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二流功法

很难得酒席可算过了第八盏干杯，白向天使用开水，当然是一杯杯喝得神情自若。但是一些酒量浅的重量臣，这时便表现得有一些醉醺醺的了，以吏部尚书季肃言为最。白向天赶紧派遣侍从送他回家，已八十多高龄的季肃言，白向天还真的害怕他一不注意中风就挂了。等到了巳时一刻，这一场折磨人还吃不饱肚子酒席可算结束。白向天离开后，侍从、婢女们才可以吃饭。白向天当然是不知这种事，否则必定会讲陈旧迂腐的封建社会的级别太过森严了。

陛下辇车起驾，没多久便到安化门。这时安化门上张挂彩灯、彩带，喜庆热闹，仿佛过节一样。白向天禁不住问：“为什么结彩？”

射箭功臣的鲁奋涛陪伴左右，他反倒是视力很好，看到了灯彩上边的字，他笑着说道：“这是黎民们恭喜圣上侍从获得胜利，因此张挂彩灯、彩带，喜庆热闹。”

等到行近之后，白向天也见到了灯彩上边的字，迷惑地问：“鲁胖子，你认字？”

鲁奋涛立马道：“认到的很少，只有千把个字。”

白向天笑着说道：“从来没想你家伙还是一个文武双全。和朕解释解释看，但是会功夫？”

鲁奋涛反倒是没隐藏，道：“属下确实会武，并且技艺不差，一般壮汉，二十余也无法贴身。”

曾是金庸迷的白向天，对功夫很有兴趣，接着问：“那你会些什么功夫，九阳真经会吗，九阴真经会吗？或是天山折梅手，打狗棍法，六脉神剑，一阳指……？？”

白向天说过一堆功夫的姓名，鲁奋涛都无奈的笑地摇头，道：“这些个功夫，属下从未有听过。”

听到这话，白向天稍微有点失落。可他不久又拿起了乐趣，问：“那你会些什么功夫？”

鲁奋涛没胆隐藏，安分守己地道：“属下也不晓得是啥功夫，属下那师傅说过，这套功夫，无非是江湖上二流的秘诀罢了。”

白向天听到这话呆住了：“还真有江湖啊？不是的，你是说二流的秘诀，二流的秘诀也可以如此可怕？”

见鲁奋涛满脸不相信的样子，鲁奋涛也不晓得如何讲才行。好一会儿才缓缓挤出一句话：“属下从来没有进入过江湖，只是听师傅这么讲。江湖是一个什么样子，属下也是好奇。”

事实上，有人的地儿便有江湖，无论是朝野上面，还是街市之内。江湖说身着，就是一种规则，相沿成习的规则。白向天不知，他亲政以来的一系列改造，像是已动了哪个阶层的哪个好处了，甚至不好了所说的的江湖规则。

所说的“断人财源像是杀人父母”，白向天成立宣净司，怕得全部官吏没胆抬手，这是坏规则之一。设皇室武校，提高武人地位，惹得很多文人不乐意，这是坏规则之二。设宫学，又动了天下念书人的位置，这是坏规则之三。设官方钱庄，导致铜钱再次充盈市场，冒犯了很多身份显赫之人，这是坏规则之四。

还好没感动天下地主最压根的好处——地盘，否则还不知会搞出啥玩意儿来。如果搞得违反天道，白向天的帝位也怕不保啊！

还好白向天尽管没这种看，也明白这时不宜求快，而要求稳，才导致漩涡奔腾的白氏国野表里，没发作点罢了。第一，白向天的改造，都是临近眼前，十分急迫之事，这些个地主阶层没胆随便乱来。第二，这些个所说的的规则，都是不能见人的东西。要不怎么叫做“潜、规矩”？最终，他们也明白没占到大义的名分，闹起事来他们不揩油，仅仅能采用间接战术。拐弯抹角，可以让白向天回了“正道”上面。

这些个日子，已有很多当官的，如御史中丞、辞谏、奉政、寄禄官在朝会上面，向白向天检举某些官吏了。说啥法律过严，这不是在示意着白向天建立的宣净司对那些人的督促太严，像是一把非常锋利的剑挂在那些人的头上上面吗？

白向天冷眼见他们窜上窜下，没有说话，却是将这些检举奏章不发出去。私底下派宣净司查证之后，了解到这些都是刚直正气的好官，很多是为民做决定的地方官。这些个所说的的清官检举比他们还有才干的县令一级的当官的，内中打的是啥想法，白向天不明白，他也没抓到这些个清官的痛处。

为何明朝的六扇门、东厂和西厂被当官的看作肉中刺。眼中钉？就算是正直的官员都非常害怕，都是因为那些人是野狗，可以将没有玩忽职守、没吃黑钱、没空占着职位不做事，白吃饭的正直的官员给搞倒，这种厂卫，什么当官的不怕？

白向天拼尽全力不让宣净司出现这样的状况，从一开始，他手里还控制着一只私下里督查宣净司的部队，就是怕宣净司成为那种人见人怕的疯狗。

可就算是这个样子，这些个一直缺少督促的当官的，还是觉得满身不舒服。对宣净司恨之入骨。正是清楚这一点的白向天，肯定不会随便撤办宣净司，并且要毫不动摇地办下去。这么做会产生一个无形的震慑，让这么多当官的没胆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时警醒自己。

这些个正直的正直的官员，有时比贪官还可恨。他们以折磨其他人作为乐趣，一天不检举其他人像是就满身不舒服。好像世界上就他们最正直，最体恤民情，没有了他们，白氏国马上要亡朝灭国一般。白向天心里只会讲。这些个人是多管闲事没有事做，逮谁咬谁，比疯狗还疯狗。检举之词还很堂而皇之，旁征博引，侮辱人都不带脏字的。如果不是熟读经典，还真就不明白他们在骂些什么。

贪官还会用心办点事，这些个正直的官员除去一天到晚体恤民情，也不晓得做了一点啥事情，只会拿起饭碗用餐，放下筷子骂人。看哪一个心里不舒服了，把人家祖宗三代做之事都抖得出来，一样样驳斥。看起来驳斥这种事，中国还真的便是历史悠久。

这亦是白向天肯放过大多数贪官的缘故，上不正，下参差，全宦海风俗都是这种的，有一些神志不坚的人，不免也可以差踏错。只要浪子回头，白向天都以前的就不追究。他也不能一时之间把全部的当官的都接着打了，那样，那么多活谁来干？还不得累死自己！这些个官吏，依然有几个能臣干吏的。空占着职位不做事，白吃饭的，皆被督查士揪出来，白向天打发他们回家养老了了。

闲话少说，白向天可没考虑什么，他想起的只是上辈子武侠小说里边的江湖，那一些个高来高去的武林强者，称心恩怨的江湖世界。遗憾真正的江湖，远比他设想的繁杂多了。

白向天反应过来之后，禁不住问：“鲁胖子，你说朕能习武吗？”

鲁奋涛听到这话，吱唔半晌不知道怎么开口，末端才含蓄地道：“圣上根骨已成，只有洗经伐髓，否则习武也很难有一点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