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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找到陈晓安了

从发丝缝隙里瞧了眼一直盯着自己没有离开的老五,陈晓安斗着胆子,哆嗦着嘴巴用微弱的声音向他乞求,“大哥,能给口热水喝吗?我实在是冷得慌。”“水?你要喝水?你又想甩什么花招?老实待着!”老五听见陈晓安的话,起身走向陈晓安,警惕的看了陈晓安几眼,眼睛瞄了几眼她身上的绳子,细细的检查了一下。

他可没忘记,陈晓安那夜在小巷子里是怎么伺机逃跑的,又是怎么向自己动手的,这个看似软弱嗯女人,可一点也不窝囊。

“大哥,我是真的冷,给口热水喝吧。”陈晓安干瘪着嘴巴,再次开口,声音却微弱了很多,甩了甩脸上的头发,勉强的露出半张脸。

老五往陈晓安脸上看去,不禁吓一跳,这个女人半边脸脸色苍白,半边脸脸色发紫,再加上紫黑的嘴唇,嘴角处干枯的血迹,凌乱的头发,整个人如同鬼魅一样。

老五赶紧跑向在陈晓安看不到的地方喝酒的三哥和另外几个人,“三哥,那女人不对劲,像是要死了一样。”

三哥一听,要死了?若真是死了,那还换毛的钱,若是真的死了,背上人命,那这辈子可就真的得吃牢饭了,不然就得一辈子东躲西藏。

他虽是个让人闻风丧胆的恶棍,打小也是没有爹的孩子,可他还是有一个疼自己的老母亲的,老母亲七十多了,虽然不耻自己的行为,但她毕竟是是生养过自己的人。

若是自己进了局子,谁赏她一碗饭吃?

三哥赶紧起身,带着旁的几个弟兄,用手端起蓝框上的一杯热茶,走向陈晓安。

陈晓安听见声音,将头靠向柱子,微微的仰起,露出那张狼狈的脸,耷拉着眼皮,努力的睁开眼睛看向来人。

见到三哥一伙人来到自己的面前,努力的撑开眼睛,再次用微弱的语气开口,“大哥,能不能给我口热水喝,我好冷。”

三哥见她这个样子,以为陈晓安又在诓他,气不打一处来,走上前,揪起陈晓安的头发便用力的向上提了起来,陈晓安无力的啊了几声,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

三哥见此,只好放手,给老五和大黄牙一个眼神,两人立即会意,将绑在柱子上的绳子解开,把陈晓安架到了火堆旁。

烤了十几分钟,陈晓安全身的血液似乎活过来了一样,虽然仍然被绑着四肢,但很显然,身体慢慢的暖和起来了。

随着血液的流动,身体暖和了些,陈晓安觉得自己流失的力量在慢慢的恢复。

微微的睁开眼睛,看了几眼在一旁吃东西的人,继续低下头,借着头发的掩护,悄悄的再次打量起四周来。

原来门在这呢,难怪自己看不到,自己刚刚所在的地方应该就是进门后的左边了,看不到他们,是因为那堆篮筐挡住了。

闻这味道,再看这成堆的长方形的篮筐,还有那依旧能看得出来用水泥砖隔开的小隔间,这应该是个养猪的地方吧。

陈晓安低着头,在心里想了好久,也暗暗的挣扎了许久,可这身上的绳子就像捆仙锁一样,怎么掙都挣不脱,连打结的地方也看不到。

陈晓安绝望了,前路漫漫,她却看不到一点光,外头寒风呼呼的响,她却连一口新鲜的空气都呼吸不到。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只知道自己又冷又饿,老天爷似乎又给她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在她好不容易决定不去想身边的人的来路的时候。

在她看他表现不错的份上,决定放下所有的过往,背负所有的骂名打算和他一起过日子的时候,她却没有命享受了。

难道自己这条命,难道自己这辈子都要注定孤独终老,不能有良人陪伴吗?

