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八十章似是故人
像南疆王请安,这是必不可少的步骤,在见过南疆王之后带着曲云依去去墨藏家族去见南疆的大长老,也是为了更好的让曲云依相信自己是南疆的人,是南江大长老的女儿。曲云依点点头,关于依恒有什么安排,他并不在意。
在到达王宫面见南疆王的时候,依恒带着曲云依像南疆王请安,依恒用着南疆的请安礼仪,可是到曲云依这里,曲云依却是下意识的做出了中原礼节的请安礼仪。
“墨藏云玛见过大王。”
动作一出就认,曲云依自己都愣住了,在侧头发现自己和依恒行李的方式有着极大的不同时,曲云依再一次的怀疑了自己的身份。
虽然他不知道自己行的礼是什么礼,但是很明显的能看出来自己和其他人行的理的方式是不同的。
到底还是南疆王心思缜密的多,见多识广,开口说话,让曲云依暂时无暇顾及自己心中的疑惑。
“云玛,如今你既然已经身体大好,过段时间本王就为你和依恒举办成婚大礼。”
“多谢父王!”
在听到南疆王硕要为自己和曲云依赐婚的时候,依恒激动的整双眼睛似乎都盛满了星光,一种嫌埃落定的感觉,油然而生。
既然没有成婚,那么这个让他一见钟情的女子就不算是属于自己的,直到确定了为自己和曲云依赐婚,那份喜悦,依恒是压制不住的。
“多谢大王。”
在南疆王说完之后,曲云依也只能向南疆王谢恩,但只有曲云依自己知道在听到南疆王赐婚于自己和依恒的时候,自己的心中经有着强烈的反抗欲望,但是他想反抗又能如何?
“大王,中原的张贵妃求见。”
突然一个侍卫上前来禀报,南疆王也只是点点头示意那个是为让门外让他通船的人进来。
“那儿臣和云玛就先告退了。”
看样子南疆王似乎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做,依恒也是识时务者为俊杰,带领着曲云依就要离开。
“下去吧。”
挥了挥手,南疆王便让曲云依和依恒下去了。
微微一行礼,曲云依便被依恒牵着手,离开了南疆王的大殿。
在离开的同时,正巧那个想要见南疆王的人也正好入内,似乎是冥冥之中自有注定,在两乡经过的同时,曲云依和张贵妃同时看向了对方。
在看见曲云依的那一瞬间,张贵妃瞬间瞪大了瞳孔,一种被人发现的新圩赶迫使张贵妃不得不立马转过头快步的走过曲云依的身边。
而在看清楚张贵妃的脸后,曲云依却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似乎自己在哪里曾经见过,后来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能在南疆来面见南疆王,那肯定也是自己就在南京见过这个女人。
说不定就是自己在失忆之前曾经和这个女人有过接触,所以现在才会觉得异常的熟悉罢了。
曲云依默默的安慰着自己,并没有将这种奇怪的感觉问向依恒。
“参见南疆王,有些时日不见南疆王,精力更胜从前啊。”
大殿之上,张贵妃简单的向着南疆王行礼,虽然张贵妃自己的身份也很尊贵,但是毕竟现在才在南疆的土地之上,并且他面前的人可是南疆统帅一方的王,所以自当是他应该向南疆王行礼。
“不知张贵妃今日到此有何贵干?”
南疆王挥了挥手,示意下人,给张贵妃拿上来一个椅子赐座。
“自然是为了和大王合作的事情,前段时日,我已经想了办法让荀子况身中剧毒,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荀子况将会永远陷入昏迷,沉睡不醒,大王也知道,中原之上有很大的一部分功劳都是来自于荀子况。如今荀子况不在了,也就没有人既有能力,又有那份中心去保护中原的皇帝,这也就意味着大王沉默了多年的计划可以再次实行了。”
张贵妃微微笑着,和面前这个统帅着南疆的王谈着条件,“如此一来,本宫和大王的计划就又可以继续实行了。”
没错,当日出现在公主府门前为李月如地上那一包毒药,用来蛊惑李月如的正是张贵妃,这么多年,为了达成自己的目的,铲除多年和自己作对的荀氏,郑贵妃可算是用尽了自己的方式方法,绞尽了脑汁,可依旧没能成功。
如今中原是当今的皇上当政,他身为一个前朝的贵妃,更是没有任何能操作朝堂的余力,迫不得已之下,他选择和野心勃勃的南疆合作,既然自己无法在朝堂之上占据一方有利地位,那么这朝堂之上,让谁做着皇帝和他有什么关系?所以他即使出卖了中原又有什么关系?如今他不在皇宫,自己在意的也无非是自己家族的产业,在他来到南疆和南疆王谈的条件之后,南疆王很爽快的答应了他。
他帮助南疆王占据中原,而事成之后,南江王泽许诺在中原地界会任由他的家族发展产业,会让他的家族产业成为中原最大的产业,而这就是张贵妃最想要的。
为了帮助南疆王实行占据中原的计划,张贵妃更是动用着自己的人力物力,事先安排了南疆的女子进入中原,分别潜伏在了荀子况和中原皇帝的身边,以此来夺得那些中原的机密传递给南疆王。
只是谁也没有想到,明明万无一失的计划,到最后竟然还是失败了,一时间难将元气大伤,南疆王和张贵妃的计划也就暂时的告下了一段落,但是张贵妃不甘心,想着既然不能通过南疆王来让自己的家族产业扩大,那就凭借他自己的能力,让家族的产业扩大。
经过多方的思考多方的考量,张贵妃突然发现,似乎靖州是一个可以让他扩大家族产业的好地方,可是当他带领着自己的手下到达了靖州的时候,却发现他的老对头荀氏家族的后人,荀子况已经率先一步的打算,占领在靖州的商机,一时间怒火中烧,张贵妃无法忍受自己的对头,无论何时都要压在自己的头上一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