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卑躬屈膝的日子
这个人名叫米歇尔,表面上看他是米国的记者,其实他还是米国间谍组织的核心人物。他最开始的计划是先跟顾岑拉近关系,找机会运用金钱和地位的贿赂手段,让他受用于米国。
可一番谈话下来自己非但没有到机会拉近距离,反而碰了一鼻子灰,颜面扫地。
他自然是咽不下这口恶气,于是在他心里又开始产生了一个更加恶毒的计划,得不到他就毁灭他!
不知不觉,新闻发布会已经缓缓的落下了帷幕。
而参加会议的记者,真的是几家欢喜几家忧。
大多数国家现场就与自己的本国联系,以最快的速度与华夏国签订了芯片订单。
而那些个所谓的“老牌强国”还强撑着只要面子,可是一看大家动作如此的快,在不签订订单,就轮不到了!
于是,反复权衡国家地位和经济利益之间的关系,最后金钱还是战胜了脸面。
纷纷找华夏国来签订订单。
但是,其中有一个人尤为难受,就是w国的记者,他由于刚才的出格行为,已经被列入了黑名单。
虽然华夏国保持大国风度,并没有直接拒绝w国,但是还是礼貌的回复道:“加工能力有限,暂时不接单!”
与此同时。
帝都,郊区
一所工厂的厂房内
工人们正如火如荼的加工着光刻胶。
这已经是他们连夜生产的第3个晚上,但是反常的是,所有的操作工人都中气十足,脸上都没有一点疲态。
这都是因为参加了专项培训,不仅仅提高了产出率,还大量节省人力,他们现在由原来的一批人操作,转变为三班倒,做到停人不停机。
工作时间相同,效率却翻了三倍。
知道自己厂子里接了大单,每个人脸上都喜气洋洋,心里盘算着这次年终奖估计要翻上几番,想着可以为自己家里改善一下生活条件,或者是终于可以添个大件,每个人都干劲十足。
但是在这群生龙活虎的工人当中,有一个面孔却显得格格不入。
只见他眼圈发青,目光呆滞,表情迟缓。
他不是别人,正是这家厂子的厂长——胡旭。
所有的操作工人都可以三班倒,可老板只有一个。
自从接到订单,一直到现在,胡旭没日没夜的在车间里盯着,生怕某一个环节出了差错。
他知道自己的厂子正在最关键的时刻,今后都会面临这种高强度的生产任务。
刚刚开始,是最关键的时刻,只要挺过这段时间,自己的厂子就能步入正轨,正常运行了。
胡旭的厂子在帝都郊区,有着天然的地理优势,再加上平时胡旭非常注重厂子的管理,于是他的厂子能够经过层层赛选,被顾岑选中。
他厂里的工人第一批接受了培训,而且还是是顾岑亲自组织的。
于是,他们接到了给红蒙芯片厂提供光刻胶的订单。
众所周知,红蒙芯片厂是华夏国最大的芯片公司,能够得到这个订单是胡旭感觉自己像是中了彩票一样。
之前由于技术原因,他的厂子只能生产一些国外代加工的产品。
由于技术指标不达标,他们根本不会被红蒙芯片厂这样的大公司选中,一般就会供应给一些小厂或者是转销到第三世界的国家。
然而,即使自己没有高精尖的技术,并没有阻挡胡旭想要发展的决心,他办厂子是兢兢业业。
他抓住每一个学习的机会,无论是出国还是在国内,只要是跟光刻胶有关的培训、交流、产品发布,他都会积极参加。
国内外有什么关于光合胶的新科技,只要对外公开,他就会想办法去学习。
只要有关于光刻胶的新机器出售,只要他的资金允许,他都会想办法引进。
其实,不是胡旭有多高深的商业眼光,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商人,但是他是一个爱国商人,他坚信华夏国肯定会研制出属于自己的光刻胶生产技术,而他的这些准备总有一天会有用武之地。
上天不负有心人,机会总是留给那些有准备的人。正是因为他前期储备充足,再加上地理位置的优势,他才赶上了第1批培训这样的好机会。
但是胡旭也知道这尽管是个机会,同时也是个挑战,所以厂子的机器一开始启动,他就一直在车间里亲自监督,实在困的不行,或者累的扛不住,他就在一旁搭个行军床小憩一会儿,醒了接着干。更是从来都没有吃过一顿像样的饭,都是在车间门口的小椅子上面糊弄着吃饱不饿就可以。
胡旭的付出和努力,各级主管和工人们都看在眼里。厂长都如此的拼命,自己也就撸起袖子猛劲儿干,在全场上下的共同努力下,第1批光刻胶终于生产出来了。而且产出率均达到了89%,指标合格率为100%,全部都是良品!
红蒙芯片厂的检验人员十分满意,终于看到自己国家,拥有独立知识产权的光刻胶技术。
这么多年为了购买光刻胶,甚至仅仅是为了下一批品相优良的订单,芯片厂没少在国外遭受白眼。
一直卑躬屈膝,让他们受够了国外供应商的那副嘴脸可是没有办法,技术不在自己手中,没有办法,只能受制于人。
而陈南方就是体会最深的人,他是红蒙芯片厂的采购主管。
这么多年为了能够订到最好的光刻胶,他在那几个为数不多能够提供光刻胶技术的国家,受尽了白眼。
每天都在琢磨着如何才能讨对方欢心,然后以比较合理的价格将光刻胶出售给自己。
这些供应商不但没有因为陈南方的低三下四给他开绿灯,然而变本加厉。
最开始在公开场合调侃陈南方,陈南方忍了。
后来居然有一个供应商,在公开场合去调戏陈南方的妻子。
陈南方还是忍住没有发作,只是拂袖而去,带着妻子愤然离席,这就是他能做出的最大的反抗,因为他始终还是不敢得罪供应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