不然,老天怎么会这样的捉弄自己,明明觉得幸福触手可及,却没有时间享受。

两滴清泪无声的落在黑色的羽绒裤上,许久后,才在热力的作用下,蒸腾散去。

坐在远处烤火的大黄牙忽然间起身,拉开铁门,一阵冷风灌了进来,让陈晓安的意识稍稍清醒。

火堆里的火因为冷风的突然灌入,突然的一阵倾斜,串起的火苗差点就扑到了老五的头发上,直吓得在下风口烤火盯着陈晓安的老五一阵惊悚,腾的一声弹跳起来,开口便骂,“你个狗娘养的,出去了不要回来。”

陈晓安见此,想笑却笑不出来,那冷风透过湿透了的衣领,灌进了她身体的每一个空隙处,冷,冷的全身起了一层又一层厚厚的鸡皮疙瘩。

陈晓安等了许久,也不见那个拉开铁门出去的人回来将铁门关上。

老五等了许久,只好自己起身将门稍稍的关上一点点,留下巴掌大的缝隙,嘴里仍在碎碎念,“狗娘养的,还不回来,冻不死你……”

一路跟着导航走了30多分钟的赵阔终于找到了齐倾颜口中所谓的养猪场,抬头间眼神所及处全是一片荒凉。

一排排矮矮的用水泥砖头砌成的小房子,地势低的只剩半截的残存的墙壁,在风吹日晒后被侵蚀的变成了一地的水泥沙子,地上散乱着从屋顶吹下来的铁皮屋顶横七竖八的躺着。

稍微保存的好一点的,屋顶上仍有摇摇欲坠藕断丝连的铁皮屋顶,风一吹,砰砰作响。

赵阔在远处的一个拐角的地方已经将车子隐藏了起来,只身一人悄悄的潜入。

现在的他,除了口袋里一只静音的手机,裤兜里几根塑料扎带和腰背处挂着一根未打开的手臂长的钢制甩棍外,再无其他东西。

那根甩棍,是从无人巷脱身后,买来打算教陈晓安防身用的,没想到现在倒是用上了。

赵阔摸了摸腰间的棍子,将自己隐身在一处枯草堆前,竖起耳朵,观察者四周的动静。

再次抬头时,便瞧见了一脸横肉的大黄牙正站在一面残留的水泥砖墙壁前解开皮带放水。

赵阔趁着他放完水转身之际,脚步轻轻的上前,抬手作刀状往他颈脖子上一砍,他便连哼都没有哼一声便倒了下去。

小心的关注着四周的动静,将大黄牙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双脚用塑料扎带绑好,将他藏在一处不易发觉又避风的角落,赵阔才继续寻找。

“老五,矮子怎么还没有回来?”矮子,是三哥和他的一众弟兄对大黄牙的称呼。

大黄牙小的时候生了场大病,没有钱医治,长大后便成了这般脑子有点不灵光,只知道吃喝的无能少年。

平时,没事的时候,经常一个人在小巷子附近的那家酒吧门口溜达溜达,或是朝着路过的人伸手要点钱。

有时候,趁着从酒吧出来的人还不清醒的时候,一把夺了人的包便跑。

原本,他也是不懂这些的,更是不敢,但自从三哥和老五教了他几次后,他便似乎上了瘾。

就算监控拍下了,请他到派出所喝茶,也无济于事,毕竟,他这样的人,除了呵呵和嘿嘿的笑,便极少说其他的了,除了三哥和老五教的。

大多的时候,他都会把讨来的钱和抢来的包给三哥和老五,这也就是为什么三哥和老五愿意使唤他的原因,偶尔有吃的的时候也愿意分他一点。

老五不情不愿,应声而去,三哥和另外两个同样穿着黑色袄子的人则继续盯着陈晓安。

在屋后铁皮墙缝里看到里头景象的赵阔见着坐在地上的陈晓安,心头不由得一阵酸涩,握紧拳头,按耐住心中的躁动,见老五拉开铁门,砰的一声又大力的关上,他便悄悄的退回到那一排排破旧的猪圈里,等着老五往屋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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