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四章帝王之术

不知道者无畏，说的就是这样的初生牛犊。凡是有些经历，知道有些秘密的帝王。都不会采用像这样热烈的正遇到抗方法，这么做不但会用得自己“仁君”光环的光泽削弱，也会触怒有些太冲动的人。念书人还不怕，他们最多是骂几句罢了。可武人。尤其是在有了极富野心读书人辅弼的勇士闹起事来，那么就是一件很脑袋痛之事了。帝王心术，事实上无非是衡量之法。所说的政治的艺术，是让步。就算是是圣上，这种让步亦是留存的。个人之力，想对垒一个时期。是特别不实际的一件事。如果想变化的一个时期，就得先吸收这时期。倘若像西汉末年的王莽一般，不理会时宜搞些超过朝代的东西，最后只是自寻死路而已。

白向天在找一个度点，既能让古代人都接纳的话语，自己又不需要让步太多。遗憾他不是圣贤，哪儿有如此简单找获得！

谍报丢在龙案上面，白向天的目光却一直往堂外延长着。时间慢慢的经过，法子还是没一个。

等到酉时三刻，侍从来唤，白向天才可以说是反应过来。无奈的笑的看向龙案上的宣净司谍报，心说：“我宁可一天都泡在奏章堆里边，也不情愿遇到半件这种破事，确实很烧脑了！”

心里烦乱下，一拂袖袖起了身，声音稍大了一点道：“摆驾吉恒宫！”

侍从听到白向天说法中隐含的愤怒，没胆松懈。搭配着婢女，在前头点着灯笼带路。事实上此时天还没黑，然而奢华惯了的皇家中人，关于这些个旁枝细微之处也不在乎了。加上白向天没把想法放到这一块，全部都被汪家的事搅得忐忑不安了。

等到偶然出现皇宫城墙长廊，廊桥水榭，公园小院，可算到了吉恒宫。怎奈白向天的结发妻子，貂蝉这时尚没回宫，只留下白向天一人面对整桌膳食，压根没胃口。

也不晓得经过多少时间，貂蝉才姗姗回了吉恒宫。看着正发愣的白向天，不知道为什么，心里忽然充斥了内疚。作为皇后，大概是后宫的主心骨，百依百顺，相夫教子的。可自打运营了国库，孤儿院后，貂蝉就分身不暇了。

脚步慢移来到白向天后面，和顺地覆在白向天有些瘦小的后背，柔声道：“圣上，累你等这么长时间……”

白向天身体温柔一抖，抓住了放在他胳膊上的手腕，笑着说道：“貂蝉啥时回来的，朕都没觉察。”

貂蝉不舍得白向天身上的温度，和一缕浅浅的男人汉味道，不知道为什么，面上忽然现出两朵红色，印在灯烛之下，表现得特别感人。

“圣上想啥啊，奴家进来都不明白。莫非，圣上想些啥女人吗？”

和白向天做了那么久夫妇，对他的个性也非常的知晓。平时讲些逗笑的话，貂蝉也没感觉什么不行。

白向天无奈的笑道：“国是都手忙脚乱，哪儿有空遥想那个些一些没的。朕的一生，有貂蝉一人，已充足了……”

就算心里清楚，白向天那么说是为讨她喜欢，貂蝉还是禁不住一阵暗喜。女人就是如此，在心爱男人跟前，一些些的花言巧语就会让她完全陷落，愿意支付所有。

明显知道白向天作为帝皇，没这个可能唯有一个老婆的。就算是再爱自己也可以，男人的本性是弃旧图新。或换个词，泛爱。就算是貂蝉那个看上去铁面无私的父亲，邹兴亦是有两房小妾。身在当官的人家的貂蝉，对这样的事，早就精心知肚里明白。若她善妒的话，也不晓得一生一世要吃多少的醋才可以。

作为后宫的主心骨都没这种宽厚的心，怕是貂蝉也坐颤抖这皇后的位子了。没辙，这时期的女人，大多还是依赖男权而留存的。貂蝉惟一能做的，就是尽力让白向天想起来自己。

其实，白向天是个非常知道满足的人。上辈子谈过的相恋都寥若辰星，更生之后的遭遇又实在太过惊艳。差不多是忽然，事业有了，媳妇儿同样有。白向天除去要为全种族的将来拼搏以外，实在没有发现另外的方向了。

另外白向天受过的思维教育，是非常难令自个接纳三妻四妾的看法的。因此，白向天讲的一些话，差不多都是来自肺腑。只遗憾貂蝉直将他的话当成一种劝慰而已。

缠绵了一下后，二人就开始用膳了。然而，白向天还在担心汪家之事，胃口很不好。

貂蝉明显也发现了白向天的不正常，然而她暗中地将这个发现看到了，没有在用餐之时讲出来。

用餐的规则自然不光这些个，还有女人不能够同台等。然而白向天以帝王的权利号令貂蝉一定要同台用餐后，这常例才可以说是被打碎。

在安静中，用了近一炷香的时间才把晚膳用完的二人，在婢女把餐具都整理好了。清离开去后，貂蝉才谨小慎微地问：“圣上可是碰见什么烦恼事了？”

白向天支吾其词，貂蝉也是清楚：“圣上如果事务上之事，奴家也帮不了忙……”

后宫宦官不得干政。这是白向天的最低界限，任何一个人都怀疑不得。聪明绝顶的貂蝉当然不会明知故犯的，即便白向天说漏了嘴，她只能给一个建议。如果真的以号令的说话的口气，怕是结果便有点严峻了。

思前虑后。白向天还是把凉州汪家之事完完整整说过一次。细致听清楚的貂蝉，马上知道白向天在烦些什么了。

蕙心兰质的貂蝉巧笑嫣然道：“圣上，你着相了。既已汪家不守旨意，已犯了欺瞒陛下的罪行。纵然依律定罪，也无人敢说啥的。用这个作为戒，让天下人清楚，圣上的旨意是一言九鼎，讲出的话便是旨意。奴家鄙意，利益要比弊端多。另一方面，不久之前奴家听说这件事已廷议过。如果是这样，根据廷议的后果办是了，交给北越寺审讯，再交付兵部。奴家相信父亲不会枉法的。”

白向天听到这话，目光一闪。对啊，任何事有好处有弊，但是怎么样选择，当然是要基于利弊来推断的。且不提白氏国占正宗的位置，即便汪家后辈有心变节，亦是没大家根本啊！

何况了。白向天亲政以来，公布多项惠民办法，已慢慢改变了这副身子那个不利鬼创下的耻辱纪录，缓缓都有人口称圣君了。人想法定的状况下。变节也不过弹指就能安定之事。

白向天如今，缺的是个托词，牢固司法地位的机会。如果借着这个时机把汪家族长违逆旨意的事情炒大了，从而导致被大家深刻理解并拥护，改变家法比公法大的事实，那就是利大于弊了！

想开了这一点。白向天嘿嘿笑了笑，道：“貂蝉果然是朕的好老婆，朕清楚怎么样做选了！”

貂蝉见白向天没了忧愁，心里亦是高兴，掩嘴暗自开心道：“圣上像这样畏首畏尾，都有些不像是不久之前的性情了。”

听到她那么一出口，白向天也深有感想，道：“对啊，朕是知道得愈多，就越来越迷离了自己。还好是貂蝉提示，如果不然，朕又得做错事了。朕无法设想，如果没有了貂蝉，朕应该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