人成长起来后就成为了御兽谷真正的势力强者。
甚至有些人可以同时将两种功法修炼到一起,既能让自身拥有妖兽的能力,也可以操控其他妖兽战斗,那样的家伙战斗力无疑十分恐怖,御兽谷的谷主就是如此。
而那家伙,也是凭空着这一招让青云宗无比忌惮,好在那家伙目前还不知道青云宗宗主的动向,否则估计早就打过来了。
因为以上种种原因,导致青云宗弟子对御兽谷的人极为厌恶,尤其是那些成功修炼了异兽决的人,更是把他们当做恶魔,又恨又怕,见到他们直接就是见到仇人一样,拔刀相向。
现如今对于徐阳,当然也是这样了。
那些长老们仔细观察了一会,也对徐阳修炼御兽谷的功法深信不疑,因为这实在是太像了。
在他们的印象中,也没有见过其他类似的功法。
“这徐阳竟然真修炼了御兽谷的功法,伪装的可真好啊,差点就把我们瞒过去了”
“可恶的御兽谷,为了探清楚我们的虚实竟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这小子绝对是御兽谷他们派过来查清楚宗主情况的,现在多半都让他知道了,绝对不能让他离开这里!”
“放心,这小子如今实力才炼气五重天,还又是孤身一人,我们这里有这么多强者在场,就算这小子真会飞也是插翅难逃。”
“那还等什么,直接动手吧,正好我们还可以从这小子嘴里得到御兽谷的一些消息。”
“先等一等,再没弄清楚情况之前不要动手。”
这时,一名长老站出来阻挡了其他长老的前进。
其他长老见此眉头一皱,几乎要斥责出声。
“你这家伙要干嘛!现在事情还不够清楚吗!”
“当然没有,你们仔细看那小子的手臂和御兽谷的真正异兽决还是有些不同的。”那名老者说道。
“那能有什么不同,御兽谷的人都一个样!”
“杨悠和夏露长老他们都还没动,难道你们要造反吗!”
杨悠与夏露是除去宗主以外青云宗内最位高权重的两人,现在宗主不在,那就是两人说了算。
场中发生的事他们肯定早就知道了,但却迟迟没有动手,所以其他人余也都不敢动。
不管怎么说,这些长老和弟子们的服从性还是很高的,要不然青云宗整体也不会有那么强的战斗力。
在看到徐阳手臂的那一刻时,她真的下意识以为徐阳真是御兽谷派来的间谍,还好柳月与柳潇之前的证明让她好受和安心一点。
但即使如此,她也不愿面对徐阳那充斥着红毛与爪子的左手臂。
“怎么会这样,徐阳的功法到底是怎么来的,为什么我之前没有半点察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说他真的是御兽谷派来的间谍吗……”
“这件事不怪你,我之前也没能在这小子身上查出半点异常。”杨悠拍了拍夏露肩膀,“而且,要说这小子是御兽谷派来的间谍,还有点牵强啊。”
“这话怎么说?”夏露立刻激动的问道。
“你仔细看他的左手臂。”杨悠神情无比认真与严肃,“我们之前与御兽谷那些高层的怪物交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他们的身体虽然很接近妖兽,但终归还保留了不少人的特征。”
“而这小子不一样,他的整条手臂都变成了妖兽的样子,要是我没猜错的话,变成的应该是生性残暴的嗜暴兽,是一种二阶妖兽。”
“你的意思是,徐阳的功法和御兽谷那些家伙有很大差别?”夏露开始仔细思考,但越是仔细她就越是担忧,“可是,万一他只是修炼得很高深呢……你也知道这家伙的天赋有多好,这也不是不可能啊……”
夏露不想说这话,但她是青云宗的长老,还是宗主的贴身侍卫,是前者最信任的人。
她之前曾在对方面前保证过,在对方不在的这段时间会好好保卫青云宗,直到对方再一次出现。
如今,她绝不会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改变自己的原则,即便那个过程很是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