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灵芝救曲婉
曲云依瞧着荀子况一脸困惑不解呆呆地模样,嘴角情不自禁地笑了笑。抬起手轻轻地拉了拉他的衣袖低沉着声音说道:“怎么,何时竟如此对曲婉上心了?”“我哪有,我不过是。”
曲云依见荀子况支支吾吾一脸不知所措的模样之时,更是觉得哄荀子况比呆在江府应付那些无聊之人有趣多了。
“好了,好了,我乏了。回去吧!”
曲云依冲着荀子况笑了笑,荀子况点了点头,牵起曲云依的手搀扶着她上马车之时,只见江夏竟然匆忙赶来。
“云依。”
曲云依露出脑袋,见到江夏双眸里闪着兴奋之色,不由地又往回缩了一些,清了清嗓子道:“江公子,有何事?”
“云依,今日桃花宴中你文采飞扬,在下真是万分敬佩。我从未见过一女子如此才华横溢。”
江夏的声音淡淡的,透着一丝柔和。
曲云依浑身一颤,全身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倘若再让他继续说下去,她可不得变成天上有,地上无的仙子不成,她朝着江夏摆了摆手,轻笑道:“江公子,时辰不早我得与我相公回去了。”
江夏低下头,从怀里拿出一门牌小心翼翼地递到曲云依的面前,轻声说道:“云依,这是醉香楼的门牌,你好生收着,可千万别弄丢了。”
曲云依轻皱了一下眉,瞧着江夏手中的牌子,也不是什么值钱的物件,醉香楼又是何地?似是招牌都没她酒楼响亮。更何况,赠送这牌子是又是他江夏,今日如若不是曲婉做了那替罪羔羊,发疯发狂的可是她曲云依了。
江夏这手中的牌子,她是断然不能要的。只不过,还未待她开口拒绝时,荀子况竟然伸手接住了江夏手中的牌子,压低了声音道:“多谢江公子!”
荀子况坐回了车厢内,低着头看了一眼身上的衣服,又抬头看了看曲云依,目光中透着一丝丝尴尬,紧接着小心翼翼地将手中的门牌放到曲云依的手中。
“我身上的衣裳是不是很不堪入目。”荀子况轻声问道。
曲云依抿了抿唇,沉默地点了点头,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地笑,低下头看着荀子况硬塞到手中的门牌,呆愣了半晌,才抬起眸子看向荀子况。
“为何要让我收了这门牌?”
曲云依皱着眉轻声问荀子况,荀子况微微出神,深吸了一口气道:“回去再说。”
看着荀子况故作神秘的模样,瞥一眼,轻轻地合上眼。紧绷的身体颓然放松一时就竟然很是疲惫,歪着脑袋倚着车窗,不知不觉的竟然睡着了,待再睁开眼之时,她已经回到了酒楼之内。
曲云依揉着眼睛,一副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荀子况,良久,才艰难地开口道:“我是怎么回来的?”
荀子况想都未想便开口说道:“我抱你回来的。”
曲云依抬眸看了一眼外面的天空,复杂的心绪缠绕在她的心尖之上。她竟然在荀子况的面前没有丝毫的防备,末了她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伸出手放在荀子况的面前垂眸道:“门牌呢?说说怎么回事吧!”
荀子况将门牌放到了曲云依的手中,低眉轻声说道:“江夏对你有倾慕之情,你可知晓?”
曲云依低眉一笑,抬起眸子看向荀子况,只见他的脸色有些苍白无力,神色不改。
“你竟然知晓江夏对我的用心,为何还要替我接受他所赠之物?还有那醉香楼是何地?”
曲云依挑眉问道,心里有些微微地发涩。
“醉香楼是吟诗作对结交好友之地,但不是任凭谁都可以进去的。”
荀子况的声音有些冷淡,曲云依微微一愣,她好像也曾听前来吃食的客人提及过醉香楼,原以为只是一般的酒楼却没料到竟然如此神秘。
曲云依见荀子况眼里闪过一丝阴沉,没有抬头看荀子况,只是轻轻地给自己倒了一杯水,拿着手中的杯子轻轻地颤了颤,接着说道:“让你去醉香楼,只是想让你帮忙打探家中的一个远方亲戚的消息。”
“亲戚?是谁?”
曲云依愣惭地看着荀子况,荀子况站起身缓缓开口说道:“时辰不早了,早就去休息吧!”
曲云依看着荀子况欲言又止的模样,皱着眉冷冷着说道:“我去看研究我的灵芝去。”
荀子况微微一笑,伸手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曲云依瞧着原本还神色不安的荀子况此时却一脸淡定自若的令她诧异。
曲云依看着眼前的灵芝,一只手支撑着腮帮子,沉思片刻。曲婉的病应该是中毒所致,虽然不治命,可时间久了总会伤及自身。而李好自然是不会将手中的解药拿出,如若拿出也就知晓她才是下毒之人。如此愚蠢之事,李好定然不会做。
曲云依正愁如何才能解曲婉身上毒之时,便听到曲老爷派下人前来。曲云依焦急地走下楼去,看着前来的人皱眉道:“爹爹让你来此处为了寻我回去?”
家丁默默地点了点头,开口说道:“大小姐您就跟我回曲家吧!”
“我是不会回曲家的,曲婉之事与我无关。”
曲云依话音刚落便见荀子况悄悄地松了一口气,脸色冷淡地对着曲家家丁说道:“回去吧,我娘子今日也乏力了。”
曲云依看着家丁一脸无耐地转身要走之时,才涩声道:“等等。”
曲云依瞧见家丁脸上露出一丝惊喜之色,淡淡道:“你等下,我取件东西你一同带回曲家。”
“荀子况,去把屋内的灵芝拿来。”
荀子况愣了神,脸上露出几分疑惑的神色。
曲云依皱了一下眉,瞪着眸子看向荀子况,叫唤了他一声:“荀子况。”
荀子况小跑取来灵芝小心翼翼地交到曲云依的手上,直到她把那灵芝交把家丁手上时,脸上更是露出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待家丁走后,才缓缓开口问道:“云依,你为何把灵芝带回曲家?是为了救曲婉吗?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