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当秦锦之回到家里的时候,只有月亮一个人坐在客厅里。秦锦之看看墙上的挂钟问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去睡觉?”
“睡觉?你们两个都不回来,我能睡得着吗?”月亮看着他说。
秦锦之一皱眉问:“你莎莎姐呢?她不是在家吗?”
“吃过晚饭就出去了,我说我要陪她去,可是她说什么都不同意,让我留在家里等你回来。”
“那她没有告诉你她要去哪儿吗?”
月亮摇摇头:“最近这段时间,莎莎姐始终都是这样神神秘秘的,我也搞不明白了是怎么回事?”
秦锦之又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时间已经指向深夜十一点了,这个时候她能去哪儿呢?秦锦之心里不由得打了个问号。
月亮看着他说:“锦之哥,你和郑新民去见面了?”
秦锦之点点头:“郑新民告诉我廖凯坦根本没有回南京去,不但他没有回去,那几个从南京过来的人也没有回去。”
“哦,那这就有点奇怪了,他们没回南京那能去了哪里呢?”月亮说着起身走到秦锦之面前。
秦锦之摇摇头:“这也是我们尽快要搞清楚的。只是这莎莎深更半夜的跑出去干什么去了呢?”这一刻,刚才那个道士的身影再次在秦锦之的脑海中闪现出来。
看着眉头紧锁的秦锦之,月亮凑上去问:“锦之哥,你想什么呢?”
秦锦之摇摇头:“没什么,没什么,可能是我看花了眼。”
“到底怎么回事,你说说呀!”月亮拉着他坐到沙发上。
“是这样,我刚刚和老郑在吃饭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道士,那道士的背影让我突然想起一个人来。”
“想起谁了?”月亮问。
“我始终觉得任重诚好像没有.”
“我回来了!”门外突然传来钱莎莎的声音,秦锦之停下话音起身走过去打开房门看道钱莎莎一身深色衣服站在门前。
秦锦之把她拉进来关上房门就问:“你干什么去了?深更半夜的也不告诉月亮你去了哪里,这要是出点什么事,我们都不知道去哪儿找你。”
钱莎莎看看他笑了笑:“我能去哪儿,我只想去解开一个心里的谜底而已。”
钱莎莎这话一出口,让秦锦之吓了一跳,他急忙问道:“你想解开什么谜底?”
“我想知道到底是谁在背后告了任重诚的黑状吗,导致他自杀身亡。”钱莎莎说。
秦锦之看看她:“你解开了吗?”
“我偷偷去了站里,可是没有找到我想要的东西。”钱莎莎说。
“你去了站里,你怀疑谁?”秦锦之问。
“我翻来覆去的想过多次,我觉得会不会是庄亚蝶在背后告的任重诚的状呢?”
秦锦之听罢笑了笑:“庄亚蝶是任重诚最为信任的学生,也是他最喜欢的学生。庄亚蝶对任重诚也像对待父亲一样,怎么可能是她呢?”
钱莎莎摇摇头:“你说的只是表面上的,其实我们早就看出来了,庄亚蝶对任重诚是既恨又怕,恨是因为魏兰成的事情,怕呢是因为忌惮任重诚的权利和手段。庄亚蝶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吗?看上去温柔漂亮,实则内心极其阴狠毒辣。她是个有仇必报之人。魏兰成毁了她,但这一切都是任重诚背后的指使的,所以,庄亚蝶是不会放过任重诚的。魏兰成的死虽然任重诚没有再往下深究,其实他们二人都已经心照不宣了。”
“你的意思是庄亚蝶杀了魏兰成?”秦锦之问。
“那你以为呢?”钱莎莎反问道。
秦锦之点点头,但是他并没有把刚才郑新民告诉自己的事情讲给钱莎莎。秦锦之瞄了一眼钱莎莎脚上的鞋子,虽然钱莎莎做过处理了,但是还能看到些许残留的泥土痕迹。秦锦之伸手拉住钱莎莎说:“行啦,这件事我们先不要去过多的想它了,上去休息吧。”秦锦之说完冲着月亮道:“月亮,你也去休息吧。”
月亮看看他点点头:“那我回屋睡了。”
秦锦之和钱莎莎二人并肩上楼,秦锦之突然问道:“莎莎,你猜我今天晚上看到谁了?”
“谁?”钱莎莎扭头看着他问。
“我看到任重诚了!”秦锦之说。
“哈哈,你傻了吧?还是喝醉了?你和老郑两个人喝了多少酒啊?你满嘴都是酒味,难闻死了。”
“你觉得我像是喝多了吗?”秦锦之问道。
钱莎莎停下脚步手扶在楼梯栏杆上看着他:“怎么可能呢?任重诚死了你不是没看到啊!”
“他要是假死呢?”秦锦之问。
“假死?他为啥什么要假死啊?”钱莎莎严肃起来看着秦锦之问道。
“为了更好地隐藏自己,为了实施他的刺刀计划!”秦锦之说。
“刺刀计划停止了,这你不是不知道,任重诚还没死的时候毛人凤不就已经下令刺刀计划暂时搁浅了吗?”
“这些话你也相信?”秦锦之问。
“那你给我一个理由,为什么你认为刺刀计划还在继续,为什么你认为任重诚是假死呢?”钱莎莎反问道。
“我看到了一个道士的背影非常像任重诚,所以我觉得他应该没死,他之所以诈死就是为了刺刀计划,只要能证明任重诚没死,那就能证明刺刀计划还在实施,甚至已经在对我们产生了影响。”
“影响?什么影响?”钱莎莎又问。
“沈阳城里的学生闹事根本就不是我们的人组织的,这你怎么解释?我想来想去只有一个理由可以解释这一切。那就是有人在利用学生引我们的人出来,他想趁机进到我们我们组织中去,完成他们的深潜任务。”
“这就是刺刀计划?”钱莎莎看着他问道。
秦锦之摇摇头:“我不能确定,但是我觉得这里面一定有问题,所以,我要尽快查出来这里面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廖凯坦没有回南京,李洪光和何嘉文还有梁万成他们也没有回南京,那他们去了哪里呢?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那么会不会是他们藏在一个什么地方,指使人混进学生当中,鼓动学生搞什么游行请愿的呢?”
钱莎莎笑了笑伸手拉住他说:“锦之,你是不是把事情搞复杂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