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杜府的邀请
“嗯?你这话什么意思。”
“少爷,和您有婚约的杜家小姐是金陵杜家的大小姐,她们家可是富商,您看看咱们现在的处境,还妄想什么呢。”
可爱的翻了个白眼,小婵对于自家少爷的大心脏有些受不了,士农工商,商虽是最低贱的,但那也是普通的商户,做到杜家这样有金陵知府这成关系,那可不是随便就能攀上的,若是身上有功名考上个秀才说不定还能别人家法眼。
小丫头的眼神让刘宴甫有些不爽,但深知古代那眼中的阶级制度,她这么想到也情有可原。可是若不管不问,眼睁睁的看着别人给自己的脑袋上种青青草原这可忍不下去。
“不过话说回来,这杜家是做什么生意的?”
“胭脂水粉,大部分的商铺都开在秦淮河边上,等等,少爷你说碰上了杜家小姐,莫不是你一大清早便跑去了秦淮河,说起来昨晚小婵也是在秦淮河边上找到您的。少爷你怎么能去那种地方。”
回了一句,小婵也猛然想起什么,一脸恶心的看着他。明明家里都已经穷成这个样子了,居然还去招妓,若是老爷如今在世怕不是也要被你给气死过去。
如今小婵的眼神与早上那小婢的眼神是如出一辙,这让刘宴甫就有些不理解了。tnd,这文人墨客去青楼去画舫就叫风流,就叫潇洒,我tm在秦淮河边上溜达一圈就成了招妓。前一种引的大家闺秀仰慕不已,后一种却是招来不少白眼,这区别待遇也太大了。
“咳咳!瞎说什么呢,少爷怎么可能去招妓。不过是溜达到那边上刚好碰见那杜家小姐而已。听她身边的小婢说,似乎是与她表兄见面。小婵你可认识那个什么表兄?”
轻哼了一句,小婵将木盘放在水井的旁边,然后用冰凉的井水洗净手这才开口道:“少爷,那杜小姐的表兄是杜夫人的远方侄子,听说去年府试的时候考上了秀才,明年准备去考举人,小婵劝您还是打消这个念头吧。别人今后可是做老爷的。”
刘宴甫一共这还了得,这话里话外都在贬低自己。吃着我刘家的饭,胳膊肘还往外拐,看来这家法是容不得松懈。随后刘宴甫便在小婵的一声惊呼下被抗进了屋内。“砰”的一声破旧的木门便被关上了,没多久“啪”“啪”一连串的声音从屋内响起,还伴随着阵阵惊呼,令人瞎想连篇。
好半天后,房门才被打开,小婵眼牟含春,俏脸通红的从房内走了出来,双手捂着屁股一瘸一拐的回到自己的房间。
刘宴甫坐在屋内唯一的凳子上,轻轻的摩擦着右手,脸上带着淫笑。平日当中看这小丫头身材有些平板,没想到却如此有料,若是再来她长上两年,啧啧,怕是正的忍不住了。
轻轻压了压已经昂首挺胸的刘小二,刘宴甫心情大好的走出房门。转过头看了一眼小婵睡的房间,见房门紧闭,那一盆衣物都放在井边,想来是躲到房间养伤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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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院子口看了看这不大的村子,刘宴甫也在盘算着该如何赚钱。在部队当中待了十多年,经商的本事不能说不没有,毕竟前世的父母也算个不大不小的商人,开着一家中小规模的公司。可如今这个时代并不是网络化时代,不能一个消息零点几秒就能让别人看见,想要将一个事物推广起来是十分困难的。至于闲暇时看的几本历史小说当中那种随便搞个发明便能赚钱,便能得到什么大富大贵之人的赏识,纯属就是yy。
在一个愚昧信奉鬼神的时代,你若是做出一件超越这个时代认知的东西。一个不小心就会成为妖魔的化身,不排除能够一鸣惊人,但这几率太小了。好不容易重生了,刘宴甫可不敢玩这种东西,不然一不小心小命不保,那该找谁哭去。
至于炼制精盐这种想法在刘宴甫的脑海当中第一个pass,且不说古代对于盐的管控,就算真的想要炼制出这样的东西,那也需要大量的粗盐实验,以现在的经济实力来说不可能,而且盐的开采权是在官府的手中,经销权也在官府的手中把持着,所以这一条路没办法能走通。不过若是今后身居高位倒是能用来讨好皇帝。
至于服装一块肯定也不行,在他们看来都是奇装异服,女性的尺度有太大了,不过内衣倒是能今后给自家女人试试。衣食住行如今便只剩下行和住了。行首先就ps掉,显然是行不通的,而吃食方面,这个年代虽有铁锅,但是调料却是十分的贫乏。如今这么一想,刘宴甫忽然发现自己是百无一用啊,就连一个赚钱的点子都没有!
