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3章凶残,主子变了
第253章凶残,主子变了“你认为本贝勒不敢休你吗?”多尔衮居高临下的睨着博尔济吉特氏。
博尔济吉特氏身子一颤抖,匍匐在地,“妾身不是这个意思,妾身真的是被逼的,他威胁妾身,要是妾身不从,就杀了爷,妾身为了爷才不得不忍气吞声的,爷,他只是个太监,他虽然变着法子的折磨妾身,可妾身的身子还是干净的,还可以伺候爷。”
“喔……”多尔衮冷冷勾唇,“本贝勒还不知道,原来福晋的牺牲如此之大,倒是本贝勒误会你了。”
“为了爷,妾身再委屈都不怕。”说着,博尔济吉特氏虚伪的泪水就掉了下来。
多尔衮冷冷盯着她,嘴角的弧度越来越深,下一刻,就在博尔济吉特氏还没有反应过来之时,提起内力,狠狠一掌击了出去,博尔济吉特氏的身子被力道震飞出去老远,才‘嘭’的一声摔倒在地,她按住胸口,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豆豆吓得浑身一哆嗦,双腿一软直接跪在了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
“爷……”之前,博尔济吉特氏的眼泪是假的,可是现在,她是真的怕得掉眼泪了,她满眼惊恐的瞪着一步一步,如同索命阎王一般的多尔衮朝着她缓缓靠近,她下意识的就想要喊救命。
多尔衮只是冷冷勾唇,警告道,“你若是敢惊醒她,本贝勒爷会让你知道什么才叫做生不如死。”
闻言,博尔济吉特氏一愣,脸上惨白到没有一丝血色,“为什么?妾身不懂,我到底做错了什么?爷要这样对我,妾身自从嫁给您以来,您宁愿宠幸一个丫鬟,也不愿意多看我一眼,要是您愿意多看我一眼,也许后来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时至今日,博尔济吉特氏还在自私的责怪他人,她便是这样,从不知悔改,总觉得错的都是别人,她的一切明明是咎由自取,可她却觉得都是别人亏欠了她,才会让她被人陷害。
说白了,在博尔济吉特氏眼中,错的不是自己,而是怪别人,她怪多尔衮不关心她,所以才让那个变态的太监有机会玷一污她;她怪苏沫沫,要不是苏沫沫的出现,勾一引了多尔衮,她也不会沦落到如今这个地步。
所以,她有什么错。
痛苦的一直都是她,是他们一直在从她身上抢走原本就属于她的一切,就算她真的做错了什么,也都是被他们逼的,他们都活该。
“你有何错?你没错,只是本贝勒讨厌蛇蝎心肠的女人而已。”多尔衮没有半点停留的走到博尔济吉特氏身边,没有半点犹豫的狠狠一脚踩上博尔济吉特氏的脚腕,只听‘啪嚓’一声,骨头断开的清脆响声。
“啊……”博尔济吉特氏痛到表情都扭曲了。
多尔衮眸色愈发狠了,“你似乎忘记了本贝勒方才说的话,你若是敢吵醒她,本贝勒会教会你什么叫生不如死!!!”
阴冷的话,直刺博尔济吉特氏心房,疼痛与恐惧,令她浑身止不住的痉挛,颤抖,她求饶,“爷,我不会吵醒她的,求爷放我一马,我再也不敢顶撞爷了。”
“你的一切,本贝勒都知道得一清二楚,知道为何本贝勒一直没有追究吗?”多尔衮脚下的力道加重了几分,阴冷的盯着博尔济吉特氏,“因为你不曾触碰到本贝勒的底线,所以本贝勒爷恩赐你活着,却不想,你竟然敢将主意打到本贝勒的女人身上,小树林一事,足够让你千刀万剐了。”
“妾……妾身不知道爷在说什么,什么小树林。”起初,博尔济吉特氏的脚会痛,可现在麻木到没有感觉了,她猜想,应该是被踩断了。
今日,她亲眼看到了,什么叫做阎王,多尔衮比阎王还毒!
“知道小树林的男人最后下场如何吗?”多尔衮一笑,笑容令人不寒而栗。
博尔济吉特氏颤抖着,不敢接话。
“本贝勒亲自一刀一刀的割掉了他身上的肉。”
血腥的话语,令博尔济吉特氏颤抖得更厉害了。
豆豆也很怕,可是她在听到那个男人死得那么惨的时候,眸底闪过一抹大仇得报的快感。
“对不起,妾身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博尔济吉特氏终于知道怕了,她浑身哆嗦着,不断求饶,“以后,妾身决计不敢在为难妹妹了,请贝勒爷饶妾身一命,给妾身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呵!妹妹?”多尔衮不屑嗤笑,“你配吗?本贝勒的女人,何时需要伏低做小,唤别人姐姐了?博尔济吉特氏,你的痛苦远远还没有结束,现在才开始,你不该碰她的。”
他的沫沫,谁也不能碰!
“不!爷!”博尔济吉特氏顿时面如死灰,她知道多尔衮的狠毒,他是不会放过她了,求生的意识令她下意识的就冲着苏沫沫屋子大叫,“妹妹救我!救……”
‘我’字还没有喊出口,哑穴被人点中,声音戛然而止。
远远的,默歌与伪装成太监混进宫的魔笛看着这一幕,都有些惊讶,魔笛问道,“默歌,你有没有发现爷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他以前虽然凶狠,但杀伐果断,从不会折磨人的,这是怎么了?”
“……”默歌没有说话,盯着主子的脸色看了看,表情凝重。
屋顶之上,皓月之下,白发老翁看到多尔衮锁骨处的蝴蝶印记,痛惜,道,“孽障呐,孽障,你失去一魂,变得嗜睡,却是将这邪恶的因子转移到了他的身上,看到了,蝶翼吗,这便是你的本性,无论轮回几世,依然是江上易改本性难移。”
语毕,白发老翁身子缓缓的变得透明,一点点隐去。
屋子里,梦中,苏沫沫眼角有泪水滑落。
屋外一切归于宁静之后,多尔衮进来了,此时的他重新沐浴更衣过了,身上还带着晨露的清凉,他看到苏沫沫,体内的暴躁,在这一刻全部安分了下来,轻手轻脚的退下外袍,重新将她捞近怀中,满足的呢喃一句,“沫沫,我的沫沫。”便沉睡了过去。