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米糕和姑妈丈夫 - 殿下拒绝回家吃饭 - 闲大虾 - 其他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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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花米糕和姑妈丈夫

秋风夹杂着秋雨,给欢喜村增添了几分凉意,村里的树木深红嵌着浅黄,坠叶飘香。更有金黄的桂花零落,乘着凉风送去芳香一片。

已经过去三个月了,陶凤娘在这三个月一哭二闹三上吊数百次,装惨卖可怜更是多得数不清。现在连陶黄氏都不吃她这一套了,所以陶九金日常怼陶凤娘,她奶奶向来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太难看就好。

而那下流好色表哥,就算去了学堂,依旧不改德行,时不时调戏小姑娘,甚至还向同窗长得清秀的男子出手。因而时常有人过来告状,陶黄氏烦不可耐,从最初的好好劝说,到现在一有人告状立马把这外孙交给陶九金处理。当然,只要陈闵放学回了陶家,陶黄氏便将他盯得死死的,生怕他对自己的乖孙下手。

陶九金表示除了陈小雅不好对付,其余两人简单地很。

对于陶凤娘,她一嘴贱就拿她那宝贝儿子出气就好。揍陈闵一顿,狠一点但是不残的那种,陶凤娘能干嚎半天。至于为什么不找陈小雅,那家伙怎么打?恐怕越打她越兴奋吧。而且陶九金表示她原则是不会坏的,说了不打女人就是不打女人。

至于陈闵,只要他对陶什或者杜茵茵露出什么不该有的神情,不用陶九金动手,她奶奶立马一棒子挥过来,打得陈闵嗷嗷大叫,眼泪鼻涕四溅,陶黄氏美名其曰棍棒底下出德人。

今天刚刚下过雨,空气中还是凉凉的,天空依旧阴沉一片。

陶什正在院中教郑乐习武。

现在陶什长得可快了,已经高出他姐姐一个头,眉眼间也更为成熟,长如松竹,金相玉质,耍起剑来更是姿态翩翩,气势凌云。那五官愈发地分明了,配上那身镶嵌云纹的白衫。

陶九金不禁觉得,吾家有弟初长成,白菜只得姐来啃。

正是金桂飘香的时节,赏桂采桂食桂自然是必不可少的。尤其是这食桂。

陶九金端来桂花豆沙米糕,喊陶什和郑乐过来尝尝。

这米糕内嵌红豆沙,里面还混合了糯米粉,蒸熟后又香又软,与桂花的芳香混合,闻着便食欲大开。

不过因为陶什之前有喝了刺玫姜茶过敏的情况出现,陶九金还是有些担心弟弟吃了这个含花的食物,会不会又过敏。所以特地给弟弟做了一款没有桂花的,还在里面塞满了红豆沙。虽然没了桂花,陶什还是很满意。

给弟弟送了糕点后,陶九金翘起二郎腿,在一旁继续赶着《纯情姐姐俏弟弟》的画稿。

她在里头画了弟弟小时候的模样,胖胖的,圆圆的,白嫩白嫩的。不知为什么,画着画着,里头的弟弟越看越像她以前见过的十殿下。陶九金心想应该是自己听闻殿下走了,伤心导致不自觉画成了这样。

不过为何这十殿下和她弟弟有些相像呢,陶九金正打算仔细想下去,牛少壮突然冲进她家院子,顾不上喘气:“金子,我刚刚在村头遇见一人,说是你姑妈的丈夫。”

陶凤娘正巧从屋里出来,听到这话,脸刷得就白了,差点被门槛绊倒。

她使劲揉了揉手帕,重重地跺脚,寻思少顷一咬牙,立马关起门来。

陶九金有些纳闷:“听说我这姑妈是寡妇,哪来的丈夫?”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先一步来吱会一声,过会他应该就到了。”

没多久门口便来了一个长相平庸,面色憔悴目光却阴晦的中年男子。这男子一身破烂长衫,身上隐隐有发霉之味,他在门口四下打量一番后,有些不确定地问:“这儿可是陶家?”

陶九金应了,问:“你是?”

陈守才端正行礼,道:“我是陶凤娘的丈夫,我来寻她。”

陈守才生得倒是一副书生模样,只是现在配上他这破破烂烂的穿着,难免让人想起穷酸书生这四个字。

“她说自己是寡妇,你有没有认错人?”

“什么?!她当真说了这样的话?”陈守才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一个不稳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他不由地苦笑一声,叹道:“凤娘凤娘,你好狠的心,见我病倒,陈家破产,你就如此对我。”

陈守才连声哀叹,目光几欲渗血,他勉强站起身来,理了理褶皱的衣衫。再次鞠躬道:“可否让我见一见她,我想当面问清楚。”

陶九金指了指陶凤娘在的屋子,道:“她就在那。”

说着她先一步过去敲门,但是并无人应答。

陈守才在一旁巴巴望了好一会,眸色越来越沉。

陶九金敲了好一会,思忖片刻选择抬脚踹去。

门咣当一声打开,屋外的光线打进来,更显得里头杂乱。

陶九金走进去,随意翻了翻柜子,柜子里陶凤娘的衣物已经没了,她又扫了一眼艳红的梳妆台,台上属于她的首饰妆品也空空如也。

“看样子我这姑妈跑路了。”陶九金咂咂嘴,摊了摊双手。

陈守才轻叹一声,脸上神色也差了几分。

“九金表哥,你看,这是我画的,怎么样?”这时,陈小雅一蹦一跳地跑过来,手上还拿着一副画卷。

陈小雅跑出来的时候,自然是看到陈守才站在一边。

陈守才眼睛一亮,有些激动地上前喊道:“小雅。”

陈小雅理都没理他,兴冲冲地拿着画卷想要呈现给陶九金看。

陶九金快速地扫了眼画卷,连上面画的是什么都没看清,便递还给陈小雅,转而指着陈守才问:“这人是不是你爹?”

陈小雅咧嘴笑,答得干脆:“是呀。”

“你娘不是说你爹死了吗?”

陈小雅将画卷卷起,随意道:“按道理他应该会病死的,或许命大,活下来了呗。”

“你……你,小雅,你怎么能这么说话。”陈守才涨红了脸,被这话气的上气不接下气。

“九金表哥,我们还是别理他了,这画你收着。”陈小雅将卷好的画抢塞到陶九金手上,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容。

陶九金把画推回去,问:“你哪来的画具做画的?”

“就是你屋子里的呀。”陈小雅指了指陶什和陶九金住的屋子,若无其事地道。

陶九金突然意识到,刚刚陈小雅不正是从她屋子里出来的吗?她脸色刷得变了,连忙抬脚往自己的屋子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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