正有些暗自神伤的时候,目光却被远处缓缓驶来的驴车吸引了目光,在这贫困的村子当中犁地都是人当牲口去用,谁能顾得起驴车。莫不是村中有谁的亲戚在外赚了钱?正胡思乱想着,驴车的动静也越来越近,随后稳稳当当的停在了刘宴甫的家门口。
“这是刘宴甫的家么?”
还没等缓过神来,从驴车上走下来一个身着颇为富贵的胖子,憨态可掬的形象颇惹人喜,但说出的话来却令人厌恶,在古时这样直呼其名可是十分不礼貌的。
“怎么了。”懒洋洋的回了一句,刘宴甫依旧沉浸在自己是个废物的悲痛当中,如若往常必然会狠狠的嘲讽一番,但此时却是没有了这样的心情。
“我家夫人有请,看样子你便是刘宴甫吧。”
上下打量了一番,见眼前这青年样貌俊秀,但却浑身带着一股痞子气,见惯了世家公子的胖子对此也是深感厌恶。尽管刘家已经没落,但这些后代却不思进取甘愿堕落。若是小姐嫁给了他,岂不是后半辈子都要毁了,果然夫人是有远见的。既是身在外面这胖子都不忘吹捧一番,看来是平日当中当舔狗当多了,岂不知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的典故?
听到对方说出的话,刘宴甫看了他一眼,心中已然有了计较。显然这所谓的夫人,恐怕就是那杜小姐的母亲,今日登门恐怕也是为了婚约的事情,不过若是有意悔婚早就悔了。莫非是之前曾经来过,但却被拒绝了,所以又复返?
“那走吧。”
虽心有不甘,但刘宴甫却是只能承认自己如今算是半个废物,至于为什么不算一个,那好歹也是有功夫在身的,如果正活不下去也能投军或者去做镖师。
当然这些都是最坏的打算,如今有人伸出一根金光闪闪的大腿让自己抱,那可不能辜负了对方的一番心愿。听小婵说自己这未来丈人家底可是极为丰厚,若是能够成婚的话,那可少奋斗几辈子了,说不得今后也能过上带恶奴遛狗的纨绔生活。如今想想都还有些小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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驴车慢悠悠的朝着进城方向的位置慢悠悠走去,刘宴甫坐在有些颠婆的马车内微微闭起双目养神,如果所料不错的话,待会儿恐怕有场硬仗要打,所谓宴无好宴,请无好请。对方如今找上自己肯定没什么好目的,现在不养足精神,待会儿怕是说又说不过,打的话体力又不行。
驴车摇摇晃晃的走了一个多小时这才停了下来。
睡的正香的刘宴甫忽然感觉有人拍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条件反射下就是一个擒拿,还没等睁开眼,耳边就已经传来了一阵杀猪的声音。睁眼一看只见那胖子正躺在地上,右手以一个很夸张的动作贴在背部,看这翻转的程度怕是直接脱臼了。光是看他那惨白的脸色和满脸的汗水就能知道他有多痛苦。
“抱歉,抱歉,我不知道是你,在边关习惯了,睡觉的时候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你说这好端端的怎么就把你手给扭了。”
刘宴甫表情真挚的冲着已经说不出话大胖子道歉,手上的动作却是一点也不含糊,还用力将他的手朝着腰部往下撑了几分,得来的自然又是几句杀猪声。似乎是才反应过来连忙又将他的手给摆正。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是个粗人下手没个轻重,好在军营的的生活当中也学过正骨,你且忍忍,我这就帮你扳回来。”
说完也不等胖子回话,只听咔嚓一声手又回到了正常的位置,而此时的胖子已经喊不出声了。人在遭遇极大痛苦的时候声带是无法发声的,恐怕这胖子此刻便有这样的感觉。
“哎呀,这是怎么会,怎么你这手还没好,看来是这悠闲的日子过的,竟然连手艺都生疏了几分,你且等等,我将你的手给弄脱臼了自然会帮你弄回去。”
在刘宴甫几次“正确”的正骨下,这胖子终于是挺不住晕了过去。走下驴车对着赶驴的下人说了一句让他送去药铺让医生救治后便正了正身上的衣服,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朝着杜府走进去。还真别说,要搞这死胖子还真得费点力气。md,让你tn的阴阳怪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