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 你才想做受 - 花三顾 - 纯爱同人小说 - 30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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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当晚,尚彬与管阅聊到深夜,管阅最近也学会了夜不归宿,管家对男孩子管得比较松,认为野点也没什么太大的关系,遂也默许了管阅这个准高考生偶尔的这种行为。

管阅喝了不少酒,醉了,尚彬开了一间房把他放进去,他的眼睛虽然睁着,但是没有焦距,似乎是睁着眼睛睡着了的模样。

尚彬凑到他脸边,说:“我们分手吧。”

管阅喝得迷迷瞪瞪,心里疑惑着,他们之前原来是在交往的吗?他之前也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甚至分不清什么是情人间的交往什么是朋友间的交往,于是点了点头,分就分了吧。

尚彬笑了笑,起身往房间外走去,打开门,放进一个年轻人来,看脸看身材,竟然与尚彬有七分相似。

那年轻人扭捏着往房间里床上的席野身上看去,有些不情愿道:“我还是喜欢做下面那个。”

尚彬笑着拍了拍他的脸,说:“你长得和我这么像,做下面的太可惜了。至少这次不行。”

这年轻人被尚彬盯着,脊梁上缓缓漫上一层冷意,他不再纠结,说:“说好的报酬……”

尚彬直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卡来:“这是定金。”

年轻人立马欢天喜地地收下来,又听尚彬道:“别想着拿了定金逃跑,你父亲可还在赌场那里扣着。”

年轻人白着脸看着尚彬出门。

尚彬在街道上晃着,身后跟着一辆不太惹眼的轿车,随身保护他。

他捋了一把刘海,给身后的人下指示让他们回去,又给席野打电话:“你要出国?就把管阅扔给我?不行啊,我已经和他分了,现在出来咱们谈谈?”

席野在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说:“……哪里,你说地点。”

管阅第二天醒来,身边躺着一个人,不认识,只是打眼一看,有点像是尚彬,但是看脖子和发型竟然与席野有些相似。

空气中还弥漫着没有被收拾的味道,管阅脸色一变,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来。

虽说他昨晚上是醉了,但也不至于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他能隐约想起尚彬和他说的话,隐约记得有人往他身上爬上来,脱他的衣服,还往他那处摸,管阅被摸得烦躁,微微睁眼看了一眼身上的人,觉得有点熟悉,也就放松了警惕。却没想到这人越摸越过分,把他上面摸硬了,手还继续往下面伸去。

管阅被摸得全身不得劲,循着本能把人按在了身下,醉鬼力气大,他身上的人本身也是个弱鸡,当下就被压得毫无反身的力气。

管阅对此事毫无经验,一切都顺着本能,而且意识半有半无,关于润滑剂安全套一类的常识也记不得,干巴巴地就捅了进去。

他身下的年轻人也是一个浪货,但是被管阅这么个捅法,还是差点去了半条命,别说是享受了,连与尚彬约定好的,干完事就走,都根本不能实现――他后来就直接晕死过去了。

管阅瞥了他床上这人一眼,没再管他,手忙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衣服。

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

管阅问自己也问不出个所以然。

他现在的状态,像是无端端跌入了深渊,身上还被压上了巨石,错事已经铸成,他却是没办法解释自己为什么做了这样的错事。

荒谬。

他穿好了衣服,定了定神,又到处翻出手机来给尚彬打电话。

打不通。

他皱着眉反抗着宿醉带来的头痛和这房间里的景象给他带来的恶心感,挂了手机,回头看床上的人。

那人安静得有些不正常。

管阅凑近了一些看,这人面色火红,上手碰了一下,温度烫手,显然是已经烧得不行了。

管阅不太知道怎么处理这种事,只能也给这人穿好了衣服,背着他去医院。

席野醒过来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他闭了闭眼,想要起身,却骇然发现自己双手被铁链缚在了床头,想要抬头,脖子上也有什么在勒着他。

他往一旁扭头一看,尚彬正坐在椅子上笑眯眯地看着他。

是了,昨晚尚彬说出来与他谈谈,他们找了个地方喝酒,但是没聊两句,没喝两口,自己就失去意识了,再醒来时自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这是我房间里的密室。”尚彬说,见席野没有什么反应,顿了一下又道:“我可是非常喜欢你呢,可是你为什么要把我往管阅那边推?因为你觉得他喜欢我?不,不是哦。都是我骗你的。同性恋怎么能正正常常地在一起?太可笑了。”

“……你这就要走了?总得给我留下点纪念吧?”尚彬边说着,边起身往席野身边走过去。

医院接手了管阅背上的人,医生虽然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看向管阅的眼神却是意味深长。管阅头一回遭受这种滋味,不知道自己是把自己找个绳子吊起来才好,还是找个没人的地方把自己埋了才好。

管阅父亲这天回来了,十分临时,因为第二天就要到抗震前线去,就找了空回家看看,到家里已经是半夜了,管阅却不在。管阅父亲有心想着要逮着这点空来教育教育管阅,却没见这小子的人影。

第二天他接到了以前的一名军医战友的电话,说是在他工作的医院看到了管阅。管阅父亲以为管阅是出了什么事,立马就开车奔赴过去。

却没想到在医院找到管阅时,这小子让他撞见了如此丢人的景象。

管阅父亲阴沉着脸看着脸色也不好的管阅,给管阅带到医院的那人付了医药费,就把管阅领回去了。

回家的全程父子俩都沉默着。

管父问了一句:“你是同性恋?”

过了好久,才听管阅“嗯”了一声。

他就这么出柜了,在最糟糕的情况里,用最糟糕的方式。

“医院那个……”管父咳了一声,问,“是你对象?”

管阅吐了一口气,说:“不是。”

管父脸色更阴了。

回到家,管父让管阅在沙发上老实坐着,自己去查医院那人的底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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